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曦甜美酣睡的模樣使令狐真不由得心跳加速,他走上前蹲在木桶邊,輕輕叫她:“應曦,該起來了,回床上睡吧。”連叫幾聲,她才懶洋洋地半睜著眼睛,瞄了他一眼,說:“好困……我就在這裏睡……”
他伸手去試試桶裏的‘奶溫’,已經涼了。“不行,這樣會加重你的感冒的。快起來!”
“嗯……”她糯著嗓子口齒不清地說:“阿真,你就讓我睡一會嘛……”撒嬌般的聲音更平時大不一樣,竟是柔媚入骨。說完,她換了個姿勢,竟像是要倒在牛奶裏去了。他趕忙一把扶住,可是她身上滑溜溜的,一下子沒扶好,應曦沉了下去,小嘴兒嗆了一口奶。她居然還意猶未盡地砸吧,丁香小舌伸出來舔了舔嘴角,下意識地還想喝。
令狐真的視線被凍住了,集中在她身上,一時挪不開眼睛。心中閃過無數狂暴的欲望,幾乎要粉碎他的理智。他的手顫抖著撫摸著她,感受著絕佳的滑溜溜的手感,那是男人所沒有的、女性獨特的觸感。手一路向下,只覺得處處肌理柔細,滑膩無比。柔順的鎖骨下,豐滿的玉峰上的兩顆粉紅櫻桃,在牛奶的浸泡下,更是顯得美味無比,誘人採摘。若不是應曦動了一下身體,只怕他今晚就一直享受著那柔若無骨的媚惑。
“阿嚏!”毫無疑問,是應曦打的。“奶”溫確實低了。令狐真趕緊醒悟過來,忙把桶裏的牛奶放空,然後用花灑頭不住地幫她沖洗,直到全身上下都沖乾淨後,用大毛巾像裹著蠶寶寶似的裹好,才將香噴噴、軟綿綿的她抱出來。
“還真重啊……”把一個濕漉漉、滑溜溜的人從桶裏抱出來可不是容易的事。浴室地板滑,他差點摔了一跤。好在沒事,美人兒也在他懷裏睡得正香。他感到很奇怪,這次可沒有用迷藥,可她就是困得不行。生性愛潔的他原本也洗了澡的,可這下身上又是水滴又是汗,黏糊在身上很不舒服,可他也顧不得了。他將應曦抱入自己房間,放在床上,用手臂和身體環抱著她:“應曦,醒醒,你頭髮還未幹。”
“嗯……”她若有若無地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帶了一種異樣嬌媚的尾音,像是在向他撒嬌一般,轉過身去又睡著了。他寵溺地搖了搖頭,輕吻了她的嘴兒,然後把她放下去取風筒。取來後又扶起她為她吹幹頭髮。好不容易做完一切,他讓應曦平躺在床上。墨黑色的長髮鋪散在潔白的枕頭上,如同優美的鏡面一樣。裹著她的大毛巾已經被拉開了,露出纖細的脖子、精緻的鎖骨與圓潤的肩膀,像一朵花一樣綻放在空氣裏,吹彈可破的皮膚透著誘惑混合著奶香的香味,讓令狐真忍不住把頭埋下,細細一路舔舐,貪婪的呼吸著她的味道。
今晚……也許今晚過後,他會很長時間沒有機會再碰她了……
他兩眼有些發紅,兩腿之間脹得發痛。埋首在她胸乳之間,感覺著她有血有肉的溫熱,聽著她怦怦加速的心跳,輕舔著那動人到極處的軟綿嬌嫩,呼吸著對他而言無法抵抗的致命體香,那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讓他心潮湧動,回想起昨夜的銷魂,興奮得全身都顫抖起來。
泡過牛奶浴的皮膚如凝脂一般嫩滑,可是仍未消退的橫七豎八提醒他,是誰在對這玉質冰肌下的毒手。他憐惜地輕吻著這些淤痕,
漸漸在她的胸部一路啃舔,來到那可愛乳尖上,卻怕弄痛了她,只是探索一般的輕舔慢咬。乳尖傳來的濕潤、麻癢又奇異無比的感受讓應曦身體微微扭動。他的兩指在乳尖上輕輕的撩撥揉搓,舌頭對另外一個乳尖的舔弄也越來越熟練起來。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吻她的身體,可依然感覺頭腦轟鳴不已,體內洶湧的欲火越燒越烈,快要發狂的衝破理性的挾制!
他粗喘著,伸手探向她嬌嫩的花瓣,把他們往兩邊輕輕掰開,便看到了一片水光瀲灩的妖豔桃紅,一直延伸到中間那條緊緊閉合的細細的縫隙,他稍稍用力,那道羞澀的縫隙才被迫不情願的張開在他眼前,那是多麼綺麗難言,讓他感覺到全身血液全部都沸騰起來!他的睡美人玉體橫陳,晶瑩剔透,像一隻被馴養的柔弱小羊一樣,完完全全的任他處置。那樣美的身體,那樣的嬌柔的神態,只為他,這一晚只為他一個人綻放!那一刻他的呼吸都亂了,如同百抓撓心,只想著不顧一切,馬上就要將自己的粗腫欲望狠狠地插進她溫暖的芳草之地裏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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