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要谈恋爱就好好谈,能不sāo吗?”
赢骄用舌尖勾了一下糖块,懒洋洋道:“男人不sāo,全是草包。”
草包何粥郑阙彭程程:“……”
郑阙怒道:“你等着!我也要谈恋爱,我也要秀!”
“你?”赢骄掏了掏兜,把里面的半包烟扔给他:“你不是才被人拒了吗?”
郑阙强行给自己挽尊:“拒了怎么了?那是人家矜持!矜持你懂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她昨天还给我的朋友圈点赞,肯定是对我有感觉了!”
赢骄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嗯,所以你们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郑阙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嘲自己,气得当下就要扑过去跟赢骄决一死战,被何粥拦住了。
“得了,老郑,你说你打又打不过,非要逞那一下能干什么。”何粥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扒拉出一条赢骄的好:“骄哥就是跟你开玩笑,你看他还把烟给你了。”
郑阙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也是。
心里的火气刚要下去,就听见赢骄道:“我那是觉得他欠抽,让他多抽点。”
郑阙:“……”
郑阙瞬间暴跳如雷:“赢骄我日你大爷!”
彭程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拉住郑阙,破天荒地主动开口道:“那个乔安彦,我问我朋友了。”
赢骄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怎么说?”
“他……”彭程程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我朋友说他有点怪,明明平时上课表现挺好的,小测验什么的分数也挺高,一到考试就掉链子。”
赢骄微微蹙起了眉。
“还有,”彭程程又道:“他前一阵子运气特别好,好到在游戏里次次都能抽着奖。”
怕赢骄不信,他又加了一句:“当时他们班好多人都让他帮忙代抽,据说抽到了不少好东西,不过最近他的好运气没了。”
“卧槽。”何粥忍不住bào了句粗口:“这么玄乎的吗?”
“嗯,”彭程程面无表情道:“他们班的人都知道。”
成绩忽高忽低、莫名其妙的好运气、景辞的头疼……
赢骄在脑子里理了理关键点,却怎么也想不出这些点之间有什么想通之处。
裤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赢骄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宙的消息。
【宇宙第一吊】:骄哥,我刚刚忽然想起来个事,跟你说一下。
【骄】:说。
【宇宙第一吊】:就乔安彦,之前我跟辞哥在cāo场上,他忽然跑过来说了一句: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一吊】:说完就走了,我和辞哥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宇宙第一吊】:我寻思着你可能想知道,就跟你说一声。
阳城奥运会?
赢骄若有所思地看着屏幕,他记得阳城好像是在申奥,前年的时候新闻还挺多的,这两年才没什么动静了。
赢骄手指飞快地打字,跟李宙确认——
【骄】:他说的是阳城申奥,还是阳城奥运会?
【宇宙第一吊】:阳城奥运会,我和辞哥听得清清楚楚。
【骄】:行,我知道了,谢了。
赢骄收起手机,渐渐找到了一丝头绪。
申奥和奥运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口误的可能很小。排除那一点微小的可能,也就是说,乔安彦知道阳城要开奥运会?
还没出结果的事情,整个国家都在等,他怎么会知道?
赢骄站在原地出了一会儿神,转向彭程程:“让你朋友帮我多注意着点他。”
彭程程点头:“行。”
几个人一起回了教室。
赢骄佯装不经意地往景辞座位上瞥了瞥,没见到那朵玫瑰花。
赢骄失笑,大概是被扔掉了吧,毕竟景辞不是喜欢花的人。
他不知道,当天晚上,被他认为已经扔掉的花,出现在了景辞装试卷的铁盒子里。
从此,这朵干枯的小玫瑰,成了景辞除考试试卷以外,唯一的收藏品。
表彰大会结束之后,一切都如常运转。
省实验的学生们忙着准备期末考试,连论坛都很少上了。景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