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他也是这样做的,可此时却突然觉得,不应该总是在口头上拿二女儿和苏星悦苏星阳比,具体他还没察觉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应该这样说。
“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阳阳他们都在做作业。”苏父试图和她讲道理:“星辰好不容易想要变好了,想要上进,你是她妈妈,你不鼓励怎么还拖后腿?不管她因为什么原因去的吧,赵老师那里的学习环境也比小商品那里要好,小商品市场那里什么环境,吵吵闹闹的还怎么学习?”
苏母却一下子zhà了:“我怎么拖后腿了?你说我怎么拖后腿了!”
“我是不给她报补习班,还是短了她吃短了她喝还是虐待她了?敢情你就是好人,我就是恶人了!”想到平时店里都是她做恶人,苏父在一旁做好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做好人了,当初你妈要把她送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苏父只要被提到这事,就心虚气短。
当初确实是他妈要送人,他当时忙着工作,她在坐月子,悦悦那时候才一岁,也离不开人,他妈要照顾悦悦,没精力带两个人,也没照顾妻子月子,他只能将丈母娘叫来照顾她月子。
可以说,苏星辰从生下来就是外婆在照顾,他妈说要把她送人,照顾了一整个月子的丈母娘舍不得,就和老丈人商量,他们帮着带两年,等苏父苏母不那么忙了,悦悦也上了幼儿园,老太太也空了,再送回来。
苏父见老太太天天吵着要把她送人,怕自己不在家,她什么时候把孩子送人了自己都不知道,就顺水推舟,让丈母娘带回去了。
哪知道没多久妻子又怀上了,接老二回来养的事,就一直拖拖拖,拖了很多年。
丈人丈母娘帮着养孩子的事,让他这些年在老丈人丈母娘,包括妻子面前确实矮了一头,觉得亏欠,对于妻子的暴脾气,也是能忍则忍。
苏父被她吵的没办法,只能背过身去面对着窗户生闷气。
苏母还在后面喋喋不休:“你要是给阳阳、悦悦报这个补习班,我没意见,给她报这么好的补习班有什么用?谈恋爱追到人家家里,不嫌丢人吗?”
最后苏父好说歹说,说先学半年,半年后要是没效果,就不学了。
就是半年苏母都不乐意,“jiāo钱给她去谈恋爱吗?”
“那钱都jiāo了能怎么办?”
苏母管账的,在店里向来是扮黑脸做恶人的那个,她一直拉的下来脸:“我去要!”
“这个钱不需要你来掏,我付行不行?”
苏母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你来掏,你钱拿出来我看看?”
苏父也生气了:“我就不信我这些年挣的钱给她报个补习班都不行了!”
苏老头回来还没一会儿,在客厅听着他们吵架,听到这,在客厅外面喊了一声:“多少钱?我来给!”
他回房间拿出一张银行卡出来,jiāo给听到声音走出来苏父:“这卡里有两万块钱,你先拿着,明天去把辰辰报名费先jiāo了。”
苏老头发话了,苏母才不作声了。
她知道,要是真拿了公公的钱给苏星辰报补习班,那她和丈夫之间就真的起隔阂了。
于是她就哭。
她一哭,苏父哪怕很生气,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了。
最后补习班还是报了,可闹了这么一场,两人必然是要各退一步的,两人各退一步的结果是,先报半年看看学习效果,没效果明年就不在那里学了。
苏星辰只是报了一个补习班,却像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一样,再度闹的家里鸡犬不宁,老太太和苏星悦都是一副她是罪人的表情,不说她,也不理她,只用冷暴力对待她。
她对自己第一世的处境,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他们已经伤害不到她,可是这样的环境,她待着不开心。
其实苏星悦说的赵默钦,她是真不记得了,一个她生命中连话都不曾说过半句的过客,能有多少印象呢?
她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巧,班主任推荐的赵老师家,居然就是赵默钦家。
连班主任都在推荐补课地方时,都只是考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