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拽着陆横的胳膊,梨涡显露。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厉害。整个人也虚软的说不出话来。
“你跳的很好。”
其实陆横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他就是知道,这曲舞,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舞。
任何人都及不上。
苏绵绵露出满足的笑,台下传来掌声。
如潮鸽海水般带着心中的震颤。
“梁老师,你的眼光果然没错。”
先前最反对梁晴虞的那位舞蹈团老师一边说话,一边突然就哭了。
曾几何时,他们也是这样挣扎在舞蹈圈里,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却忘记了之前的梦想和初衷。
人生是个大染缸。
苏绵绵身上带着他们缺失的那份灵魂之美。
什么都不用说,苏绵绵当然被定下来了。
……
“唐南笙那个臭婊子!妈的!看老娘不去活剐了她!”周安安听到消息,赶到舞蹈团,看到正在上yào的苏绵绵,气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
“要不是陆哥及时赶到,小棉花的腿就废了。”张鑫也是拉着一张脸,尤其难看。
当时,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动手,陆横就赶到了
这些伤是苏绵绵被拖着走的时候蹭到的
都是些皮外伤。
只是小姑娘皮肤薄,稍微剐蹭一点,看着就尤其严重。
跳舞的时候,花露给她喷了云南白yào,上了绷带。
抑制住了疼痛。
而一跳完舞,那股子疼就从骨子里开始泛出来。
苏绵绵又不愿意去医院,张鑫只能把自己的家庭医生喊来了,还叮嘱不要穿白衣服。
“陆横……”小姑娘紧紧攥着陆横的衣摆,疼得眼泪汪汪。
“我来吧。”
陆横打拳,经常受伤,上yào的事,驾轻就熟。
小姑娘乖巧坐在椅子上,任由陆横给他抹yào。
素白纤细的小腿,委委屈屈缩着搭在那里,像截刚刚从淤泥里出来的嫩白藕。
张鑫瞄一眼,再瞄一眼,被周安安拎着耳朵带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苏绵绵和陆横两个人。
少年蹲在地上,眼睫轻垂,沾着血的手轻轻点上她的伤口,“疼吗?”
“疼的。”小姑娘软绵绵的撒娇。
陆横拿开手,俯身,轻轻的亲了上去。
亲在膝盖上。
苏绵绵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缩,撞到椅子,疼得又是一蹙眉,软绵绵的哼唧出声。
“别动。”上完yào,陆横把身上的外套替她披在身上,“先休息一下吧。”
苏绵绵确实是有点被吓到了。
她拽着陆横的衣摆,“你陪我吗?”
“嗯。”少年点头。
苏绵绵咽了咽喉咙,“想要你拿着可乐陪我。”
陆横:……
抱着可乐,小姑娘安心的闭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小傻子就是这点好。
悲喜来的快,去的也快。心里不留事。
陆横的视线落到她微微发红的双眸上,他指尖轻动,按了按她的眼角。
红红的像抹了一层胭脂。
轻轻一压,有泪水沾上他的指尖。
真是只小哭包。
……
“陆哥,你准备怎么办?只要你一句话,兄弟们就上。”
“对!欺负小棉花,就是在我们头上拉屎!”李大鹏用力附和。
陆横靠在墙上,慢条斯理的抽出烟,点上。
烟雾缭绕间,他的眸色深沉晦暗,犹如无底深渊。
“老子从来不吃亏。”
说完,陆横拿出手机,给陆嘉渊打电话。
“喂,老子有事找你。”
那边,唐南笙背着包,急急走出舞蹈团,准备去找陆嘉渊。
没想到她走到那条偏僻街道上后,陆嘉渊不在。
“喂,你不是说陆横不在吗?老子们被打成这样,你是不是该付点医yào费?”
几个鼻青脸肿,神色狰狞的男人突然冒出来,扯着唐南笙就往旁边拖。
“啊……唔唔唔……”
舞蹈团旁边的咖啡厅里。
陆嘉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陆横,皱眉,“小横,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陆横刚刚打完拳就过来了。
身上又是汗又是血,又腥又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