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和包的牌子, 这不是要我命么?”
王琼羡慕地看着他:“还是你爸妈好啊, 都没拿这些事来烦你。”
景辞一怔,他已经很久没想起景家那些人了。
户口迁出去之后,他似乎真的跟他们断了关系。彼此互不联系、各自生活, 权当对方不存在。
他笑笑没说话, 这样最好了。
景辞这样想,景父却不是。
在电视上看到景辞获得国际奥赛的金牌时,景父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天天染着黄毛、不学无术的大儿子,竟然会爬到如今这个高度。
这些天, 他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行人在议论景辞。年长的对他赞不绝口, 说他是东海省的骄傲。年轻的则对他要么崇拜要么钦佩,把他采访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
就连赵家那三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姐妹, 都在跟他打听景辞什么时候回国,话里话外全是想让景辞给他们家孩子讲讲学习经验的意思。
景父当然想带着景辞到处炫耀,这样优秀的人是他儿子,他恨不得嚷嚷地全世界都知道。
可别说回国时间,现在景辞认不认他都是个问题。
景父把咖啡杯扔进垃圾桶,掏出钥匙进了家门。
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过去他确实对景辞有点冷淡。主要是他妈搞出的那件事太恶心,让他不自觉得就迁怒了。
之前他碍于面子不愿意承认,但现在他想通了。
不就是道个歉的事?还能比认回一个拿到世界级金牌的儿子重要?
都是男人,老婆出轨是什么感觉景辞换位思考一下,肯定能够理解他。
景父松开领带,换了套居家服,把手伸到包里想摸出手机给景辞发条信息。谁知道这一掏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了。
不但手机丢了,就连没几个钱的钱包都没了!
其他倒是无所谓,关键他银行卡和身份证都在装在钱包里,这些才是最麻烦的。
景父气得脸色铁青,连忙把前段时间从景淼那里扣下的手机找出来,打电话一一挂失了身份证和银行卡。
“真他妈的倒霉。”
景父狠狠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再琢磨景辞的事了。从网上搜了补办身份证要用的资料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户口本。
他目前待业,正好有时间。身份证这种坐个地铁都会被抽查的东西,还是早点补办比较好。
景父把户口本从抽屉里拿出来,正拿着往外走时,忽然想到了一个事——
不管怎样,景辞都得回来,毕竟他的户口还在家呢。
景父笑了一声,往后翻了翻。
景父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
户口本上,属于景辞的那一页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小红戳,上面印着三个字:已迁出。
景辞到东海省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接连坐了两趟飞机,一共十五个小时。再加上时差,他累得不行。在楼下吃了碗兰州拉面当午饭,上楼草草洗了个澡后,就倒在床上一头睡了过去。
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本应该一觉睡到自然醒。可睡着睡着,景辞又做梦了。
同前几次一样,这次的梦仍旧是上一个的延续。
那个系统向赢骄承诺,只要他的灵魂在异界养好了,就会自动回归。
可它骗了赢骄。
它只送走了他的部分灵魂,偷偷留下了一小部分。所以他的灵魂永远都养不完全,几乎断绝了再回来的可能。
而赢骄没有等到他,反而等到了时间重置。
为了让乔安彦上位以获得更多的能量,系统耗费了现存的大部分能量,让整个世界的时间线退到了高一他们最初相遇的时候。
世界上唯一一个记得他的人,记忆回到了过去。于是,他曾经品学兼优的形象被抹杀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则是那个被乔安彦抽走了一切,变得浑浑噩噩、不求上进的景辞。
这一刻,景辞终于明白,从来就没有什么原身,那就是他啊。身体是他的、父亲是他的,连学校也是他的。
“赢骄就是我前男友,我们迟早会和好。”
“你才不要脸!”
“他理不理我关你什么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