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算了,”肖泽扬笑了笑,摇着头坚持道:“昨天就没回去,今天怎么也回去一趟吧。”
“这还有什么昨天今天的,”高宇旗抬了下眉,“太晚了留这儿呗,我跟你说从这到青训部那条路上的路灯坏掉了,你这么摸黑走过去可容易遇到女流氓。”
“……”肖泽扬有些无语地看着高宇旗,“你怎么不说会蹦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冲我招招手就把我给拐走了……”
“你看你这不是挺明白的么,”高宇旗一听这话,直接笑着搂住了肖泽扬的肩膀,“走吧,我那床上躺两个人倒是躺得下,就是感觉会有点挤。”
“……”
盛情难却地高宇旗就这么不由分说地把肖泽扬给楼回了房间。
打开大门之后,发现里面果然黑着灯。
景凡应该是睡了,因为透过房门下面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灯是黑着的。
“咱俩小点声,别给那主儿吵醒了,”高宇旗一边和肖泽扬说,一边用下巴指了指景凡的房间,“他睡觉轻,感觉坐他旁边放个闷屁都能给他吵醒了。”
“……确定不是熏醒的。”
听完高宇旗的话,肖泽扬自己忍不住小声念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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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高宇旗这话说的是夸张了一点,但是肖泽扬却还是乖乖照做了,轻手轻脚地洗漱好,换了今天早上肖泽扬自己刚换下来叠好放在洗衣机上却没来得及洗的景凡的睡衣,做贼一样悄咪咪地进了高宇旗的房间。
并且肖泽扬在做以上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面还在由衷地庆幸景凡没有把这睡衣给洗了,不然的话,光是想想高宇旗那各种款式各种花色长短不一参差不齐的睡衣……肖泽扬就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跟用麻椒水洗了头似的。
高宇旗房间的床是那种很标准的一米二的单人床,上面套着蓝色多啦a梦的床套。
虽然肖泽扬在心里面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景凡房间那床宽的可以跑火车,高宇旗这儿就得中规中矩的放一张单人床,但他却一直都没有问出口。
总觉得这问题有点尴尬。
于是肖泽扬自己就在心里面默认: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佬吧。
“小绵羊你要是觉得挤的话和我说,”高宇旗把铺在床上的被子掀开,扭头看着肖泽扬,“我还有床毯子可以打地铺。”
“我不挤,”肖泽扬摇摇头…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了一边,“而且我可以睡地铺,我小时候总睡地上。”
“睡地上?为啥?”高宇旗问。
“小时候自己睡觉不老实总摔地到上,我爸我妈两个人睡的结实不知道,我又懒得起来再往床上趴,就睡地上……”
“牛bi!”高宇旗忍不住对着肖泽扬竖了个大拇指,“你就不说了,叔叔阿姨心也是够大的。”
“这都轻了,”肖泽扬笑了一声,露出了一脸“这才哪儿到哪儿”的表情,摇了摇头之后道:“小时候我妈他们同学组织去爬山,我妈把我也带过去了,后来她们要在山顶上拍照,我不想拍,我妈又怕我乱跑就直接给我挂到树上……”
“挂……挂树上?”高宇旗一愣,像是没懂。
“忘了具体怎么cāo作的了……反正挂的挺结实,我都动不了,”肖泽扬吸了吸鼻子,一边回忆一边又有点想笑,“结果后来我在树上睡着了,我妈直接就把我给忘了,一帮人收拾收拾东西就要下山,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听景区的管理员用大喇叭广播说某某某女士,您儿子正在树上等您……”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妈后来还大言不惭地跟我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同学在听到广播之后发出的山体滑坡般的笑声……还说我没听到真可惜……”
“哈哈哈哈哈哈!”
“就像你现在这样。”
肖泽扬被高宇旗带的也有点想笑,坐在床上托着脑袋努力憋着不要笑出声来。
两个人就和神经病似的。
后来也不知道笑了多久,高宇旗终于算是冷静了下来,坐到床上把被子往旁边推了推。
“小绵羊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都行。”
“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