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客人都送走了吧?”见白起推门进来,皖星便起身迎了过去。
白起将女孩重新牵到床边坐好,才答道:“嗯,爸和白夜会处理好的,不用担心。”
“那我们今晚确定是住这里呀?”皖星环顾了一下自己身处的这间豪华套房,在内心估算了一下价格,“住一晚上是不是好贵?”
傻丫头居然在这种时候想这个,白起确实很服气。他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订酒席的时候送的。”
他并没用什么力气,但皖星还是心机地捂住了额头,小声地撒娇:“好痛哦。”
白起乖乖跳进了妻子的圈套,连忙去看她捂住的地方,还轻轻吹了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嘿嘿,骗你的啦,”皖星吐舌,甜甜地笑,“老公你真好骗。”
也就你能骗得了我……白起在心底吐槽了自己一句。每次面对小姑娘的时候,自己确实没怎么带脑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人生本就是酸甜苦辣,她已尝过艰辛,他也只想给她甜蜜。
“叮咚——”
皖星拉了拉白起:“老公,门铃响了。是不是爸过来看我们?”
“他们今晚都回老宅住,这边只有我们,”白起起身走向房门,“你坐着吧,我来开门。”
不一会儿,白起便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餐盘,摆了三盘家常菜和一碗米饭。他将餐盘放到写字台上,招呼皖星过来:“星星,过来吃饭。”
“诶,不是才吃过了的吗?”皖星走到写字台前坐下,望着卖相不错的饭菜,咽了口口水。
白起看着小姑娘想吃又不敢说的模样,有点好笑:“晚上一直在敬酒,你都没怎么吃。怕你半夜饿,刚才叫的客房服务。”
皖星脸红了红。
她确实晚上没怎么吃,一是有点迟了不敢吃多怕不消化,二是来敬酒的宾客b想象中要多,时间全花在招待宾客上去了。
但看到眼前的饭菜,她……还是想吃。
“谢谢你呀,”迟疑了半秒钟,皖星就拿起了筷子,“我本来还想着少吃点减肥呢。并且我从来都没有半夜饿过,这个你想多啦。”
白起用手撑着脸,看小姑娘香喷喷地吃着,笑得开心:“这个……我也说不准。”
皖星专心致志地吃了个宵夜,等到白起把餐盘送出房间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思考他刚才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说不准?
那就是……他觉得自己半夜有可能会饿?
嗯,再继续往下想的话,就是可能半夜自己都还醒着?
想到了一些羞羞的场景,皖星顿时便不敢往下想了。
原来白警官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还惦记着这件事啊……
白起回来的时候,床上早就没了小姑娘的人影,只剩下一件鲜红的晚礼服。
他的视线暗了暗。
今天晚上,他的小姑娘就是穿着这件领口有点低的晚礼服,满脸笑容地全程敬着酒。
白起看向传来水声的淋浴房,坐到床边认真地研究起了这条他又爱又恨的裙子。
今天女孩的几套装扮,都是排开他自己和家人、朋友去选的。就连买单的事,都是他的老丈人皖军给包了,白起一直到了正式举行婚礼的当天,才看到了盛装出席的小妻子。
至于现在他手边这条裙子吧……好看是好看,但有点小气的白起,只想她穿给自己一个人看。
白起默默想了一会儿,才开始解身上西服的袖扣。正要扯开领带的时候,正好和洗完澡的皖星打了个照面。
面前的女孩不自然地站着,身上披着的是酒店自带的浴袍,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了下来,说话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我洗好了,你也快去洗吧。”
白起应了一声,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解开了衬衫的全部纽扣,才走到淋浴房门口,亲了亲还杵在那里的小姑娘:“星星,累了就先睡。”
他的这句话,怎么跟自己之前猜想的不一样?
皖星好不容易等到他走过来,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浴袍系带上面放,但又实在没勇气拉着他解开,只好小声提醒他:“我等你,你、你洗快点儿。”
小姑娘抓着自己的手上,不是洗澡没擦干的水,而是紧张过度才有的汗。白起一开始还没明白她的意思,但结合她的种种局促,终于是猜到了她的意图。
身上虚虚披着的浴袍,因为系带松开的缘故,滑到了肩膀上。
皖星低着头不敢看他,本来已经敞开了的浴袍居然又被刚才扯开系带的那个人,重新披了回去。
他的吻轻轻落在头顶,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嗯,我快一点。”
白起说快,就真的很快。
他用了在部队里争分夺秒的态度,又快又好地完成了本次清洗工作。
从淋浴室出来的时候,小姑娘果然还乖乖窝在床上等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见她只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有点不解地问她:“怎么这样看着我,不开心了?”
