细打量了谢槐钰一番。这谢槐钰,与他二子赵梁jiāo好,此事牵扯赵梁,必是他也在其中有一番手笔。
此时正巧有宫人来报,说二皇子赵梁抱着玲珑草,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皇帝一抿嘴唇,冷哼一声,这来的到巧,看来自己这个二子,确是个好心计的。
“如此,便让刚才那哥儿把孩子抱来,用玲珑草检验一番吧!”皇帝说道。
刚才孩子哭闹,林舒语便被宫人带着,抱着孩子去偏殿喂养了一番。
此时刚刚把孩子哄好,便被带着过来,同赵梁一道走了进来。
他刚刚踏入殿内,谢琪一看见他的脸,便是呆了。
他睁大了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这哥儿和他手中的孩子。
这哥儿低着脑袋,容貌清丽,身形婀娜,眉间一颗鲜红的朱砂痣,正是勾的他寝食难安的那个舒儿!
谢琪他自认风流,却并不多情,对寻常青楼女子或哥儿无一放在心上。唯独这个舒儿,叫他是百般宠爱,还曾动了念头为他赎身,养在别院之中。
可他难得动情一次,却叫人骗了个彻底。原来这舒儿并非是什么仙客居的哥儿,而是他兄长用来给他设套之人。
又思及对方走后,他还曾闷闷不乐,辗转反侧了多时,更是满心恨意。便也顾不上其他,起身扑向林舒语,就是一个巴掌,嘴里还叫骂着贱人。
林舒语猛一下挨了一掌,脸上火烧一样,差点把孩子摔了出去。
谢琪还要打第二下,就被谢槐钰拦住道:“二弟看来与这哥儿很是熟识啊,你再打下去,这孩子怕是要被摔坏了。”
众人见道谢琪如此表现,便已明白,谢琪与这哥儿很是熟识,这孩子必定是谢琪本人的。
赵衍知谢琪此番必定推脱不掉,立即后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道:“谢琪,这孩子与你长得如此相似。你先前竟还推说不知!连我也给蒙骗了!”
“父皇,玲珑草即已经送来。便还是检验一番,也免得这哥儿撒谎,污蔑了谢琪的清白。”赵梁说道。
到了如此地步,皇上也只能让人去检验了一番,果不其然,谢琪才是这孩儿的亲生父亲,此事便盖章定论,再无翻盘的可能了。
“谢琪,你可知错?”皇上看着被两名宫人押跪在地上的谢琪,憎恶的说道:“谢家自开国皇祖之时,便因英勇功勋得到封号,传下爵位,如今已有三代。在我大宣境内,也算是颇有贤名。可到了你这儿,却如此不知分寸,整日里流连花街柳巷,又未婚诞下子嗣,有辱谢家门楣!因着你不思进取,你父亲被人诟病,兄长名声被带累,朕一个九五至尊,还要来管你家这摊子破事!”
“是微臣教子无方!”谢爵爷闻言忙跪下说道:“连累皇帝忧心,实在是无言面对圣上,请皇上责罚。”
谢爵爷看出皇帝对谢琪极为不喜,但谢琪如何也是他的爱子。谢爵爷这样说,也是向皇上求情,让他不要对谢琪罚的太狠了。
皇帝自是听得出谢爵爷的意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道:“此事确实是你和娄氏教子无方。这谢琪的惩罚,便由你自己来定夺!”
谢爵爷自是舍不得将谢琪逐出谢家,但责罚也不能太轻,否则皇上更是不满。便思索一番后道:“谢琪行为不端,不配继承谢家爵位。我这便夺了他继承爵位的机会,令他回去好好做人。”
谢爵爷此举,不可谓是不偏心。谢琪虽没了爵位,但只要好好考取功名,以后未必不能登朝入宰。
但谢琪先前便以为自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在外也宣扬的人尽皆知。
如今谢爵爷此举,便是把他的脸面放在了地上去踩,与他而言,却已是极大的打击了。
皇帝也知谢爵爷偏心,因此便故意问谢槐钰道:“谢家大郎,谢爵爷这番动作,你可还算满意?”
谢槐钰自然不能这个时候还说不满,驳了皇上的面子,于是便道:“谢琪为草民亲弟,他行为不端,草民应该多多代父亲管教,草民也有不是。父亲如此做法,草民并无异议。”
皇帝闻言,对他的态度也算满意了几分。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