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房子是挨着的,但户型截然不同。因为皖军是打算给皖星上大学时作为偶尔过来住住的房子来买的,所以选了两室一厅的普通户型。但白起的这间,显然是这栋楼里最大的户型,光是儿童房都有两个。
皖星砸了砸嘴:“看来你真的是预谋已久啊……”
关上了大门,诺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新婚夫妻两个人,白起向前走了两步,才将人抱进了怀里:“星星,我会用实际行动对你好的。”
皖星甜甜的笑:“嗯,不满意的话能退货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才哑声回道:“不能。”
“开玩笑的啦,”皖星小力的推他,“我看你这边好像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当时装修的时候,让韩野过来帮忙看了看。这次回来太仓促了,我也没来得及来这边。”白起也看了眼空荡荡的家,确实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皖星扯扯他的衣袖,建议道:“要不……今晚还是在我那边住吧?做饭也方便点。明天我们再去给家里添置东西。”
白起正想答好的时候,手机的提示音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眼,才对女孩说:“抱歉,明天白天要去警局报道,晚上带你去可以吗?”
“没关系的!”皖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起是个大忙人的事实,“其实我明天好像也有课……”
皖星一边往门口走着,一边回头好奇地问他:“对了,你不是到特遣署工作吗,怎么又去警局报道了?”
“特遣署是直属军队的组织,是不对外公开的部门,”白起锁上门,“警局的工作才是我在恋语市的主要工作,特遣署会有需要出任务的时候再联系我。”
即使前一世见过无数次白起穿着警服的样子,但皖星还是看不腻,她有点花痴的笑了:“所以以后,要叫你白警官啦?”
小姑娘的口气里带着些调侃,白起脸红了红,才直接从她手里拿过她家里的钥匙,开了门:“你……叫我白起就好。”
男人高高大大的后背就在自己面前,皖星鬼迷心窍的往前蹭了蹭,从后面抱住了他:“不,你现在是我老公啦。”
白起只觉得自己在秋天都b在大夏天还热,赶紧把钥匙往女孩手里一塞,转身就走:“我、我去买菜。”
趁着白起“落荒而逃”的时候,皖星才窝在沙发里认真地看了看才领的结婚证。
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温暖极了,而自己只知道对着镜头傻笑,都没来得及多看他一眼。
不过没有关系呀,皖星闭着眼睛甜滋滋地回味着,反正我还能看一辈子呢。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这个特别的日子,还是为了给皖星露一手,白起晚上愣是把皖星家里不小的餐桌摆了个满满当当。皖星就坐在餐桌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停的从厨房里端做好的菜出来,好一会儿才感慨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听爸说,你比较喜欢吃这些菜,”白起身上围着的还是那条粉色的围裙,“有一些是照着菜谱做的,估计没爸做得好吃。”
男人改口之快,让皖星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我、我爸爸说的啊?”
“嗯,”白起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快吃吧。”
皖星却盯着酒柜里的一瓶香槟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后果断去把它拿了出来:“白起,我们开瓶酒庆祝一下吧?”
“女孩子少喝点酒。”白起皱眉,走到她身边想把香槟拿到自己手里。
老g部式白起又出现了!皖星只好尝试撒撒娇:“可是……我想纪念一下嘛。”
女孩子与自己靠得格外的近,恨不得将人都埋到自己怀里,白起知道自己今天是管不了她了,只好从酒柜里拿出两只酒杯,低头叮嘱她:“我倒多少,你就喝多少。”
皖星乖乖点头,却在看到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时傻了眼:“你、你这倒得也太少了吧?”
白起继续往自己的酒杯倒酒:“庆祝一下,抿一小口就够了。”
果然不能和心思缜密的男人争论!皖星只好朝他举起可怜的酒杯:“那我敬你呀。”
“我敬你吧,”白起也举起杯子,轻轻地和她碰了碰,“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皖星狡黠地笑了:“那我就恭喜你娶了个漂亮的老婆!”
