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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爱而品尝她
    他的等待是有效果的,不一會應曦就慢慢靠了過來,四肢蜷縮著,窩進令狐真早已準備好的臂彎。小腦袋把他的手臂當做了枕頭,兩人距離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左手也伸了過來,環住他的腰。令狐真長歎一口氣,如願以償地摟住她,輕輕撫摸她後背。應曦身上的百合淡香就在鼻下,手上柔軟微涼的觸感刺激著令狐真敏感的神經。自從那兩天在別墅內的親密接觸,他驚覺是她帶給自己此生最大的歡愉;是她能平等地看待自己的同性之戀,哪怕自己所愛的就是她的男人,她也鼓勵他去愛,甚至說:“每一個人都有追求愛的權利,不管是不是同性。”她由衷地欣賞他,讚美他,從未向他提出任何要求,不帶任何金錢和情欲的痕跡。即使是得知他侵犯了她,她也善良地選擇了原諒;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在這世上,能如此對他的人,有多少?……可是,自己使出全身解數去討好她,取悅她,甚至不惜讓自己身中一槍來博取她的憐惜……但至今都未能進入她的心,未能在她的心裏刻下“令狐真”三個字。他感到很沮喪,叱吒商場的他卻在情場吃了一個大疙瘩。他暗暗下了決心,這些天一定要努力,一定要讓她愛上自己,一定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在生意場上他從不失手,在愛情上,既然遇到了此生摯愛,更加不能放手!不能失手!但在別墅的第一個晚上,他曾經傷害了她,他對她始終有一絲愧疚。他曾答應她,不能強迫她做她不願意的事情。
    室內溫度仍然很低,令狐真幫她把被子掖好,好讓她即使翻身脫離了自己的懷抱,也不至於著涼。潔白的KINGSIDE床上,兩人親密地相擁而眠,一如所有恩愛的夫妻。應曦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聽著他略微急促的心跳聲,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感覺到她呼吸的平緩,他輕喚她一聲,見她沒有反應,收緊雙臂,想借兩人的貼近緩解自己蠢蠢欲動的欲望。可事與願違,躁動不減反增,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極力克制,才能勉強控制雙手不去揉捏懷中的柔軟。呼吸漸漸急促,令狐真終於忍受不住,起身拿出床頭櫃裏的迷香,打開蓋子,在應曦鼻下晃了晃。
    “又一次用這個下三濫的東西,而且還是用在她身上。”令狐真自嘲。要不是先前程應暘提起這個迷香,他還幾乎忘記了家裏還有這麼些快過期的東西。第一次用,是為了淩虐她;這次用,純粹為了自己的欲望,滿足自己可觸摸而不可得的欲望。
    已經熟睡了的應曦微微皺了下眉頭,只覺自己在睡夢中好像聞到一襲花香,仿佛置身花海。嘴角微現一絲弧度,更睡得香甜了。
    見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令狐真先將空調溫度調高了,然後伸手去解她衣服。
    睡衣下的瑩白光潤胴體在他的身下安靜地沈睡著。先是纖細荏弱的肩頭,然後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膚,溫順的鎖骨下高聳的玉峰,粉膩的乳肉嬌顫顫的生在那兒,極白極細,誘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桃花眼裏的火苗卻越燒越旺,薄唇不動聲色的抿著,像是在深思。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裏深深的欲念,已經深得不可思議。
