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姐姐你可是君王,怎么可以踏入青楼呢?太有辱身份,再说那个红鸢不过如此嘛,也没有美得倾国倾城。”
“那也不能胡闹!”
白若溪见秦君岚似有怒意,唇角微微下垂,眉眼生怜,“呜呜……自从你把哥哥调到峰城,溪儿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你了,一见面你就凶我,呜呜……”
说完使出了她特有的尖锐哭腔,秦君岚听到这个声音就头大,她小时候就这般任xing,爱闹,如今长成大姑娘了,xing子却是半点儿也没有改变。
“好好好,皇帝姐姐不怪你了,恕你无罪行了吧。”秦君岚无可奈何地服软,虽不是亲妹,但白若溪却深得太后和秦君岚的喜爱。
见多了宫内勾心斗角,朝堂里的明争暗斗,争权夺利,她们早已疲惫。
世道风云,人多压抑,唯有白若溪出现的地方,总有欢声笑语。曾经在宫廷的岁月,她是秦君岚的开心果,深受宠溺。
“就知道皇帝姐姐不会怪我的,就知道吓唬我,哼。”她再次勾住了秦君岚肩膀,秦君岚丝毫没有避开之意,反而轻摇折扇为她送凉。
马车从皇宫龙门进入,直进凤鸾宫。秦君岚亲自牵着白若溪下车,她像回到家里一般,张开双臂,跑动起来,“终于又回来喽,哈哈哈,好开心。”
“这孩子……”秦君岚无奈地摇摇头。
“陛下,镇南王已在偏殿等候。”离若来报,秦君岚点头,“让他候着,月儿,为朕更衣。”
原来白翊飞接到密旨,便马不停蹄地赶回。白若溪以为他尚未启程,兄妹俩归心似箭,均想早日见到秦君岚,几乎是同时间抵达。
白家世代忠良,一门将才,为冀朝立下无数战功。白翊飞爷爷用兵如神,曾用以少胜多的神奇战绩,名扬天下。白翊飞父亲,曾统领铁卫军,后主领改编赤甲军。
从小白翊飞就耳濡目染,熟读兵书,与父亲共创赤甲战兵十六阵法。后其父去世,羽国蠢蠢yu动,秦君岚封其为镇南王,又因为他行出场神速,世人称他为“飞”将军。
三年的守城,让白翊飞清瘦了许多,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变得幽黑。他浓眉俊眼,褪去战甲后,依然有着将军的威严。
“臣白翊飞,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平身。”秦君岚身穿红袍龙服,金丝绣线的龙纹,活灵活现。长发精致发髻,经过打理,如丝顺滑。
白翊飞视线定格在她身上,目不转睛地相望。那个眼神哪里是看一个君王,分明是对自己心爱女人痴情的凝望。
“朕召你回来可知何事?”
白翊飞并没有听清她言语,失神的双眼,聚焦只在一处。
“咳……”离月轻咳一声,白翊飞才回神,方觉得自己万般失礼。
曾经他与秦君岚的种种早已成过去,若非当年他坚持去战场,是否会有所不同。曾经郎才女貌,如今只有君臣之礼,但他心中那份深情却从未褪去。
“微臣斗胆猜测陛下,应是为了此物。”白翊飞取出带回的兵册,里面详细记录着当年改编赤甲军的种种。
秦君岚一目十行,“这些朕都看过。”
“陛下请看最后。”
翻到最后,有几行十分不起眼的字,潦草地记录了一件事。原来当年将铁卫军改编发生过动dàng,不少官兵不愿意脱下铁卫军战服,引起了bào dong。
当年秦君岚刚刚登基,根基未稳。白翊飞生怕军队改编不顺,影响她日后统治国家,当即与父亲采取了强压政策。十万铁卫军,两万反抗者,被斩杀了一万,还有一万逃离,至今没有追查到下落。
“你们简直太放肆了!如此大事,为何不向朕汇报?”秦君岚愤怒呵斥,将兵册摔下。
“陛下息怒,当年正值朝堂势力更替,几位王爷的残余势力已是隐患,他国一直对边塞虎视眈眈,若再传出军队改编不利消息,必会引起内忧外患。”
“现在已成大患了!”秦君岚无奈叹口气,慢慢平复情绪。
“臣一直在寻找失踪的一万铁卫军,见者必杀。”
“你又找到了几个,杀了几个?”秦君岚幽深的眼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