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过得好了,反对别人更苛刻了。”老板笑了两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欣赏秦于琛。秦于琛对敌手狠,对他自己也狠。当年秦于琛挨了竞争对手一刀,谁都以为这事只能靠关系了结,秦于琛却一笑泯恩仇。
他不记恨吗?当然不会。
可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有一个道理很重要,yu成大树,不与草争。
当年他大可以靠官司整死对方,然后等待下一个竞争对手在用同样的手段,彻底干掉他。
这两年秦于琛帮老板净化了产业,让老板能安心跟妻女过下半辈子,他当然感激秦于琛。
这次回来,是秦于琛有个新的项目计划要汇报,风险大,但如果能干成,将是不可量估的成就。
老板这人,心肠虽然软,但耳根并不软。秦于琛的计划书写得很详细,里面每个数据老板都自己分析过,临走的时候才点了头。
秦于琛这几晚都陪老板应酬,直到回到办公室,面对着庞大的数据才有了实感。
他很清楚,手里没有资本,就没有话语权。
下午三四点钟,前台打来电话:“秦总,有个女学生说要给你还钱。”
秦于琛想了想,他可不认识什么女学生。
“让她来吧。”
他还真有一瞬间想到了,会不会是那夜陪过老板的援jiāo女?
女孩今天没有画大浓妆,她扎着简单的马尾,穿着素洁的连衣裙,倒也清纯诱人。
“秦哥,我不能收这钱,你把卡拿回去吧。”
“老板已经走了,等他下次回国吧。”
秦于琛偏好成熟风情的女xing,女人外在的xing魅力是唯一能让他驻足欣赏的,对这种柔弱的小女生他没半点兴趣。
这种不懂事,还他妈不解风情的,有一个就够了。
“秦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如果不是我爸欠了高利贷,我也不会出来干这一行。我是不要脸,可是不要脸有钱拿,我为什么不选这条路呢?”
他把烟灰掸到含青买的玻璃烟灰缸里,烟灰缸底部的玻璃上已经积了一层洗不净的尘,他有一瞬间想到含青。
如果当年他不曾带她回家,现在的含青,是不是和眼前的女孩子一样?
“秦哥,如果你不收回这张卡,我可以陪你...”
秦于琛笑了,眼底露出浓浓的嘲讽:“陪我?你就不怕我是变态吗?”
女孩子要被气哭了。
“变态...变态我也陪过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扶了扶眼镜,指节格外突出。
对于女人而言,男人的手可以是全部的魅力所在,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一张让女人痴迷的脸。“温暖。”
...
秦于琛后来想,自己留下温暖也只是为了打发无趣的生活。
温暖想学表演,秦于琛就送她去培训班。他跟含青说了这事,含青并没多大反应。
含青也不该有什么反应。
反正是他的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