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憾,都在这辈子圆满。
永远都不要告诉他,永远不让他担心。
她最后说:“那个秘密是,我一直都喜欢你。”
迟樱用唇瓣碰了碰陆靖言的薄唇,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动人的水光。
陆靖言嗅着她身上软软的香气,感觉理智被磨着,濒临瓦解。
迟樱余光一瞄,笑得纯净清甜:“那是什么?”
陆靖言顺向她的目光看去,是他方才拆出的礼盒。
所有的克制隐忍都在刹那间溃不成军。
陆靖言扯过礼盒中毛茸茸的布料,强势压下,亲手帮她穿好。
当低沉xing感的呼吸声落在耳侧,迟樱也逐渐沉沦,抱紧他,jiāo付了全部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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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迟樱身体很累,睡得很沉。
清晨醒来的时候,她觉得房间里的布局有些微妙的变化,但又说不上是哪的问题。
她想,她可能真的睡懵了。
洗漱后,陆靖言把早餐端上床桌,揉了揉她长发:“你先吃,我去接个电话。”
迟樱点点头:“好。”
她盘着腿吃完早餐,下床,换了身衣服。
然后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微风徐徐,浅淡的花香扑入鼻翼。
她才发现,这里盛开着这么多樱花。
迟樱忽然意识到不对。
昨天她入住的是酒店最高层,但现在,她在一楼。
这个房间和酒店卧室布局虽像,但并不一样。
她推门去了客厅。
这是一栋别墅。
迟樱侧头。
偌大的庭院里,迟澄,景征,陆父,陆母,卓棠,翟浩宇,高南……大家都在。
迟樱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心跳飞速地跳动起来。
楚慕向她招手:“樱樱快来。”
迟樱顾不及化妆打扮,讷讷地向外走去。
落樱缤纷中,她一眼看到他。
陆靖言收拾起自己的速度,倒是比她快得多。
几分钟不见,他就从一身居家服变成西装革履的模样,俊美得让她怎么也移不开眼。
陆靖言捧着束红艳艳的玫瑰,慢慢走向她。
这段路好像出乎意料地长,空气紧张到极点。
景征拉了拉楚慕汗湿的手,低声道:“亲家母,别紧张。”
楚慕愁云莫展:“我儿子太混了,我怕迟樱不原谅他。”
景征不知晓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只当楚慕谦虚:“你要求太高,靖言还混,让别人怎么活?”
只有卓棠对故事的圆满结局深信不疑,不紧张,但过分激动,尖叫快要破喉而出。
然而长辈们在场,她没办法展现自己的本xing,只好憋红了一张俏脸。
她想陆总忽然求婚,莫非是她和翟浩宇送的生日礼物有奇效?总之没被炒鱿鱼,还能亲临求婚现场,实在太幸运了!
迟澄站在最前,胸前的领结一丝不苟。
他小脸紧绷,心中却不停地碎碎念——
这一天终于要来啦!
爸爸笑起来这么好看,妈妈一定要答应爸爸!
爸爸会幸福死的!
陆靖言终于来到迟樱面前,单膝跪地,手捧精致戒盒,乌沉沉的眼眸中缀着几分努力收敛的紧张。
嗓音却是无法言说的温柔:“迟樱,嫁给我好不好?”
那瞬间,迟樱眼眶涌出泪水。
她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二十年,四十年。
一辈子,两辈子。
她眸中晶莹,温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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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天,陆靖言对迟屿说:“今天你可以和樱樱拥抱,人生中最后一次。作为这些年来,你帮我照顾她的奖励。”
迟屿呲牙咧嘴:“你管的着!”
陆靖言薄唇噙着笑意:“明天以后,我是她丈夫。”
迟屿握紧了拳,吐出一个字:“滚!”
……
迟屿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故意当着陆靖言的面,光明正大地,一把拥抱住迟樱。
迟樱一时间懵了神:“哥?”
迟屿正色道:“还是那句话,如果陆老狗欺负你,你就来找我,就算打不过,同归于尽还是可以的。”
“你怎么说得这么吓人。”迟樱失笑,眼眸弯弯,“不过哥,谢谢你对我好。”
迟屿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