“同喜。”白起亦是含笑看她,直到看着女孩将香槟一饮而尽,才浅尝了一口。
“白起,”皖星本来安安静静的吃着饭,突然抬头对他说道,“你再多练习几次,说不定会b我老爸的厨艺还要厉害呢。”
“是吗?”白起只顾着给她夹菜,看着女孩开心的样子,他都觉得自己能这样看饱。
皖星美滋滋吃饱后,看着白起将碗筷往厨房拿,确认他会呆在厨房洗碗后,才向被他放在一旁的香槟伸出了魔爪。
浪费了多不好……皖星这样想着,就着酒瓶咕噜咕噜地灌了两口。
于是,收拾完厨房出来的白起,看到的就是个抱着酒瓶缩在沙发的小酒鬼了。
光是听他的脚步声,皖星就迷迷糊糊的猜到是谁了,她将空酒瓶随手放在了茶几上,大大地张开了双臂:“老公,我要抱抱!”
小姑娘还真是不省心,但喝醉了反而更乖了一点。白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轻抚着女孩有点泛红的脸:“不听话的星星,是没有抱抱的。”
皖星虽然喝得有点上头,但这句话还是听懂了,她气呼呼地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我哪儿不听话了!你强词夺理!”
女孩因为喝醉了而变得发软的身子,就这样轻轻地倚在自己身上,白起几乎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迟疑了好几秒,才将人拦腰抱起:“明天等你酒醒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我没醉啊……”皖星眨了眨眼,诚实地回答道。
白起无奈地叹气:“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诶好像也有点道理,”皖星顺从的点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不过我好开心呀,喝完酒之后就觉得更开心了呢。”
“……看来你是真喝多了。听话,洗漱完了早点休息。”白起将人抱到浴室里,转身走出了门。
还没关上浴室门,女孩又轻轻拉住了他:“那个……”
“怎么了?”白起背着身子,尽量不去看现在诱人到极点的新婚妻子。
皖星低头小声嘀咕着:“我没拿睡衣……”
见白起没有答话,她才犹豫着补充道:“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呀?就在衣柜靠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面。”
记衣服的位置倒还是听清楚的……白起应了一声,便到她说的地方准备帮她找睡衣,却又听到女孩在浴室里可怜巴巴地又说了句:“还、还要拿小内内……”
白起几乎是连耳朵根都要烧起来了。喝醉了的女孩说话没遮没拦,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现在一股脑的都给说了出来,她估计是明早起床就会忘光了,但自己……可是会记得清清楚楚啊。
算了。白起抿了抿嘴,两人都已经是最亲密的夫妻关系了,她本该对自己这样依赖的,自己也要努力适应这种情况了。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当白起看到女孩粉粉嫩嫩的内衣时,还是不好意思的挪开了眼。
“你找到了没有呀?”浴室那边传来女孩的催促声,估计是等急了。
白起几乎是闭着眼睛随手抓了一件,大步向浴室走去。他轻轻拧开门,正准备把衣服递给她的时候,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
“你流氓!”皖星正在解内衣的搭扣,看到直接开门的男人,脸红红的将衣服一把抢过后,飞速的关上了门。
白起连抱歉都忘了说,粗喘着气靠在了卧室的墙上。
就那一眼,他极强的观察能力,就把女孩的身体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脑海里。白皙的皮肤,修长的四肢,漂亮的起伏,他可能再也忘不掉了。
也就是这一刻,他才明白了,所谓婚姻,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不仅仅要作为她的丈夫,一辈子护她周全。也会成为她的……男人。
皖星勉勉强强的洗完了澡,栽到床上便软绵绵地昏睡了过去。却在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时,又清醒了过来:“白起……”
白起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够轻了,结果还是把小姑娘吵醒了,他俯身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快睡吧,我在呢。”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而自己曾经日思夜想的人,也触手可及。趁着酒劲,皖星大着胆子亲了亲新婚丈夫的脸,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气哄哄的骑到了他身上。
“白起,”皖星双手按在他穴口上,“你真该改个姓。”
喝醉酒的小姑娘,白起只能由着她胡闹,他躺着看居高临下的皖星,挑眉问:“那姓什么?”
