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陶梓安问了句。
“为什么不打?”麻将迷谢希文说:“别看不起手动麻将,手动也很有意思,来来来,谁坐?”
这里五个人,肯定有一个人不上桌。
“那我不打。”宋非主动方放弃参与,虽然他想打,可是一个站在食物链底端的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很会,那宋非过来教我好吗?”陶梓安坐下说。
“我教你。”顾宇时开口,然后对宋非招手:“宋非你打,我不打。”
宋非犹如被馅饼砸中的小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好的好的。”
“一会儿输死你。”谢希文很看不起他。
“文哥闭嘴。”宋非说。
“我才是会输的人吧?”陶梓安听着他们chā科打诨,一边捡牌一边笑吟吟,可喜欢这种轻松的气氛了。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找到椅子,顾宇时在陶梓安身后坐下,犹如一座大山,在黑暗中笼罩着陶梓安纤瘦的背。
在陶梓安犯蠢的时候,他会低声开口提醒,其余时间沉默不语。
但不知道为什么,陶梓安觉得,只要顾宇时在后面看着,他就打得特有安全感。
各种花式乱出牌。
然后突突输钱。
不过花钱买快乐,爽!
“宋尧的单身之夜就是打一夜麻将,哈哈哈,太爽了吧,下次我也这样干。”打最后一局的时候,陶梓安有感而发地哔哔。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气氛,顿时死一般寂静。
顾宇时的脸庞隐藏在昏暗中,有点苦涩地垂着眼。
“我去,这个牌还能摸到?”宋非自摸了,开心得像个猴子:“最低消费,给钱给钱。”
“又是你……”陶梓安不高兴地噘嘴,今晚输惨了,正好手机也快没电了,微信扫码付了钱站起来:“不打了不打了,我要上去睡觉。”
在他身后的顾宇时跟着站起来:“我带你去。”用脚挪开椅子,走在陶梓安前面。
“哦。”陶梓安跟上他。
输了钱,声音闷闷的。
什么花钱买快乐,自我安慰罢了!
谁不想赢钱,哼。
“输了多少?”男人在前面淡淡问。
“五万,不,八万。”陶梓安回答。
“不多。”顾宇时实事求是。
“是不多,关键是打得小啊。”陶梓安嘀咕。
“小心上楼梯。”顾宇时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后面摔跤的声音,他立刻转身去捞陶梓安。
两条有力的长臂,瞬间改变陶梓安脸着地的命运。
“呜……”差点摔个狗啃泥的小陶总控诉:“连楼梯也欺负我。”
“那我抱你……”顾宇时哑声。
“不要!”陶梓安拒绝。
一条楼梯而已,为了这个把菊花搭上也太智障了。
赶紧站起来,他推开滚烫的图谋不轨的手臂,自己摸索向前走。
“我睡这里好了。”陶梓安摸到顾宇时带他去洗澡的房间,打开门进去之后就想关门。
但一只手阻止了他,那个人强硬地挤进来,反手锁上门。
“我们谈谈。”顾宇时的背抵在门板上。
陶梓安:“大半夜地有什么好谈的?”他不想谈,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你出去吧,都分手了还独处一室会有损我的清誉……”
话还没说完,一堵厚实的胸膛向他靠来,压在他单薄的肩上,牢牢地抱住他:“陶梓安。”砰砰砰的心跳和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陶梓安的心口,频率乱七八糟,分不清彼地紧贴了好一会儿:“我喜欢你。”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一切感官被无限放大。
呼吸声,心跳声,清晰可闻。
陶梓安的感受:这狗东西好重……
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点点头晕目眩的感觉,怎么肥四?
刚刚表白完的顾二少又说:“在你心里,可能我已经是个烂人,不值得你多看我一眼,但陶梓安,我负过你一次就不会负你第二次。”
“……”那如果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呢?
谁知道原著的威力是不是不可逆转!
“哪怕你不喜欢我。”顾宇时好像很酌定自己了解到的真相,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