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遭。
查旋撇嘴瞪他:“什么都赖我,有本事你再来啊。”
富少哪是能经得住查旋这个小妖精叫板的人。
“老子今天干死你!”
一夜的癫狂,查旋几次差点晕厥,乐此不疲的将指环的事情暂时抛诸脑后。
激情四shè的娇吼,震dàng了墙壁,震dàng了房梁,似乎能传到窗子外面的老槐树上面,听的鸟儿羞红了脸旁。
接近破晓,查旋窝在富少歇怀里迷迷糊糊的刚要睡,富少歇深沉的声音突兀响了起来:“什么时候换指环了?”
寂静的房间,宁息的空气,富少歇的这句话就像远处幽幽传来的地狱审判前兆。
惊的查旋困意全无,心脏偷偷的、控制的不让它因为紧张强烈跳动。
她不看他,佯装困意不耐烦的声音嘟囔:“就前几天。”
富少歇把玩她的小手指借着昏暗的光亮观赏。
她的皮肤太白,即便是在没有光亮的情况下,也好像自身泛着亮光一样。
她虽然瘦小,却不都是骨头,尤其这手指,纤细修长却不是青筋露骨,是圆润又细滑的。
富少歇张口将她的小手放入口中,唇舌磨合,细细品尝。
“挺好看的,”他说。
查旋将手抽了回去:“yǎng死了,快睡吧,好困。”
富少歇没再说什么,抱着查旋很快的入睡了。
可当富少歇打起了轻微的鼾声,查旋依旧没有睡。
她心虚,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富少歇。
其他的先不说,只是她被毕良野调戏的时候有了异样的感觉,她觉得这是最不应该的。
这些事情上,她还算是个比较死心眼的姑娘。
尤其又控制不住,可试问谁能控制的住七情六yu呢?
她陷入了懊恼中。
次日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彼此jiāo缠相互独有的温热,在这冬日里,身心都是暖融融的。
富少歇睁眼,琥珀色明亮的瞳孔里面就是怀中的粉白小人儿,那感觉很美妙。
查旋也睁着水眸看他,眼中柔情蜜意的。
她其实刚睡没多久,也想通了许多。
她和富少歇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爱富少歇,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
既然毕良野是猛虎,那么查旋就为了富少歇躲避这头猛虎,不给富少歇添麻烦,她决定以后尽量不出门。
毕良野也总不能跑到家里面来调戏她。
要想避免外界不可抗力的因素,人自身一定要做些什么来约束自己。
放纵娇惯的查旋生平第一次意识到了“约束”的重要xing,是为了富少歇和她的爱情。
这对她来说是难得的,也是可贵的。
她抛弃了自己爱玩的心,为了能让富少歇安心,也为了她的爱情。
富少歇宠溺的将她搂紧:“醒的比我早,看来昨晚没艹服你是不是?都不睡懒觉了?”
查旋拿小手捶他:“讨厌你,我想多看看你嘛,总不能时间都用来睡觉了,都这么久没见,你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想我?”
查旋娇憨的点头:“可想了,抱抱。”
说着,她往富少歇的怀里蹭了蹭小脑袋。
富少歇轻笑,大手不老实的掐住她腰间的细肉摩挲:“这次事发突然,一直在忙,没有时间,最近不走了,快过年了,事情也都安排好了。”
他不提,查旋都快忘了,再过半月就要过年了。
“你这次去柳南做什么呀?什么事情那么急,连个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富少歇伸手从床头拿了一只抽半下的雪茄,细细的打火瞭着。
“毕良野出手,扰乱了我的一批货。”
查旋闻言心中咯噔一下。
可她还是很平静的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办好了,他下战书,我没有不接的道理,润城还真没轮到他毕家说了算,我分毫未丢,不必担心。”
话毕,他“啪嗒”一声儿扣了打火qiāng的盖子。
富少歇的这句话说的极为yin沉冷冽,他一定有后话。
他毕良野出手,富少歇就绝对不是自保就算了的人,不换回去些大礼,就不是他富少歇了。
毕督军就算是天,对明帮也要有所忌惮,谁真正说了算还真的不一定。
袅袅烟雾升腾,查旋没再回复他的这句话。
也许人都有这个心理,越是怕什么,越想隐藏什么,就越会回避什么。
富少歇搂在她脖颈间的胳膊突然绕过她的正脸,抬起她的下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