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戲 (上)
月黑風高之夜,孤男寡女的,咱們嬌滴滴的女主角\這樣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子,赤身裸體的跪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還居然用兩隻修長白皙的手,八爪魚似的緊纏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頭微張著紅唇輕輕的逗吻著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著一層濕透了的單薄絲布料抵在男人已經高高昂起的紅腫巨大的欲望上,前後左右打著圈子,隨著她的每一次輕吻,在細細密密的摩擦著。
輕微的喘息聲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氣中的混雜著一股的濃郁的情欲味,周圍的氣壓沉甸甸的,低了好幾度。
應曦雙手環抱著令狐真的脖子,頭微仰,月光下,那張已經染上淡淡紅暈的嬌容,怎麼一個嬌豔嫵媚。她嫣紅的小嘴微張著,輕輕的逗碰這男人溫熱的薄唇。都說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這條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註定是要被推倒的哦……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輕舔,乘著男人的呼吸慢慢變得有些雜亂的當口,貝齒輕啟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癢般的啃咬了一圈,令狐真雙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著女子這份依然略帶羞澀的吻。他的手,一隻在她光滑如綢的背上游走,另一隻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著她高聳的渾圓,輕輕的打轉,肆意的捏成各種形狀。
待她的紅唇完全貼著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開半合的薄唇時,他的舌伸了過來,與她闖入的粉舌交舔,纏繞,蛇一般的靈巧。很快主動權又再次被男人奪走,方才還是很有激情和行動力的她,撐不住幾秒便又是丟槍卸甲,只剩下閉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貼著男人燙熱腫脹男劍慢慢蹭磨著的下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條遮羞的內褲刷的一下被扯掉,還未來得及感受到半點涼意,一隻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蓋在她那個微微已經有些潮濕的柔軟上,緊緊的帖著,男性手掌的溫度與她下身的潮熱混合在一起,出奇的合拍。他一根手指抵在緊閉的縫隙上,如同方才她折磨他那樣,不入,只是在沿著縫隙口從前向後上慢慢的移動,指腹的略有些粗糙劍蠶摩擦著她敏感的嫩肉,極為緩慢而曖昧的速度,引得她精神一陣緊繃。
她喘著氣,好不容易的才從一場絞纏得難分難舍的舌吻中脫身,抬著頭,目光有些淩亂的看著面前這個看著她目光澄清,眉目帶笑的男子。心裏猛的撲通又是一撞,亂了,真的亂了!張嘴本是想說什麼的,結果卻是變成她撐著堅硬的身體,半直著上身,輕輕啃著男人的下巴,喉結……
令狐真的手指在接近入口處的時候,停下來,兩指慢慢的沉入縫隙裏。一片片的瓣開她潮濕嫩滑的細肉,直摸到一處凸起的光滑後,他神色一動,薄蠶的指腹按在上面,輕輕的先後移動,似有似無的按捺推挪。大掌周圍的潮氣更重了,一些滑膩的透明液體,從某處閉合的花穴內滑出來沾染到他的手指上,應曦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擺動。忽然,他對著那個可粒凸起的花核,猛的往下一按。
