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萧王冷哼,讥讽道:“孤的地方,岂是他们父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未免欺人太甚。”
萧檀卿低声问道:“那依父王的意思,究竟放不放怀王归国?”
“卿儿以为如何?”
“儿臣愚见,暂时不放。”
“孤正是此意。”萧王一边擎起奏折,一边沉声道:“司天监近日便可出结果,在温怀王的嫌疑还未排除之前,不许踏出萧城半步。”
事关萧国的将来,萧檀卿身为萧国太子,不得不慎重对待,也就不再为温世昭说什么。
两国虽是敌对国家,近年也是战事不断,但萧檀卿对温世昭竟生不出仇意,相反,还很欣赏她。
从大街初遇温世昭,萧檀卿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后来接触多了,更是从温世昭身上看出那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气魄,令人心悸。
温世昭对他的态度一直就是不冷不热,既不接受他的靠近,也不拒绝他的示好,这种yu拒还迎的方式让他越发忍不住想挨近,勾起好奇心。
就像一团迷雾,越去了解,却越看不清真实的面目。
萧檀卿想着不自觉无奈一笑,摇摇头,不再去想。
他不动声色,提出眼下温世昭最头疼的问题:“父王,若是排除了温怀王的嫌疑,那父王会颁旨赐婚,让君儿下嫁温怀王么?”
萧王皱起眉头,抬头看他,冷硬地回一句:“不会。”
“这是为何?”萧檀卿急切。
“比武招亲赢了又如何,孤就不信齐太子会善罢甘休。”
“父王是国君,一诺千金,怎么也能出尔反尔呢?”
萧檀卿说得极为小声,萧王听了却蓦然来火,奏折“啪”一声恶狠狠地扔在案桌:“温煜城就不是一国之君么!孤的长公主和亲过去,不到一年便毁约,孤出尔反尔又如何!”
声如咆哮,萧王怒涨红脸,两眼瞪起。萧檀卿噤若寒蝉,心里颇有微词,也不敢再开口顶撞他。
怀王真够可怜了,为了君儿远道而来,披荆斩棘,受了多少羞辱,多少的冷言冷语,好不容易在比武招亲胜出,可却输在乱世。因了两国敌对的关系,怎么也不招父王的待见。
父王以怀王手臂有伤,婚事硬是拖了半个月,对怀王更是避而不见。
萧檀卿不免为温世昭担忧,为了君儿远道而来还有齐太子,比武招亲齐太子大意输给温世昭,眼下对温世的恨意更浓,再这么下去,手段yindu的齐太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再且,齐太子众目睽睽惨败给温世昭,输的就不只是比赛,输的是齐国的脸面。如此就已不是为一个女子这般简单,上升到两国的暗斗。
萧檀卿站在一旁不吭声,脑中却一片纷杂。他这才刚腹诽齐乾,讨人厌的臭猪就到了,吴参从殿外躬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