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那里好舒服……嗯……」
若隐若现的纱帐后,两具光溜溜的肉体正交缠着,喘息和轻哼声不断传出,空气中弥漫着略带甜腻的味道。
「哪里舒服?」
她倾身将他的大腿撑得更开,轻轻摆臀让腹部磨蹭他的玉j,软软的乳房压在他身上,同时用舌尖在他小小的乳头画圈,手上不忘挑逗另一边。
「啊嗯……不、不知道,都好舒服……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熟练无比的手法,让初次经历的他无法招架欲望的冲击。
他眼神迷乱,张着嘴直呻吟,额上冒出点点汗水,面部和身躯关节处全染上诱人的红。
她轻笑,捧起他的脸,双手暧昧的肉着他的耳朵,并从嘴角吻至他丰满的唇心,再伸舌轻舔,他被吻得直闷哼。
「把舌头伸出来。」
闻言,他微张双眼,只见她近距离的眼眸,正定定地看着他,深幽的瞳孔中有张淫乱的小脸,竟然是他。
不怕,没事的,此时此刻,他们只属于彼此,他只为她一人淫荡。
他颤颤地伸出舌头,她立刻伸舌缠上他的,或进或退或绕着他打转,用不着几回示范,他很快的领悟,和她一同缠绵。
「嗯……唔嗯……唔……」
闭上眼,忘我地亲吻彼此,他只觉得身体彷佛消失了,只剩下舌头和阴精还存活着,还在感受她所给予的一切。
「这才是接吻,懂了吗?」
唇舌分离后,才想起呼吸这件事,他大口喘息,不想和她分开,他拉住她的手,颤着气息央求,「姐姐,还、还要……」
还要?
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只怕再过一个时辰,他就要光着屁股逃走了。
「这么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他点头,不忘挺了挺胸膛,「这里也还要摸。」
两颗嫣红的乳头已经有些红肿了,他却仍撒着娇要求更多的蹂躏,也不怕自己之后穿不了衣服。
「贪心鬼可是要受罚的。」
她边说边并拢他修长的细腿,少年的身体几乎无毛,连私处也是淡淡几根,也因此,嫣红的阴精在白皙肉体上特别显眼,被挑逗一轮后,甚至涨得更粗,几条青筋微微浮出表面,鼓鼓的囊袋上也有。
即使如此,还是像它主人,精致又可口的模样。
让她恨不得用舌头舔过一轮,吸出里头所有的东西,让他哆嗦地一射再s。
但是不行。
他已射过一回,处子经不起几次折腾,加上她忍耐已久,下腹叫嚣的强烈欲望,可不是一次两次解决得了的。
「姐姐?」
说是要罚他,然后,她停下所有爱抚,合起他的腿,将他的身体上上下下细看了几回,看他浑身发痒,忍不住偷偷蹭着被单,小声哼着气。
不知道她要怎么惩罚他,他紧张又害怕,隐约还有些莫名期待。
「别急。」
她终于动了,跨腿跪在他身体上方,膝盖分开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瞬间,他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她右手扶住玉j对准湿透的穴口,左手轻轻撑在他下x,过程中,两人一直凝视着彼此,她的眼眸深幽不见底,他湿润的双眼却开始惊慌。
此时此刻,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
她缓缓沉腰,两片阴唇微张含住了烫人的龟头,他立刻紧张地抓住她的左手。
顿了下,她选择继续。
龟头才被吞进紧致的甬道,他马上痛得哭出来。
「疼!我好疼!呜呜……姐姐,我疼,呜……要断掉了……」
先是心疼,后来差点失笑,孩子还是孩子,她安慰,「不会断掉的,只疼这一次,以后就不疼了。」
他稍微镇定下来,脸上挂着两行泪,好不可怜,「可、可是我真的好疼,你保证那里不会断掉?」
从小被周遭的人呵护着长大,樊韶玉记忆中身体最大的痛,是童年跌倒挫伤后的膝盖,如今,和破处子之身的疼痛相b,简直不值得一提。
本想着早晚的事,她尽量温柔以待,减少他的痛楚,前戏刻意拉长,她压抑得都湿了裤子。
但是,他脸一皱泪一掉,她就心疼了。
「我保证,要不……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