“嗯啊……”一陣劇烈的酥麻沖向她的腦門,她頭一仰,身體往下一錯,一聲厚重的歎息隨之沖出喉嚨,雙腿條件反射的像往內一夾,卻是把已經抵在花瓣入口處的手指順道擠入她火熱的甬道內。
“哼……”男人的手指靈巧細長,合著她體內粘滑的分泌物,長驅直入往她狹窄的甬道裏擠,她的身體本就敏感,經方才的挑逗,粉紅的穴口已經流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體,甬道很窄很熱,致身其中,有種會被融化的感覺。
他動了動,輕輕的貼著密實包裹著自己的肉壁推入一點,隨即身上的女子身子一弓,“唔啊……”的一聲,細碎的歎息脫口而出。溫熱的氣息呵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團烈焰在燒。
他進入得很慢,擠進去的兩隻手指只是緩慢的,輕淺的出入了幾回,仿佛只是來此處遊園逛街般的悠閒,直到包含這他雙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尋找,火熱的甬道滑膩水嫩到幾乎可以把他沖走,才肯停止著這種不甚厚道的行為。
而她,弓著身體,微仰著頭,嫣紅的小嘴輕啟,雙眸半眯,臉色桃紅,身體隨著他體內手指的進出,微微的擺動。她的身體很熱,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團亂,像是有火在燒,又像是明明肚子很餓,但是美食當前,自己又偏偏看得到,吃不著,一股肆人的癮被高高吊著。而她身體現在被男人如此的一番挑弄,下體處那個正在顫抖著的某個地方,瘋狂的叫囂著饑餓與空虛。
“應曦,你真美!”令狐真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口,接著埋頭在她的後頸處,在她敏感的耳背上輕輕一咬,溫熱的呼吸吹入她耳朵裏,酥酥癢癢的。
“嗯……呵呵呵……”她先是一顫,續而輕輕的嬌笑,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高挺的玉乳貼在他的寬厚的胸前,半身的重量掛在他的身上。
“阿真,我愛你!我很愛你!你知道嗎?”在男子張開她的大腿,一隻手拖著她的臀部,一隻手握住自己燒紅了的巨劍,蓄勢待發的時候,她忽然伸手出手,摸著他的臉,低聲的說。
令狐真一愣,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向著兩邊裂開,幽暗的眼睛裏有股掩不住的喜悅在翻騰,“我知道!”他低頭點了一下她的唇,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答道。
已經抵在她濕潤的洞口,充血堅硬的巨大長劍,隨著他的回答,慢慢地擠入。
“嗯……”應曦輕歎一聲,細腰一直,慢慢的坐下來,她下面的那張門戶大開的粉紅小嘴,滴著□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咽著一根火熱巨大的男劍。體內的空虛被一寸寸的填滿,塞實。
他的動作很慢,每進入一點,都停留一會,直到她狹窄的甬道稍微適應了這份侵入的碩大才繼續。
應曦咬著唇在壓抑著自己體內的某種越來越激烈的騷動,抬頭看見令狐真額頭上滲出的一圈密集的細汗時,又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家阿真也太把她當作瓷娃娃看待了。這些日子,他們明明都已經歷練過那麼多次極致的歡愛了,4P也N次了,而每次開頭,他和奕歐卻總還是那麼小心翼翼,把前戲做得綿長細緻,有些時候情到濃時,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不像應暘,提‘槍’就上。她想想,心裏就有些火大大——真是的,哼!實在是太瞧不起她了,她才沒有那麼脆弱好嗎?
“嗯啊…….”應曦身體有些僵直,雙手五指緊緊抓住她家阿真的肩膀,那根燒紅了的巨大鐵柱的已經末根插入她體內。體內狹窄的甬道被塞的腫腫滿滿的,不留一點罅隙。她滿臉通紅,感受著自己甬道的肉壁一合一緊的收縮,擠壓,一口一口的吞咽著到嘴的碩大。感受著那根幾乎頂子宮的粗長巨劍,在顫抖中,在澎湃的血液流動中,一點點燒得更烈,變得更粗大。她輕輕的喘息著,緊張又期待。
“放輕鬆點!”
