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醒来的时候还有几分后怕。
她伸手摸到了床边的灯,又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
凌晨两点。
她手撑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冷汗,只觉得那人的声音仿佛还缠绵在耳边“母后,你这是要陷儿臣于不义啊…”
谁陷谁不义了!
她不就是想搬个屋子…
何况她椅子还没坐热呢,便又被他赶出了寿康宫。
那回后,宫人传得便越发难听了——
“瞧,这回怕是真成功了?”
“毕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真勾引,咱们陛下哪里又能守得住了?”
萧观音想到这,只觉得牙根又有些发yǎng,她从床上坐起来,吃了一颗床头柜上放着的大白兔nǎi糖,等那股甜味散开来,她才咕哝着说道:“都怪那个狗皇帝,别让我再见到她!”
…
隔日清早。
萧观音是被秦思从床上拖起来的,她昨夜醒后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的,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道口水的印记,枕头也湿了一大块。
秦思看着她,无不痛心的说道:“娘娘,我也不想着让你整日吃草减肥,可咱们能不大半夜还吃糖吗?那是多少的脂肪啊!”
她也就吃了一颗…
保不准大部分还进了枕头里。
萧观音与秦思处了几日,知道这人估摸和她那个还未见面的发小齐斐是一个德xing,索xing也就什么都不说,起床刷牙去了。
秦思还在给她挑衣服,看着她出来便把手中的衣服朝人虚空试了一试,一面是说道:“咱们娘娘可真厉害,听说林导给你加了好几场重头戏呢。”
这事萧观音知道…
昨儿个林森不知道发什么疯给她又加了几场戏,索xing她也没事做,便去那儿转一转。
萧观音接过秦思递来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她倒不觉得自己厉害,只不过是比这群人多了些实战经验,在一个环境待得久了…该会的不该会的,也都会了。
只不过有些东西,她还是学不会。
比如——
猜那人的心思。
萧观音想起那人,便又连着“呸”了好几声。
秦思正在给她找搭配的首饰,听着她的声音便转头看她:“娘娘,你怎么了?”
萧观音理了理衣摆,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
就是又忍不住想到那个狗皇帝而已。
…
萧观音到剧组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不过她前面还有两场戏,倒也不急,便慢悠悠地往试衣间走去。
一路走去,昨儿个看她的那群人还是在看她,不过昨儿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