    保養得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以極慢的速度點上一顆安靜的紅莓,他輕輕撚了幾下,就見那原本嬌羞安眠的小紅點開始慢慢膨脹,最後在整個玉峰就在他掌下如同月光下的蓮花,悄悄綻放。他緩緩俯身,像進食前的狐狸,先用鼻子蹭了蹭她白嫩的臉頰,然後徘徊在頸窩處,嗅著她的味道。
    ‘岌岌可危’的應曦卻渾然不覺,睡得安穩踏實。
    令狐真輕吻一下她眼睛,轉而攻向應曦有些乾澀的嘴唇。他並不深入,只用舌尖來回舔弄著,見她嘴唇因自己的唾液而濕潤光澤,才滿意地繼續動作。將她下唇含進嘴裏,啃咬舔舐。雙手也不再忍耐的動作起來:一隻手直接罩住她一側乳房,將它揉捏成不規則的形狀;另一隻手卻緩慢輕柔的沿著她的曲線向下探索。應曦被這羽毛般的觸感弄得戰慄一下,仍舊沈睡。令狐真讓自己的腰部以下緊密地貼住她,感受她柔軟光滑的觸感。向下的手停留在應曦芳草淒淒之地,輕輕將她罩住,食指和小指配合著揉捏那個有些硬挺的花核,中指則在洞口來回滑動,時不時刺探一下。他想要她,但又不忍心傷害了她,只好是在外頭徘徊,用蜻蜓點水的方式,解一解渴。他知道這樣根本不能滿足自己的身體,但她如今就在他身下,他心理上已經很滿足了。
    沉睡中的應曦只覺有熟悉的感覺在悄悄蔓延,原本還有些涼的身體慢慢燥熱起來。她無意識地張開嘴,不料令狐真的薄唇立刻覆上,舌頭立刻探了進來,靈活地卷住她的小舌,不容她躲避。應曦只是被動地接受著,櫻唇及丁香小舌都在沉睡。他湊近她的耳朵,輕聲哄誘:“應曦,把舌頭伸出來。”說完,忍不住舔了舔她白嫩的耳廓。
    應曦混混沌沌聽見有人在對自己說話,是應暘還是奕歐?她此刻已無法辨別,只能下意識按照那人所說,將舌尖探了出來。令狐真立刻一口將其咬住,饑渴的吮吸著,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去。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壓抑的溫柔被欲望徹底粉碎。他急促喘息著,一手用力抓著應曦乳房,另一隻手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去除。
    胸前的陣陣疼痛竄入應曦大腦,她按捺不住的扭動下身體,想要甩掉這種感覺。可她這一動,連帶著蹭到了令狐真緊貼自己的下體。令狐真悶哼一聲,手指在應曦洞口滑動兩下,指尖在她甬道裏輕輕按壓。
    “嗯……”應曦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身體緊緊貼住令狐真脹大了的欲望。兩人的肌膚緊貼著,下體的恥毛相互磨蹭著,帶給他麻麻癢癢的感覺。這清晰的觸感讓令狐真忍不住暫時停下動作,閉起眼睛,肆意享受這種接觸。他低頭含住應曦另一側的乳尖,在口中用舌頭來回挑逗。下面的手失控地往她的乾澀的洞口裏刺進一個指節。
    “啊……”應曦感覺有東西進到了自己體內,可並不疼痛,反而從那裏湧起觸電般的麻。
    令狐真眼底更暗,探進應曦甬道裏的手指不安分地轉動起來,勾刮她的炙熱的肉壁。
    “嗯……”斷斷續續的呻吟從應曦口中逸出,刺激著令狐真翻湧的欲望。他放開已經被蹂躪到紅腫的乳尖,分開應曦雙腿,緊盯不斷流出花蜜的穴口,受誘惑般試探性的輕舔一下那條粉紅的細縫,品嘗般咂了咂嘴。
    “呃……癢癢……”膩人的聲音從應曦口中飄出。令狐真眼中已見風暴,他猛低下頭,重重舔舐那個穴口,似有若無的用牙齒輕咬,一隻手繼續在上面的玉峰揉捏著,另一隻手輕扯她顫抖的花蒂。情欲的花蜜汩汩流出,應曦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用力收縮,卻無法阻止那裏湧出動情的證據。那個瑟縮的洞口引誘著他,令狐真大口吮吸,喉嚨發出低沈的咕噥聲,來不及吞咽的花蜜,沿著嘴角緩緩滑過他棱角分明的下顎,曖昧地滴落,濡濕雪白的床單。令狐真感覺自己好像一個乾渴許久的旅人,貪婪的吞咽著屬於她的味道。他的眼睛漸漸赤紅,理智的細弦越繃越緊,快要斷裂。那晚第一次品嘗她的味道,僅僅是因為好奇。這一晚品嘗她的味道,是為了愛撫她,也為了滿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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