感覺到她的緊張,令狐真低頭吻了一下她微皺的眉頭,安撫道,把她曲跪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大掌“啪”的一聲輕輕拍打了一下她潔白無暇的臀部,輕微的疼痛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夫人,我來了!”他雙手托著她臀部的兩片潔白,動了動。
“嗯!”她臉驀然一熱,埋在他的頸上,白皙的雙兩腳,蛇一般立刻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下身正在緊緊的包含著他的欲望,抽搐了一下。
身體被慢慢的抬高,埋入她體內的褐色碩大巨劍沾著她體內的粘稠透明蜜汁,一點點的退離的的緊 窒內穴,褪到穴口的時候,忽然他猛的一撞,下降中她與猛力向上從的他,強強對碰,巨大的男劍,一沖到底,燒得燙人的箭型前端直刺入她的子 宮內。
“啊……”一陣電流從宮頸擴散,擊向全身,她頭一抬,腦子一轟,一句不知道是喜是痛的尖叫沖喉嚨而出。隨即,沒有任何的停頓,一陣比一陣激烈的刺入輪番而來,尖叫聲變成一句句纏綿的高低呻 吟,她的全身發燙,下體仿佛要燒起來,大量的蜜汁隨著他的進進出出擠出體外,一部分滴在她柔軟的芳草上,更多是濕漉漉的落在他的圓囊上,大腿側和小腹中。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衝刺高低起伏,小腹一收一吸的包裹著他每一回猛烈的抽插。他們身下的遊艇隨著他們律動輕微搖晃著,激起的水浪,沖打著船身。嘩啦嘩啦的浪打聲掩蓋了他們肉體的碰撞聲,卻蓋不住,他們耳間愈發急促的呻吟和低喘。
“啊哈……嗯……嗯哈……相公,等……等一下,我…….”她的聲音似哭似泣,體內酥麻酸軟,亂糟糟的一團,男人每次的插入不管速度快慢,都捅入得極深,有時候也會像是現在這樣,停滯在在某點上,在她的泣求聲中,壞心眼的用灼熱的前端慢慢的在那點上打圈,輕碰。
“你什麼?嗯?”令狐真勾著嘴角的笑意,極為誘惑低低的問道,碩 大的巨劍離開讓她嬌泣連連的某點,抽離出她的身體,抵在她的凸起珍珠上,一下一下地戳逗。此刻的他滿臉通紅,喘著粗氣,眼裏的情欲厚重如山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繼續對她誘哄的問道:“夫人,你要什麼?”
“我要你!相公,我要你……”熱鬧非凡的體內,忽然間變得空蕩蕩,她目光迷亂的望著眼前這位俊美的男人,一時七魂去了六魄,張了張口,答案不思索自己就這樣跑了出來,等她回過神來,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臉一紅,用力拉下男人的身體,意圖遮掩自己的羞澀,誰知道她這樣一拉,不知道是湊巧還是他人的故意,男人碩大的堅硬又抵在了她的花瓣處,她紅腫的粉紅花瓣,如同一張嗷嗷待哺的饑餓小嘴,一張一合的吮吸著男人的同樣紅腫的蘑菇頭前端。
“相公我,聽你的!”男人湊近她的耳垂輕輕的說,低沉的嗓音傳入她心裏,帶著一股魔魅般盅惑。
他並沒有就這樣再次進入她,而是翻轉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自己。一隻白嫩的男人的大手,攬抱起她了兩腿,應曦緊窒的甬道裏有些渾濁的白色液體滴答滴答的流下來,滴在男人高高翹起的血脈噴張的巨大長劍上,沿著蹦起的青筋滑落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自己的粘稠的男物從後面抵在她入口處,隨著女子的驚喘刺入她的體內,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容易插入她的深處,而她,因為覺得這樣的姿勢非常的不好意思而紅著臉低著頭。但著一低頭就不得了,清清楚楚的看著阿真那根碩大的巨劍,一點點的擠入自己的身體,他進入得很慢,從前端抵在她的私密的入口開始,就像是慢動作演練似的,一點一滴讓她看得仔仔細細,他是怎麼愛她的。
她輕喘著,嬌豔的臉蛋隨著體內的男子的每次插入貫穿,紅得更加豔麗,妖治。
