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平洲守军那里收缴了不少兵器,融了制成咱们的武器,还能省下不少钱呢!”
皇帝陛下道:“前几个月拖欠官员的俸禄也能发了……”
……
夫妻两趴在床上算了半天,惊喜地发现,扣除各种事项,他们竟然还能剩下差不多二十万两白银!
要换做三年之前,皇帝陛下才不将这点银子放在眼里呢,他的小金库随随便便拿出来都能有这个数,但是如今不同了,这二十万两白银在夫妻俩眼里,简直跟天降横财差不离了。
两人高兴地并排躺在床上,双手jiāo扣畅想未来,面上不约而同带着美梦成真般的傻笑。
姚燕燕:“陛下,你的摘星楼可以建了。”
皇帝陛下:“娘子,你衣裳首饰也可以置办起来了。”
姚燕燕:“可以给元宵多做几套衣裳,他堂堂一个太子,一季只能有四套衣裳,太寒酸了,起码得十套才行。”
皇帝陛下:“算盘和周周也可以做新衣裳了,朕还要给他们盖个园子。”
姚燕燕:“这园子可以盖大一点,就盖在宫外吧,等算盘和周周长大一些用不着了,就开成景区,门票只要两个铜钱,京中百姓不缺这点钱,一个月好歹给算盘和周周赚个笔墨纸砚的钱。”
皇帝陛下:“对对对,朕这就去和封先生说,就把园子盖在摘星楼旁边。”
姚燕燕也很激动,她都好几个月没有新衣裳新首饰了,这下总算能把那些旧的给换掉了。
送走了陛下以后,姚燕燕就乐颠颠看账本去了。最近这几年应当不用打仗了,他们暂时可以放松放松,今年的除夕宴就搞好一点,等腊八节,陛下、算盘和周周一起过生辰的时候,也办个热闹一点的……
齐国占了陈国的牧平洲,还得了战争赔款,从上到下自然都喜气洋洋,而陈国这边,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陈皇近日来心情不畅,连平素里最喜欢的妃子也不召幸了。
狄倾进宫时,向那些内侍打探,领他进去的小黄门道:“奴才斗胆劝王爷一句,陛下近日来喜怒无常,还请您少说些话,陛下那股气还没消呢!”
狄倾颔首,抬脚跨进了陈皇的寝宫。
这个地方,向来只有陈皇最亲近之人才有资格踏入。
狄倾入内,见到陈皇时规规矩矩地半跪行礼,半点都不含糊。
陈皇本就心情烦躁,见到他,面上怒意更重,“你还敢来?”
若换做其他臣子,这会儿已经吓得两股战战恨不得夺门而逃。狄倾心中却不惧,他进来前内侍已经通报过,陈皇心中虽气,但并未将他拒之门外,说明他在陈皇心里的分量还是很足的。
狄倾于是起身道:“陛下,现今最紧要的,是抓出那个藏在国中的jiān细。”
提起这个,陈皇眉头下压,愈发心浮气躁。他原本并不将齐国放在眼里,直到后来派秦竖去试探齐国的底细,被秦竖那个没用的东西蒙蔽,耗费无数财力造出个鸡肋玩意儿,他对齐国的厌恶便愈深,发现齐国只有些吓唬人的东西,他自然要发兵攻打,却没想到碰上了铁板,不但没能攻下齐国,反而被那些齐国人打到了牧平洲。
不过牧平洲不过是他陈国偌大国土中不起眼的一小部分,就算被占了去,陈皇也并无几分心疼,叫他忌惮的,是齐国的神军甲和火yào,明明只是一群战力比不上他陈国儿郎的弱者,却凭借这些东西屡次让他陈国吃亏,陈皇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齐国占去了多少便宜,他陈国就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狄倾这次领兵出征,是他们筹谋了不少时日的,若是没有jiān细泄露情报,这一次一定能将齐国兵一举歼灭!
可恨,叫他抓出来那名jiān细是谁,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陈皇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狄倾道:“陛下,已经命人严查了,但凡是jiān细,总有痕迹留下。”这一次战争,他们陈国亦是元气大伤,损失的不止是被占去的牧平洲,还有近十万将士和那些粮草银两。齐国所料不错,至少在这几年内,他们陈国是没有能力撕毁契约了。
他见陈皇面色不虞,便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