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匹骏马西驾而去。秦君岚飒爽的身姿,策马奔腾时, 潇洒动人, 只是那不辞而别的深沉心思, 比深山幽谷还遥不可及。
她难道去了穹窿山?柳千寻思忖,近几日她与林大人商量事宜从来不让自己参与,她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想法和计划,恐怕心中早已生出计策,如何对付穹窿山匪寇。只是,她这样贸然上山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她是皇帝,身系天下,绝不会轻易以身犯险,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才会出发。柳千寻陷入了沉思,总觉得灾荒这件事,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江唯将部分备好的粮食,以及十几万担沙子与草装成的粮食包,准备就绪,并且在里面藏了□□。看着忙碌的江唯和城中士兵,柳千寻几乎能够猜到秦君岚一定是想先智取,如若失败便会强攻。为此,竟不惜亲自出马,这胆识和魄力,当真非一般人能够拥有。
“楼主,门主到了。”叶冥将最新传信奉上,她翻开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你帮我看好白若溪,别让她发现我出城,我若今晚不回,明日必归。”
“属下遵命。”叶冥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自那晚后,白若溪就没再理过她,反而天天与江唯混在一起,安置灾民,分配粮食,忙得不亦乐乎。
看来这位西城郡主,是真的生气了。
从舟济赶到蔚县,策马很快就能抵达,未至晌午,柳千寻便低调地出了城,向着蔚县奔去。
行至傍晚,霞光披照,整个蔚县恍若一座山水画,美得不像凡间,更似一座仙境。
柳千寻安置好马匹,来到一座青楼,风尘里的纸醉灯谜,总是一片荼蘼。这里倒确实是藏身之处,她还未踏入,便有人上前向她作揖,“楼主,门主在后院。”
她点头。
前院繁华喧闹,后院却清幽雅致,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座青楼□□。
悠悠埙声传来,压抑着静寂的夜晚,低沉中带着感伤,黯然又销魂。她知道,凌钰每当心情不好都会吹勋,她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到凌钰时,便是被埙音吸引。那独立阁楼的翩然身姿,那飘逸悲伤的曲调,带着淡淡的忧伤,从此凌钰便住进了她的心房,一住便是七年。
柳千寻有些怀念那时候的凌钰,总是挂起淡淡的笑意,却是一肚子坏水。柳千寻甚至不知道一个人心里怎么可以装得下那么多计谋,也不懂为何凌钰小小年纪就那么功于心计,擅长把控朝局,就连羽国那些元老甚至王爷,都不是她的对手。她想扳倒谁,谁便会失势朝堂。
凌钰真的像一个妖孽,正如此刻的她,身穿一袭紫色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缠金丝软烟罗丝带,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外衫薄纱露出了那惹人注目的鸢尾花刺青。她淡淡轻妆,眉眼上翘,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狐媚之气。相隔一步之距,柳千寻都能闻到她周身淡淡的幽香。
“属下参见门主。”柳千寻已经惯于如此,曾几何时她从不向凌钰行礼。现在的生疏,或许才是最好的状态。
凌钰微微收起笑意,眼神忽变。只见她一个箭步,一把环过柳千寻的细腰,含住了她的香唇。
猝不及防的热吻,像一股热浪冲击了她的全身,凌钰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嘴,在她的贝齿和舌间肆意游走。
柳千寻未能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本能地伸出手抵住她的肩膀,凌钰却没有停下的打算,她握住柳千寻手腕,将她一步步的bi至墙边,抵住她的身体,忘情地吻着。柳千寻舌头一直在闪躲,却还是抵不过凌钰的纠缠,那温润的湿气,充斥口中。
她好似在品尝美味,每一处都触动她的心房,她的周身都充斥着一股强烈的占有yu,像□□的君王侵占城池,又像霸道的狮子,宣誓自己的主权。
凌钰越来越激动,柳千寻却越发清醒起来,有些许抗拒这突如其来的亲热,她抬起双手,加大力量将她推开,叫道:“你疯了?!”她未沉迷这片刻的□□中,只是觉得今天的凌钰有些反常。
“我是疯了!想你想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