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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會議
    當程應暘從她後庭裏拔出來時,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便順著紅腫的花瓣流了下來,染濕了因過分拍打而呈嫩紅色的臀溝。
    應曦已經癱軟了,連眼睛都無力睜開。小嘴兒只剩下喘氣。他也累了,發洩過後,理智多少恢復了一些。他摟著她一同躺下來,然後扳過她的小嘴兒,細細地吻如細雨般落下。鼻尖、臉頰、額頭,還有看起來高高,摸起來軟軟的玉峰,都沒有漏過。好不容易吻完了,他隨手抽了一遝紙巾,一張張地為她擦拭。
    她的桃源蜜穴看起來還是那般粉嫩,擦著擦著程應暘的巨龍又抬頭了。他對著應曦耳語:“姐,想知道一夜七次是什麼滋味嗎?還有人能比得上我嗎?”
    應曦睜開眼睛,她真的受不了了,小腹有些疼,花瓣也酸麻難當。她真是受不了了……
    “應暘,饒了我吧……”
    軟軟的哀求沒能讓他心生憐憫,他只是伸手從她的蜜穴裏抹了些紅白液體在自己虎虎生風的巨龍上,然後便就著豐沛的愛液又狠狠地插了進去,應曦悶哼了一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寧靜的夜晚,星星眨著眼睛,調皮地從窗簾縫撒進細微的光,希望能窺到些許春光……
    睜開疲軟的眼睛,看了看熟悉的房間,她這才反應過來,昨夜——又是一個噩夢般的淩虐。甚至是她記憶中最難以理解的一次:粗暴、勁兒大、時間長、次數多……但她覺得,一切是自己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她辜負了他,辜負了自己在父母墳前的誓言,她沒有好好照顧弟弟,而且背著他與另外的男人發生親密關係,連心——都分了一些出去。她自嘲地笑笑:程應曦,你活該!
    支撐著酸軟的身子看了看鐘錶,九點半多。床上一片狼藉。身邊沒人。應暘……他上班去了嗎?
    但她知道,他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昨夜他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或者說是一個魔鬼,只想瘋狂地掠奪。可他臨走前還不忘為她蓋好被子,擦幹凈身體。
    渾身像散了架,小腹尤其疼痛。她去衛生間一看,有血!量還挺多。好像今天不是來例假的日子啊?她仔細一想,不對,近三個月都沒有來例假了,今天終於來了!但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太疼了……
    照照鏡子,慘無人色。她拖著渾身不舒服的身子盥洗之後,無心做早餐,泡了一包康師傅泡面就打發了。床單、被套什麼的都染上了紅紅白白的液體,她歎了口氣,慢慢地收拾床鋪,把髒了的床品放入洗衣機。
    電話響了。
    “喂?”
    “姐,是我。你吃了早餐沒?”應暘的聲音。
    “嗯,吃了。”
    “那就好。你一會來公司,我叫司機過來接你。”
    “可是我……”她還未說完,電話已經掛了。她本不想去,身子酸軟難當,小腹又疼,下身淅淅瀝瀝……還是去吧,難得應暘請她回公司,也許有什麼事情要她做呢。
    既然要出門,那就不能穿得那麼隨意,給應暘丟人。她從衣櫃裏挑選了半天,找了一件範思哲的小洋裝換上;頭髮整理了一下,抹了點啫喱水;她在鏡子裏左瞧右瞧,總覺得自己臉色很差,如同僵屍般慘白,只得找出很久沒用的化妝品塗塗抹抹了一番,終於像個人樣。
    司機老王很快來接她了。到了程功集團總部,程應暘的助理早已在車庫候著,微笑著將她直接送到十七樓的小會議室。
    “程總在裏面。”助理對她說著,又輕輕敲了敲門。
    “哦。謝謝。”
    遲疑了一下輕輕地走進去,一進去後她就矒住了。令狐真也在!小圓會議桌旁還有他的助理金娜娜及其它一些高層董事。誰都沒告訴她程應暘在開會,她一進去,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向她看來,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慘白的臉終於有了一些血色。
    悠閒地坐在辦公椅上的程應暘將眸光投向了她,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說:“姐,過來,坐。”
    應曦很尷尬。她偷看了一眼令狐真,只見他雖然面無表情地看她,目光卻是熱烈而關切的,而且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金娜娜的神情很是勉強,既談不上開心,也說不上冷漠。其他人的臉上似笑非笑,都出現一種好奇又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她更是窘迫不已,左不是右不是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走又不敢,怕落下了程應暘的面子。不走嘛,渾身不自在。
    應暘又催了,她只得慢慢向程應暘走過去,一步挪不了三寸。
    可是這裏沒有多餘的椅子給她坐呀!她坐哪兒?
    程應暘笑了,跟昨晚的神情大相徑庭:“姐,這裏沒有老虎。”他不等她走近,就伸出手臂環住她的細腰,一用力,她身子一軟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
    除了令狐真和金娜娜,所有高管和年輕的助理都尷尬地低下頭看檔,偶爾會抬起來瞄兩眼,又低下去……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令狐真仍是面無表情,只是目光中多了些複雜和落寞。金娜娜更是板著臉別了開去,貌似很不屑的樣子。
    應曦囧死了,對著應暘小聲說:“你幹嘛呀!”
    “開會。”聲音不大,倒也言簡意賅。
    “別這樣嘛,人家都在看……”   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看就看,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他的嘴唇就貼著她的耳垂,可是目光卻有意無意向令狐真掃了一眼。
    “可是,你們在開會……”
    “反正這裏我最大,誰敢說什麼?”程應暘低低地笑了,吻了她燒紅了的耳根,然後轉頭說,“繼續。”
    金娜娜開口了。她談了談對於成立物流公司所做的調研報告,其他人都豎耳聽著,貌似非常專心。天曉得他們目光有沒有斜視……
    只有令狐真神色淡然,目不斜視。應曦坐在程應暘的懷裏,她看著金娜娜,羡慕地聆聽著她銀鈴般的聲音講著夾雜著不少她聽不懂的專業術語,心想:這才是offibsp; lady   啊!
    “姐,你好像瘦了。”冷不丁程應暘悄悄地對她說了這句話。
    “哦,   是麼?”有沒有搞錯,開會都不專心!應曦剛想提醒他要認真聽講,他卻撫上了她的耳垂,擺弄著那對水晶耳環。
    他眯起眼睛細看,說:“昨晚我就看見這對耳環了,很漂亮,是誰送的?”他意識到金娜娜停了下來,馬上對大家說:“別管我們,繼續講,我在聽。”
    金娜娜白了應曦一眼,繼續讀她的報告。應曦真的羞死了,她來這裏到底是幹啥的?
    “告訴我,是誰送的?我記得之前你都不帶耳環的。”他又問。
    她怎麼敢說是令狐真送的?只得硬著頭皮撒了個慌:“我自己買的。”
    “多少錢?”
    “五千多。”她隨口說了個數字。
    “在哪兒買的?”他打破砂鍋問到底。
    “……巴黎春天。”
    “什麼牌子的?”天啊!還來!
    “施華洛世奇。”她快招架不住了。
    程應暘這才沒再問。應曦舒了口氣,悄悄地看了令狐真一眼,他神色如常,沒有看向他們,只是專注地聽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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