令狐真用舌尖舔吻著應曦的後背,一直向上吻向她的耳背的敏感處,粗重的氣息噴在皮膚上癢癢的,讓她忍不住的微微顫抖,他見狀,再她的耳垂處輕輕的一咬,低低的笑。他抓起她的阡細的手,覆蓋在她自己高挺豐碩的玉乳上,他的大掌隨即蓋了上去,壓在她的手指上,十指交纏捏著乳房打轉,然後手沿著玉乳慢慢地向下移動,穿過肚臍,停在小腹與私處上,掌心處清楚的感受著自己私處隨著男子的抽插高低起伏。若是再移近一點,甚至可以摸到他那根正在進進出出的深色巨大長劍。
“我愛你!我很愛你,應曦,你一定要要好好的記住!”耳邊,男子溫柔的愛語剛落下,一個又猛又急了的挺進隨即狠狠的直插入她的體內,撞在她的G點上。
“嗯啊……”體內一陣巨大的歡愉向她撲過來,一浪還未過,又一個更猛烈的刺入撞在同一點上,接著第三個,第四個……
這次的撞擊比先前任何一次都來的更加猛烈,遊艇在水裏的搖晃比剛才更加利害,浪花一陣高過一陣的拍打在船身上。
“嗯嗯……停……不……停下來,啊……慢……啊……”她尖叫著,哭泣著,呻吟著,渾身顫抖,目光迷亂。掌下的小腹的起伏一次快過一次,一次高過一次。
“啊……阿真……慢點,慢……啊嗯……”無法抑制的快感沉沉疊疊的堆砌在一起,壓得她心臟都快要炸開來。
應曦的叫喚,沒有讓這個男人放緩速度, 倒是讓他忽然放開她的雙腳,讓她可以腳踏實地,男人兩手改成靜靜攬住她的細腰,幾個要命的急速穿刺後,忽然把她的身體猛的往下一壓,自己提臀用力向上一頂,隨著一聲粗重的低吼,一股滾燙的激流直射入她的子宮裏。
“嗯啊……”與此同時,隨著她的一個急促的抽搐,身體一弓,一股透明熱流也猛地從她的體內深處噴灑了出來,濺落在艙板中。
她的腰弓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癱軟下來,意識一松,隨即全身無力,幾乎要暈厥過去。迷迷糊糊間,感覺阿真翻過她的身體,再次把她的雙腿擱在自己的腰間,他給她套上一件外套,就這樣把還在餘韻中渾身顫抖不已的她抱在懷裏,彼此貼合的地方依然緊密的粘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空隙。她的眉間,嘴角微微的彎起,伸出手去,用剩餘的一點力氣,緊緊的回摟住男子,心裏湧出一種說不起來的幸福感,仿佛這樣的姿勢,才是最適合他們的。
船戏 (上)
月黑风高之夜,孤男寡女的,咱们娇滴滴的女主角\这样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居然用两只修长白皙的手,八爪鱼似的紧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抬起头微张着红唇轻轻的逗吻着男人,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女子的私密之地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单薄丝布料抵在男人已经高高昂起的红肿巨大的欲望上,前后左右打着圈子,随着她的每一次轻吻,在细细密密的摩擦着。
轻微的喘息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混在一起,空气中的混杂着一股的浓郁的情欲味,周围的气压沉甸甸的,低了好几度。
应曦双手环抱着令狐真的脖子,头微仰,月光下,那张已经染上淡淡红晕的娇容,怎么一个娇艳妩媚。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着,轻轻的逗碰这男人温热的薄唇。都说唇薄的男人情亦薄,但是这条定律用在她的男人身上似乎注定是要被推倒的哦……
她吐出半截香舌,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舔,乘着男人的呼吸慢慢变得有些杂乱的当口,贝齿轻启在男人的下唇上,如搔痒般的啃咬了一圈,令狐真双眸微眯半垂,嘴角微勾起,似是很享受着女子这份依然略带羞涩的吻。他的手,一只在她光滑如绸的背上游走,另一只停在她的胸前,一手掌握着她高耸的浑圆,轻轻的打转,肆意的捏成各种形状。
待她的红唇完全贴着在男人的唇上,舌尖成功撬开半合的薄唇时,他的舌伸了过来,与她闯入的粉舌交舔,缠绕,蛇一般的灵巧。很快主动权又再次被男人夺走,方才还是很有激情和行动力的她,撑不住几秒便又是丢枪卸甲,只剩下闭眼享受的份了!
