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并不激昂,有些想要迸发又迸发不出来似的难耐。
查旋顿时就精神了。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听不见杂音吗?这么清楚的声音哪来的?
她伸手拿浴巾擦了擦身上,也没来得及穿衣裳,抹胸给裹住,踱步趴在四面的墙上找寻声音来源。
这墙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四处都在响彻这种声音,听的查旋烦躁极了,她站在门口喊青芽的名字,喊了好多声儿也没有得到回复。
刚还想着小姑娘机灵,这会子功夫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躲清闲了。
查旋有些生气了,这叫声一直这么响,她还怎么休息啊。
看了看西洋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富少歇也没回来,她搞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
莫名其妙的空离感油然而生,怎么有种异乡异客的感觉呢。
她托腮气鼓鼓的坐在床边儿,为这没由来的哀伤烦躁。
接着那女人的声音开始变了,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最后像是开口说话,好像是在求什么,具体的查旋没听清。
她听到这里莫名的就笑了。
对于这些事情啊,查旋只会跟着富少歇的步伐走,富少歇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过富少歇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查旋也不同意。
其实她有时候还挺好奇别人做这事儿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的呢。
因为好奇,她有一次找到了富少歇以前光顾的几个ji nu那里,带人吓唬她们让她们把富少歇以前都什么样子说出来。
那个时候她除了拥有强大的占有yu外,还有就是要迫不及待的知道这些事情的区别,尤其在富少歇让她伺候的时候,她很抵触,所以想知道别人到底抵不抵触。
普通的太太小姐们之间查旋不好问这种话题的,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方法。
起先那几个姑娘有些害怕说出来后查旋会吃醋,大发雷霆,她们会遭殃。
后来,查旋跟她们保证,只要说出来不但放每个人走,还给钱。
她口味重吧!
姑娘们面面相觑,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后来的侃天说地,那细节描述的呀,不能再清楚了,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还跟查旋碰起杯。
查旋到她们的花楼房间嘛,要点酒菜之后才能上姑娘。
查旋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感觉很奇妙,怎么说呢,也生气,也不生气,不好形容。
既有占有yu在作祟觉得富少歇不干净,感叹为什么没能早认识富少歇成为彼此的启蒙,又有一种鲜明强烈的对比,使得虚荣心和优越感并存。
她明白富少歇对待这些人跟对待她那自然是不一样的,姑娘们嘴里说出来的富少歇那跟畜生都没啥区别了。
查旋这才明白富少歇对自己有多么的呵护和温柔。
至于那事,还是双方相互的,这些姑娘们可没感受过富少的怜惜恩爱,好家伙,谁能有那恩宠,还让富少歇伺候,不给钱也愿意。
富少歇听说后被荒唐雷的怒火冲天,赶到花楼的时候,查旋已经跟她们喝的以天为盖地为庐了。
给富少歇气的呀,咬牙切齿将那几个姑娘卖到了远方,让她们永生不得在回润城。
打那之后查旋算是跟富少歇的磨合又近了好多。
这么想着,她愈发好奇隔壁这姑娘怎么这么急啊,听的她都跟着着急,那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倒是满足人家呀,她还好奇这俩人长得什么样子。
她轻手轻脚的走到大门口,开开个小门缝,想着这样是不是能听的清楚一点儿。
甚至忘了自己还裹着浴巾,没有穿衣服的事情。
可门刚刚打开,一道黑影儿飞速闪到了门前,查旋甚至都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就被捂嘴带进了屋子里面关上了门。
霎时间,炙热灼烫的青草味道袭裹四周,让查旋的全身都在颤抖。
她不敢相信的轻轻撇头,余光对上的是毕良野戏谑风华的面孔。
她蓦然瞪大了眼睛,眸中全部充斥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毕良野没松手,霸道的转过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眼睛道:“都洗好澡等我了?”
查旋听见他这低沉暗哑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裹着个浴巾呢。
她惊慌的扑腾,被毕良野瞬间拦腰抱起压到了床上。
这下他松手了,不过没离开她的小脸儿,在她的下颌上面打转儿,鹰眸浮上了一层久违的yu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