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事的。”程應暘耐心地安慰她,“我多帶點弟兄,好嗎?我是去談生意,談合作,不是挑釁,你不用擔心。”他一邊說一邊幫她拭去淚水,無奈怎麼也擦不乾淨。
奕歐和令狐真也怕她擔心,異口同聲地勸說她,應曦才慢慢停止哽咽。應暘見她情緒平復了,就對他倆說:“奕歐你還要去醫院,檢查完了就回公司吧。應該不用住院吧,最近事多,你也走不開的。令狐,我姐同意拍廣告,麻煩你聯繫廣告公司,可以立刻拍。但注意不能把我姐的正面照拍出來。切記!”
“沒問題。”令狐真笑著說,“女人的事情我最拿手了。暘哥你放心吧。” 應暘和奕歐聽了都會意地一笑,應曦聽了卻莫名其妙。
“好,那麼我姐就交給你了。”應暘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著說。奕歐看了應暘一眼,似乎不太同意,但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說啥客氣話呢!暘哥的親人,就是我的親人。放心吧。”把她交給令狐真?應曦驚訝地看了令狐真一眼,而他正和應暘奕歐說笑,沒有留意她。她並不知道,令狐真與別的男人有些不同。
臨分別時,應暘對應曦說:“姐,林家現在在外省,快則一兩天天,慢則四五天,我一定回來。等我啊!”
應曦又抽抽搭搭的了,她兩眼淚汪汪地站在門口送別,看著應暘、奕歐和令狐他們驅車離去。
一個人面對著冷冷清清的大屋子,真是孤寂冷清啊!溫和的管家雖然隨傳隨到,可是說不上幾句話,又沒話題了。她悶悶地回房,倒頭就睡。
晚飯就是一碗紫米粥就打發了。她抱著大布熊在沙發上看電視,遙控器給她按得快沒電了,忽然管家說:“程小姐,令狐總裁來了。”
她站了起來,不一會兒,令狐真進來了,提著一個化妝包,鼓鼓囊囊的。
“嫂子。”
她臉一紅:“不要這麼叫我,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叫人家嫂子,好像有點那個了吧?把人家叫老了。對於令狐真,她基本沒有打過交道,只覺得這個人與應暘和奕歐不同,長得特別陰柔,特別秀美,如果換成女裝,絕對是個美女。她也知道他是應暘的得力幹將,是與奕歐同樣地位的副總裁。她不知道的是,公司裏的女孩子私底下給程應暘、奕歐和令狐真三位高層排名,如論容貌,令狐真是第一絕色呢。若論性格陽剛堅毅,自然是應暘;若論溫文爾雅,奕歐當仁不讓。最後綜合值最高最受歡迎的,自然是新新好男人奕歐啦!
“好,應曦。”他應得倒快,隨口就來。他走到她身邊,細細打量了應曦一會,倒弄得她有些不自在。“應曦你走運了。你雖然皮膚很白,不過還可以錦上添花的。你的皮膚應該是平時保養不多,皮膚有些糙。我今天拿了些私人珍藏,幫你弄弄,明天就可以美美地拍廣告了。”
“你會弄這些?”應曦挺驚訝的,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做這些婆婆媽媽的事呢。
他露齒一笑,眉毛一揚,眼睛像天邊的新月,很有些傾國傾城的味道:“我不僅會,還是行家。怎麼,看不出來吧?”
“嗯。沒看出來。”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說了句:“還有更多的事情,你看不出呢!”
上了三樓,應曦才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很不起眼的房門,顏色與牆壁幾乎是一樣的,不仔細看,根本認不出這是門。
令狐真打開門,亮起燈,應曦在門口一看,卻不敢進去了。
“這是你的房間嗎?”她問。
令狐真回答:“也是也不是。我不比暘哥和奕歐哥,這裏沒有我固定的房間。只不過這間房只有我一個人住過。他們說這房太素了。”
確實很素。滿屋子都是白色,白色的牆,白色的地毯,白色的櫃子和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但又偏偏不像是醫院那樣毫無生氣的慘白,這裏像是天堂般的純淨,純淨得讓人不忍褻瀆。
他見應曦裹足不前,笑道:“怎麼?不進來?”
應曦不語,心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我……”
他走到她面前,把頭伸到她的耳邊,用帶著香氣的、曖昧的語調悄悄對她說:“你怕什麼呢?暘哥沒有告訴你,我從不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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