“嗯……”正吻得入神,一直贴着男人烫热肿胀男剑慢慢蹭磨着的下身被抬起了一些,下身那条遮羞的内裤刷的一下被扯掉,还未来得及感受到半点凉意,一只男人的大掌便是取而代之,覆盖在她那个微微已经有些潮湿的柔软上,紧紧的帖着,男性手掌的温度与她下身的潮热混合在一起,出奇的合拍。他一根手指抵在紧闭的缝隙上,如同方才她折磨他那样,不入,只是在沿着缝隙口从前向后上慢慢的移动,指腹的略有些粗糙剑蚕摩擦着她敏感的嫩肉,极为缓慢而暧昧的速度,引得她精神一阵紧绷。
她喘着气,好不容易的才从一场绞缠得难分难舍的舌吻中脱身,抬着头,目光有些凌乱的看着面前这个看着她目光澄清,眉目带笑的男子。心里猛的扑通又是一撞,乱了,真的乱了!张嘴本是想说什么的,结果却是变成她撑着坚硬的身体,半直着上身,轻轻啃着男人的下巴,喉结……
令狐真的手指在接近入口处的时候,停下来,两指慢慢的沉入缝隙里。一片片的瓣开她潮湿嫩滑的细肉,直摸到一处凸起的光滑后,他神色一动,薄蚕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的先后移动,似有似无的按捺推挪。大掌周围的潮气更重了,一些滑腻的透明液体,从某处闭合的花穴内滑出来沾染到他的手指上,应曦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忽然,他对着那个可粒凸起的花核,猛的往下一按。
“嗯啊……”一阵剧烈的酥麻冲向她的脑门,她头一仰,身体往下一错,一声厚重的叹息随之冲出喉咙,双腿条件反射的像往内一夹,却是把已经抵在花瓣入口处的手指顺道挤入她火热的甬道内。
“哼……”男人的手指灵巧细长,合着她体内粘滑的分泌物,长驱直入往她狭窄的甬道里挤,她的身体本就敏感,经方才的挑逗,粉红的穴口已经流出一些透明黏稠的液体,甬道很窄很热,致身其中,有种会被融化的感觉。
他动了动,轻轻的贴着密实包裹着自己的肉壁推入一点,随即身上的女子身子一弓,“唔啊……”的一声,细碎的叹息脱口而出。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团烈焰在烧。
他进入得很慢,挤进去的两只手指只是缓慢的,轻浅的出入了几回,仿佛只是来此处游园逛街般的悠闲,直到包含这他双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寻找,火热的甬道滑腻水嫩到几乎可以把他冲走,才肯停止着这种不甚厚道的行为。
而她,弓着身体,微仰着头,嫣红的小嘴轻启,双眸半眯,脸色桃红,身体随着他体内手指的进出,微微的摆动。她的身体很热,被侵犯的地方更是一团乱,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是明明肚子很饿,但是美食当前,自己又偏偏看得到,吃不着,一股肆人的瘾被高高吊着。而她身体现在被男人如此的一番挑弄,下体处那个正在颤抖着的某个地方,疯狂的叫嚣着饥饿与空虚。
“应曦,你真美!”令狐真低头亲了她的小嘴一口,接着埋头在她的后颈处,在她敏感的耳背上轻轻一咬,温热的呼吸吹入她耳朵里,酥酥痒痒的。
“嗯……呵呵呵……”她先是一颤,续而轻轻的娇笑,手再次攀上他的脖子,高挺的玉乳贴在他的宽厚的胸前,半身的重量挂在他的身上。
“阿真,我爱你!我很爱你!你知道吗?”在男子张开她的大腿,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一只手握住自己烧红了的巨剑,蓄势待发的时候,她忽然伸手出手,摸着他的脸,低声的说。
令狐真一愣,微微勾起的嘴角慢慢的向着两边裂开,幽暗的眼睛里有股掩不住的喜悦在翻腾,“我知道!”他低头点了一下她的唇,看着她的眼睛温柔答道。
已经抵在她湿润的洞口,充血坚硬的巨大长剑,随着他的回答,慢慢地挤入。
“嗯……”应曦轻叹一声,细腰一直,慢慢的坐下来,她下面的那张门户大开的粉红小嘴,滴着□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咽着一根火热巨大的男剑。体内的空虚被一寸寸的填满,塞实。
他的动作很慢,每进入一点,都停留一会,直到她狭窄的甬道稍微适应了这份侵入的硕大才继续。
应曦咬着唇在压抑着自己体内的某种越来越激烈的骚动,抬头看见令狐真额头上渗出的一圈密集的细汗时,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家阿真也太把她当作瓷娃娃看待了。这些日子,他们明明都已经历练过那么多次极致的欢爱了,4P也N次了,而每次开头,他和奕欧却总还是那么小心翼翼,把前戏做得绵长细致,有些时候情到浓时,也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不像应旸,提‘枪’就上。她想想,心里就有些火大大——真是的,哼!实在是太瞧不起她了,她才没有那么脆弱好吗?
