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昭咬牙隐忍痛楚,听她这么说,急忙回道:“你可别吓我啊,习武之人不能拿刀qiāng,那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你也知道怕啊?”
“当然怕啊。”温世昭拍了拍胸口,长吁道:“差点就废了。”
“痛么?”
“不痛。”
倒抽冷气的声音。
紫红yào水沾到伤口的时候,温世昭分明痛得眉头一皱,额头溢出些许冷汗,鼻尖也布满汗珠。
“忍着点。”
萧韶君好笑地看了看她,手里的动作放得越发轻柔。
“你轻点嘛!”
“好吧,我轻点。”
听着温世昭倒抽冷气的声音,萧韶君眉心蹙紧了些。这人因为她已经不止伤一次,胸口箭镞伤刚痊愈,手臂又伤着,她既心疼又颇为无奈。
到底是因她而伤的。萧韶君细心小心地涂抹完yào水,用白纱包扎起来的时候,指腹不经意间触摸到温世昭手臂的肌肤,是细嫩滑柔的感觉。
萧韶君指尖顿了下,失神的看着这条从头划到尾的狰狞伤口。
察觉到萧韶君的异样,温世昭伸头过去,凑近她一些,抬手往她眼前挥了挥:“怎么了呢?”
“没什么。”萧韶君下意识回她一句,手中停顿的动作复又继续,极为小心包扎妥当,这才抬眼看她:“就算好了,可能也要留下疤痕。”
“没关系的,留疤就留疤吧,反正又不露出来。”温世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刚抬起左手,还没碰到右臂的衣衫,却被萧韶君挡了下。
“我来吧。”萧韶君边帮她放下折叠上去的衣袖,边嘱咐道:“这几日都不要沾水,沐浴尽量避免,也不许动武,按时换yào,等再过些日子,伤口愈合可能会yǎng,你不要去挠。”
右手受伤放着不敢乱动,温世昭左手托腮,美滋滋的弯起眉眼,一眼不眨地看她,绽出嬉笑的神色:“韶君,真想现在就把你娶回去呢。”
迎上温世昭柔和的目光,萧韶君愣了愣,面颊悄然飘起一抹红晕,错开她的视线看向别处,低声道:“胡说什么,跟你说正事呢。”
“我才没有胡说,婚姻大事,也是正事啊!”
温世昭说得理直气壮,却见萧韶君的面颊越发绯红起来。
那凝脂般的肌肤透出粉红,竟连耳朵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红色,佳人害羞也如此好看。温世昭心知萧韶君是脸皮薄的不好意思,了然一笑,也不再揪着这个令人羞涩的话题不放。
这几次出宫,为了避人耳目,萧韶君皆来去匆匆,换完yào就走。
温世昭自然是不依的,趁萧韶君还未离去,挪了身子挨近她,缠着闹着要听曲子,听完了曲子,温世昭也不依,左手牵着她的柔荑不肯放。
不管温世昭怎么吵闹,萧韶君也由着温世昭像个顽童耍小xing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