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苦头吃少了!”
苏老太太一边摘菜一边说:“你们呐,还是太惯着她,还找她?依我看,你当初就在她放假的时候,让她到你们店里当洗车工,一个月还能省三千块钱,你看她不敢去,不去下学期学费就不给她,你瞧她去不去呢。”
苏父听的有些无力,那头电话接通,苏星辰耳朵敏锐,别的没听到,苏老太太最后几个字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皱眉问:“你下个学期学费不给我了吗?”
外国语高中一学期学费是四万五,这还不包括住宿费、书本费、餐费等一系列学杂费,加上这些,一学期估计要近六万。
苏父道:“你别听你nǎinǎi瞎说,她刚刚在和我聊天说人家的事呢。”
苏父无奈地起身走到阳台,阳台现在放了榻榻米,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他只好站在玻璃门边,因为阳台上铺了被褥,怕被褥被露水打湿了,阳台窗户都是关着的,现在乍一打开玻璃门,里面一股不知道什么味,有些冲,苏父又关了玻璃门,走到南边的阳台上去坐着:“辰辰,你现在在哪儿?做什么?怎么过年了还不回来?你说你这孩子气xing怎么这么大,和自己妈,自己nǎinǎi还生什么气?她们你还不了解吗?就那样的人,有口无心的。”
苏星辰却没有在听苏父说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学期学费的事。
她不知道苏老太太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她不做好准备,一旦他们断了她的学费,她临时知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遂道:“我挣生活费。”
“生活费哪里要你挣?我是没给你钱吗?我虽然没有给的比你姐姐还有阳阳多,那也是怕你乱花了,你姐姐,还有阳阳,从小就懂事,给了钱也知道存着,你……”想到女儿之前穿的那些奇装异服和化妆品,苏父不禁皱眉:“你要多少钱,你跟我说,你在人家打工,打累死了一个月能不能挣到两千?我店里寒假一个洗车工,一个月也有三千了,你要真想自己打工挣生活费,还真不如来我店里,我一个月给你三千,行不行?”
苏星辰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虽然她告诉自己,已经不在意他们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觉得胸口堵得慌。
不过很快,她情绪就调节过来。
那头苏老太太还不知道苏星辰已经挂了电话,对苏父说:“牛要打,马要鞭,小孩子不打要上天!我看你就是太惯她了,你看惯的那毛病!你店里拿学徒工,不就十六岁啊?她过年都十七了,怎么不能去帮你们洗洗车了?还给工资?给工资让她去外面混吗?美的她!”
苏父已经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不想听老太太讲话。
苏星阳听到老太太的话,忍不住出来反驳说:“nǎinǎi,二姐没出去混,她这学期考了年级前两百呢!”
苏老太太不说话。
苏父忍不住自语道:“你说她十六岁,在外面能做什么?”
苏老太太刚刚被大孙子怼了,立刻把气撒到儿子身上,没好气道:“她能做什么?给人刷刷盘子端端碗,给人当服务员!除了这个,你说她能干什么?”
被说刷盘子端碗的苏星辰却在考虑下学期学费的事。
她原本对这个综艺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此刻却不由认真起来,不管怎么说,得先挣到钱,独立了,才能再说其它。
程慷尧正吊着手机,盯着看。
之前程慷尧报了赵老师家的补习班,苏星辰走了之后,他也懒得去了,每天家教老师上门辅导,在家里学了几天,又有些烦了,之前一起玩的那些杀马特们寒假都回家了,中间卷毛喊他出来打游戏,他去了一回,觉得没意思,拿着手机不停的玩无限游戏,手机在指尖滑到这头,又翻个身,滑到那头。
卷毛在游戏里很快就被人打死了,看到程慷尧抱着手机,就跟得相思病似的,很看不上:“卧槽,你要是想打电话你就打啊,抱着手机想什么心事呢!”
“谁想打电话了?我就是看看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你一个破手机放在这,三秒看一次,你特么手机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