“嗯啊…….”应曦身体有些僵直,双手五指紧紧抓住她家阿真的肩膀,那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柱的已经末根插入她体内。体内狭窄的甬道被塞的肿肿满满的,不留一点罅隙。她满脸通红,感受着自己甬道的肉壁一合一紧的收缩,挤压,一口一口的吞咽着到嘴的硕大。感受着那根几乎顶子宫的粗长巨剑,在颤抖中,在澎湃的血液流动中,一点点烧得更烈,变得更粗大。她轻轻的喘息着,紧张又期待。
“放轻松点!”
感觉到她的紧张,令狐真低头吻了一下她微皱的眉头,安抚道,把她曲跪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大掌“啪”的一声轻轻拍打了一下她洁白无暇的臀部,轻微的疼痛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夫人,我来了!”他双手托着她臀部的两片洁白,动了动。
“嗯!”她脸蓦然一热,埋在他的颈上,白皙的双两脚,蛇一般立刻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下身正在紧紧的包含着他的欲望,抽搐了一下。
身体被慢慢的抬高,埋入她体内的褐色硕大巨剑沾着她体内的粘稠透明蜜汁,一点点的退离的的紧 窒内穴,褪到穴口的时候,忽然他猛的一撞,下降中她与猛力向上从的他,强强对碰,巨大的男剑,一冲到底,烧得烫人的箭型前端直刺入她的子 宫内。
“啊……”一阵电流从宫颈扩散,击向全身,她头一抬,脑子一轰,一句不知道是喜是痛的尖叫冲喉咙而出。随即,没有任何的停顿,一阵比一阵激烈的刺入轮番而来,尖叫声变成一句句缠绵的高低呻 吟,她的全身发烫,下体仿佛要烧起来,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进进出出挤出体外,一部分滴在她柔软的芳草上,更多是湿漉漉的落在他的圆囊上,大腿侧和小腹中。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刺高低起伏,小腹一收一吸的包裹着他每一回猛烈的抽插。他们身下的游艇随着他们律动轻微摇晃着,激起的水浪,冲打着船身。哗啦哗啦的浪打声掩盖了他们肉体的碰撞声,却盖不住,他们耳间愈发急促的呻吟和低喘。
“啊哈……嗯……嗯哈……相公,等……等一下,我…….”她的声音似哭似泣,体内酥麻酸软,乱糟糟的一团,男人每次的插入不管速度快慢,都捅入得极深,有时候也会像是现在这样,停滞在在某点上,在她的泣求声中,坏心眼的用灼热的前端慢慢的在那点上打圈,轻碰。
“你什么?嗯?”令狐真勾着嘴角的笑意,极为诱惑低低的问道,硕 大的巨剑离开让她娇泣连连的某点,抽离出她的身体,抵在她的凸起珍珠上,一下一下地戳逗。此刻的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里的情欲厚重如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继续对她诱哄的问道:“夫人,你要什么?”
