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阙眼皮子底下。
“没问题?这你没问题?”
郑阙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好几页字,傻了。
“不背是吧,”刘老师也不生气,他看着何粥:“上午的游戏机……”
何粥一秒钟投降:“我背!我背!”
料理完了几个人,刘老师这才走到景辞旁边,低头拿起了他正在做的数学《五三》。
刘老师本来想告诉他,不要努力错了方向,刚开始学习要以基础为重,练习题并不着急做。
不经意扫到一道选择题,发现竟然是对的。
刘老师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不信邪地又继续往下看,一直看到选择题结束,竟然没看到一道错题。
“你……”刘老师目光复杂的看着景辞。
景辞心中警铃大作,以为刘老师发现了什么,正打算将已经打好腹稿的措辞说出来,就听见了刘老师的话——
“你这是把后面的答案都背下来了?”
刘老师拍了拍景辞的肩膀,绞尽脑汁的想着鼓励他的话。憋了半天,终于粗声粗气地憋出了一句:“记忆力不错,现在努力还跟得上,但以后可别这样了。”
景辞:“……”
景辞木着脸:“是。”
“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去办公室找老师,晚自习老师都有空。”刘老师把练习册还给景辞,欣慰地道:“我明天跟其他几个科任老师也打声招呼,你别不好意思,遇到哪里不懂了,该问就得问。学习就要勤快,咱们班离办公室也不远,平常多跑点腿,不吃亏。”
景辞心里有点暖,他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好好学吧。”刘老师又勉励了他一句,重新拎起自己的大水瓶,警告地在班级里扫了一眼,踱着步出了教室。
刘老师走后,景辞拿起笔继续做题,一直将一单元的练习题全部做完,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电,又干劲十足的找了个笔记本,开始整理各科的知识大纲。
赢骄看了他好一会儿,转过身。
何粥拿着副扑克牌,正吆喝着找人斗地主:“骄哥,来一把来一把。妈的,被老郑坑死了。必须找点娱乐活动,不然我得憋死。那琵琶行是人背的?白居易是不是疯了,写出这些东西来祸害后代!”
郑阙打算将功赎罪,闻言凑过来:“带我一个,我也来。”
“滚滚滚!”何粥把他推到一边,将趴在桌子上的彭程程拉了起来,一边哗啦呼啦地洗牌,一边冷笑:“你太蠢了我拒绝。”
郑阙大怒:“我蠢?我可没斗地主的时候拉上骄哥!直接送上门当pào灰,咱俩谁蠢?”
何粥晃着脑袋:“我乐意!”
郑阙被他气得翻白眼,把手机往桌洞里一扔,也不去撩sāo了,指着何粥:“我今天就在旁边看着你是怎么输的!”
赢骄玩扑克十分厉害,几乎从来没有输过,何粥他们平常都不乐意跟他玩。
“两个q。”赢骄半靠在书桌上,懒洋洋地扔出了两张牌。
何粥觑着他的脸色,又偷偷往彭程程那边喵。彭程程十分警觉,立刻把牌倒扣在了桌面上。何粥讪讪地收回视线:“两个2。”
彭程程摇头表示他不跟。
何粥乐颠颠地再出一牌:“三个三。”
彭程程:“三个八。”
赢骄半阖着眼睑没反应,手上的牌大幅度地倾斜着,对家稍微直起身就能看到。
他的心思不在打牌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薛金星这个名字。
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何粥试探着叫了他一声:“骄哥,到你了。”
赢骄抬眸在桌面上扫了一眼,心不在焉:“两个八是吧?我两个九。”
“老彭出了三个八。”何粥纠正他:“不是骄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你们……”赢骄把牌扣在桌面上,若有所思地道:“认识薛金星么?”
“听过这个名字,”何粥瞧着脑袋苦苦思索:“但就是想不起来。”
郑阙跟着道:“我好像也听说过,是不是一班二班那群变态?整天得那个奖这个奖的,老刘总说,所以觉得耳熟。”
赢骄轻叩桌面:“大概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