“姓柳呀,柳下惠!”皖星身上穿着的是刚才白起随手拿的一条吊带睡裙,随着她在他身上晃来晃去的动作,一边的吊带也轻飘飘地滑了下来,“都结婚了你还能平心静气的跟我躺在一张床上……”
她口气里满是嗔怪,身上却是这般风景。白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冒了上来。
“星星,我只问你这一遍,”白起哑声确认着,“你确定是要在现在?”
皖星是醉了,但基本判断能力还是有。想到两年前被某人拒绝的情形,她就更加委屈巴巴:“你、你还想让女孩子主动不成!”
她也没有机会主动了,听到她的回答,白起近乎是失控般将人迅速压到了身下,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从今早看到女孩在自己怀里赖床的时候起,他就想这样吻她了。
他想把这么多年的念而不得、思而不获,全都变成此时的亲吻,一一讲与她听。他年少时的悸动,坠落时的救赎,黑暗中的光芒,他永恒的星星,他最爱的……恋人。
他懂自己对她的渴望,也许在很早之前,他就想这样拥着她,细细的吻她,用专属于她的情话让她羞到脸红。而就是这种渴望,一遍遍地提醒白起,他是个成年男人,这份感情带给既能带给他快乐,也会带给他相应的责任。
而他的责任……是心爱的女孩,在她觉得最合适的时刻,将自己交给他。他要做她的领路人,要做她的庇护者,做她的……天地。
在男人急促的呼吸迎面而来的时候,皖星才后知后觉地推了推他:“我、我嘴巴里有酒气。”
他却不紧不慢的地自己的唇瓣厮磨:“我也有。”
皖星对自己身体的情动感到不知所措,只好下意识地逃脱:“我好像突然困了……”
“困了就闭上眼睛……休息。”白起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印下一个个轻吻,手指灵活地解开了睡裙侧边的系带。
呜……坏蛋白起,他都这样了,自己还怎么睡得着嘛。皖星羞涩地闭着眼,身上的感官却更加敏感了些。
那条睡裙似掉非掉的挂在自己身上,而那个坏蛋坏心眼儿的在锁骨上留了个深深的吻痕,像是动物般占有的标记。而那种温热的触感也让皖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受,娇声唤道:“起哥哥……”
白起将她捂住穴口的手轻轻拉开,再按到她枕边十指交扣,他几乎快克制不住所谓的理智,所谓的君子,所谓的节制了:“还能继续吗?”
透过朦胧的视线,皖星见到了从未见过的白起。
原来……沉溺于情欲中的男人,真的会让人想献出自己的全部。
她微微侧过脸,不敢再与他对视:“衣服……脱了吧。”
白起却摇头:“伤口会吓到你。”
“我不怕,”皖星稍稍松开了两人交握的手,支着自己软软的身子半坐了起来,“这是男人的勋章,我很喜欢。只是不希望再添新的了。”
鼓起勇气,皖星抬手脱去了男人的睡衣,在他低头的时刻,扯掉了自己挂在身上的睡裙。
她轻轻地拥抱了他,像是拥抱着曾经绝望的自己,带着无限的温柔:“我爱你,白起。”
皖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褪去全身唯一遮挡的,她只记得白起在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刚才说过的情话。
“我爱你……我爱你……”他近乎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每一句都极认真的说着,仿佛这是最后一次与她相拥。
而当她的后背得到他的亲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意外地停顿了一下。随即是印在她腰窝的深吻,皖星被这种极度温柔的调情磨得连话都说不清,只能断断续续的问他:“你……怎么了?”
男人的声音近乎哽咽:“没什么……只是在想,我该对你更好才行。”
皖星在这漫长的前戏中,早就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句话的深意,她只是软软的靠进他宽厚的怀里,眼波流转:“白起……”
白起将人在怀里转了个身,拨开女孩被汗水沁湿的额发,捧住她的脸:“在家等我……我下楼买个东西。”
皖星居然听懂了这句话,她抬手指了指床头柜,才不好意思的低头:“你两年前没用的……我放在最里面的小抽屉了。”
但是到了后面,皖星就有点后悔告诉白起这个小秘密了。
没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想的是……
好像床头柜的一个,并不够用啊。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