“是有点啦……”皖星被打击得一塌糊涂,“刚才你脱了我的浴袍,不仅没啥反应,还居然给我重新穿回去了。看来对你来说我已经没啥吸引力了。”
白起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傻丫头解释:“我、我怕你冷。”
“我不冷,”皖星顶了回去,“已经开春了,室内也比较暖和。”
小姑娘伶牙俐齿,白起只好说了实话:“你那样子,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皖星看他一脸正经思考这个问题的样子,心底的小郁闷顿时全部被冲散,只剩下新婚的羞怯:“那、那你不控制,不就好了……”
“那会儿我还没洗漱呢,”白起摸摸小姑娘卸掉妆容的脸,皮肤细腻极了,“不能这样随意。”
皖星瞬间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未着一物的身子扑到了白起怀里。
“起哥哥还真是个君子,”皖星故意气他,“坐怀不乱真君子。”
早在刚才解开她浴袍的时候,白起就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的事实,导致他刚才洗澡时一直在心猿意马。现在小姑娘掀开被子,直接连浴袍都没有了,他连心跳都加快了些。
“待会儿,你再评判我是不是君子吧。”白起作势要吻她,却被女孩直接遮住了嘴。
皖星伸手去探他的系带,用了些蛮力,将他身上的浴袍也扯了下来。她占便宜般在特警大人的胸肌上摸了一把,轻佻地笑:“这么好的身材,还裹得这么严实,真是可惜了。”
看来今晚自己把小姑娘气得够呛,竟然主动成这样。白起由着她以各种方式占便宜,在身上乱摸也好,留个不轻不重的吻痕也罢,他也觉得乐在其中。
但当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滑到身下的时候,白起还是抓住了她的手:“不用再继续了。”
“为什么呀?”他没使劲,皖星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开来,一脸天真的握住了那个连经脉跳动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的物件。
皖星其实是有点惊讶的,但今晚她就是想要欺负一把床下老实床上大胆的白起:“原来白警官的浴袍里面,也是……真空?”
“嗯,毕竟这是你先做的示范。”小姑娘想要玩这些,白起乐意陪她玩,直接放弃了抵抗,含笑看她。
自己的所作所为突然被提到,皖星的贼心贼胆顿时都没有了,连手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即使现在跪坐在白起身边,她都不敢抬头看他。
羞死了……皖星在心底念叨。
并且为什么……那个东西在自己手里都还能威风成这样?
皖星打算偷偷撤回自己捣乱的手,却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星星对自己碰到的,还满意吗?”白起耳朵尖也红红的,但还是想这样问她。
现在问这种问题,真的超羞耻的!皖星别过头,口是心非:“还、还成。”
小姑娘的评价显然不是白起要的答案。
他探手下去,手指轻轻拨弄,寂静的室内全是极小却清晰的水声。
“不管你怎么看,我对你……”白起抽出中指,将那水光在女孩面前晃了晃,才轻笑道,“非常满意。”
“老公,”皖星觉得自己今晚好像大胆过头了,赶紧提前求饶,“我怎么感觉你今晚有点儿不一样呀。”
白起俯下身去,与她带着婚戒的左手十指紧扣:“总觉得过了今天,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了。”
“之前领证太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准备好,”白起轻声说着,良久才继续说道,“可是当时我就有点等不及了。”
皖星躺在他身下,看着表情带着些愧疚的丈夫,伸手紧紧抱住了他:“起哥哥,其实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好幸福、好幸福了。”
她的知足,是写在脸上的。而她要的,也永远不多。
即使自己因为特殊的岗位,经常三天两头不着家,还总是让她为自己担惊受怕。但只要给她一个拥抱,她都会开心得像是像个孩子。
白起看着为他等待这么多的妻子,想到白天她穿着婚纱乖乖的被自己亲吻的模样,才重新回到了正题。
男人的双手将自己微微抬起,那炙热却迟迟未与自己相遇。
皖星看向他,却听见他说:“星星,你还可以更幸福一点的。”
“什么呀……”皖星没懂。
白起沉下了腰,避重就轻地给她:“就像……这样。”
攻势不停的男人,像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似的,对女孩的任何反应都应对得游刃有余。
她害羞得想捂住嘴,他便重重的吻她,直到她放弃抵抗,微张着唇,将最羞涩的话语,支离破碎的说给他听。
她被欺负得浑身发软,娇娇地求自己放过她的时候,他反而加重了攻势,让她半推半就的攀上了巅峰。
直到白起在亲吻女孩流出的眼泪,尝到微咸的味道时,他才稍稍愣了一下。
也许自己真的如她所说……今晚有些不一样了吧。
即使已经疼过她多次,但白起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还是会轻而易举的败在女孩一个暗示的眼神里。
她不要主动,甚至不用言语,只要给他一个眼神,他便会这样失了分寸。
而在这场有些漫长的情事里,他是她的主宰,也是她的仆从。她要什么,他便会给她。而她想要却不敢言的,他也会亲自奉上,由她亲自检阅。但主宰情欲的神经,往往不听使唤。她越是哭着哀求,他反而越想在这场征服里兴风作浪。
男人的野心,让白起既快乐,又克制。
但他……乐在其中。
次日上午才悠悠转醒的皖星,总算明白了白起让自己宵夜的意思。
他是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半夜会饿……
因为,那场极度消耗体力的拉锯战,竟连酒店稳稳当当的床垫都撞歪了。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