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否则,监正的预言一旦成真,萧国也为之灭亡。孤不能葬送萧氏的江山,更不能做萧氏的千古罪人。”
“可问题是,她现在的身份,该如何下手?我们亲自动手的话,不但会引怒温国,传出去也会在三国落下话柄以及天下人的耻笑。”
“当然不能由我们动手。”萧王冷笑道,“她不是喜欢君儿么?”
“君儿?”萧檀卿一怔。
“卿儿,为君者,须知家国不可两全,更不可心慈手软。”
“儿臣明白。”
“嗯。孤算是明白温煜城为何急迫敕令怀王归国。温太子已死,温国无储君,温煜城可不得急了。怀王不是想回国么,那孤就放她回去。”
“不知父王可有定下日子?”
“此事你与齐太子商量。”
“齐太子?!”
“怎么,有何不妥?”
萧檀卿摇了摇头。
“卿儿,你这般优柔寡断,如何成就千秋大业?父王知道看不顺齐太子的为人,可你要明白萧国与齐国尚在结盟,温国才是萧国的敌人。”
“儿臣……明白了。”
从司天监出来,萧檀卿一路恍恍惚惚。温太子已死,长姐守寡,此生再难回母国。而监正的预言,父王的语重心长,他不得不去做令他最不齿的事,只因家国不可两全。
此时此刻,乌黑的浓云狠狠地挤压天空,yin沉沉的犹如地狱般凌乱不堪。刹那电闪雷鸣,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好似不停歇。
有人在漂泊大雨中忧愁,就有人在倾盆滂沱中欢喜。
来不及离去的萧韶君,就这么被困在王府主院的亭子里。
难得独处的时光,亭外是绵绵细雨,亭内是绵绵情语。
温世昭左手揽着纤柔腰,狡黠地低下头在萧韶君耳边,尽说一些彼此的小情话,小情话无伤大雅,却令听的萧韶君心跳如潮,脸红不已。
想逗逗怀中的佳人,搏得佳人一笑,可佳人xing子是清冷的,随随意意的几句话,岂会轻易嫣然展颜。温世昭废了一番功夫,那夸张的神色,夸张的言语,才让佳人莞尔笑起来。
可怜的阿属与陈桐祥,为了给主子们幽会守院门,眼见下大雨了,只能跑去躲在屋檐下,也不敢离开,深怕她们的情意缠绵被人看了去。
逗趣完了佳人,温世昭左手牵着萧韶君坐在亭中的石凳,敛起嬉笑的神色,认真道:“韶君,过些日子,我便进宫去向你父王提亲,到时候,你可真要随我回温国了,你耍赖这么多次,这回真的不许再耍赖的。”
“我何时耍赖?”
萧韶君似不解地问了句,看看温世昭受伤的右臂,从她掌心里挣脱出自己的手,去收拾上完yào后,还凌乱的摆放在石桌的瓶瓶罐罐。
“明明就有的。”温世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