“我要你!相公,我要你……”热闹非凡的体内,忽然间变得空荡荡,她目光迷乱的望着眼前这位俊美的男人,一时七魂去了六魄,张了张口,答案不思索自己就这样跑了出来,等她回过神来,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脸一红,用力拉下男人的身体,意图遮掩自己的羞涩,谁知道她这样一拉,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他人的故意,男人硕大的坚硬又抵在了她的花瓣处,她红肿的粉红花瓣,如同一张嗷嗷待哺的饥饿小嘴,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男人的同样红肿的蘑菇头前端。
“相公我,听你的!”男人凑近她的耳垂轻轻的说,低沉的嗓音传入她心里,带着一股魔魅般盅惑。
他并没有就这样再次进入她,而是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白嫩的男人的大手,揽抱起她了两腿,应曦紧窒的甬道里有些浑浊的白色液体嘀嗒嘀嗒的流下来,滴在男人高高翘起的血脉喷张的巨大长剑上,沿着蹦起的青筋滑落在他的身上。
他握住自己的粘稠的男物从后面抵在她入口处,随着女子的惊喘刺入她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容易插入她的深处,而她,因为觉得这样的姿势非常的不好意思而红着脸低着头。但着一低头就不得了,清清楚楚的看着阿真那根硕大的巨剑,一点点的挤入自己的身体,他进入得很慢,从前端抵在她的私密的入口开始,就像是慢动作演练似的,一点一滴让她看得仔仔细细,他是怎么爱她的。
她轻喘着,娇艳的脸蛋随着体内的男子的每次插入贯穿,红得更加艳丽,妖治。
令狐真用舌尖舔吻着应曦的后背,一直向上吻向她的耳背的敏感处,粗重的气息喷在皮肤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他见状,再她的耳垂处轻轻的一咬,低低的笑。他抓起她的阡细的手,覆盖在她自己高挺丰硕的玉乳上,他的大掌随即盖了上去,压在她的手指上,十指交缠捏着乳房打转,然后手沿着玉乳慢慢地向下移动,穿过肚脐,停在小腹与私处上,掌心处清楚的感受着自己私处随着男子的抽插高低起伏。若是再移近一点,甚至可以摸到他那根正在进进出出的深色巨大长剑。
“我爱你!我很爱你,应曦,你一定要要好好的记住!”耳边,男子温柔的爱语刚落下,一个又猛又急了的挺进随即狠狠的直插入她的体内,撞在她的G点上。
“嗯啊……”体内一阵巨大的欢愉向她扑过来,一浪还未过,又一个更猛烈的刺入撞在同一点上,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这次的撞击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来的更加猛烈,游艇在水里的摇晃比刚才更加利害,浪花一阵高过一阵的拍打在船身上。
“嗯嗯……停……不……停下来,啊……慢……啊……”她尖叫着,哭泣着,呻吟着,浑身颤抖,目光迷乱。掌下的小腹的起伏一次快过一次,一次高过一次。
“啊……阿真……慢点,慢……啊嗯……”无法抑制的快感沉沉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压得她心脏都快要炸开来。
应曦的叫唤,没有让这个男人放缓速度, 倒是让他忽然放开她的双脚,让她可以脚踏实地,男人两手改成静静揽住她的细腰,几个要命的急速穿刺后,忽然把她的身体猛的往下一压,自己提臀用力向上一顶,随着一声粗重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激流直射入她的子宫里。
“嗯啊……”与此同时,随着她的一个急促的抽搐,身体一弓,一股透明热流也猛地从她的体内深处喷洒了出来,溅落在舱板中。
她的腰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瘫软下来,意识一松,随即全身无力,几乎要晕厥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阿真翻过她的身体,再次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腰间,他给她套上一件外套,就这样把还在余韵中浑身颤抖不已的她抱在怀里,彼此贴合的地方依然紧密的粘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眉间,嘴角微微的弯起,伸出手去,用剩余的一点力气,紧紧的回搂住男子,心里涌出一种说不起来的幸福感,仿佛这样的姿势,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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