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就没人帮公主撑腰做主。”
“不过那个怀王,听说没娶妻也没纳妾,长得也俊俏,xing子也好,那夜花灯节是奴婢错怪怀王,怀王不是yin贼,可就是生在了温国。”
“长公主已经嫁去温国,公主若是再嫁温国,王上会同意么?”
“天啊,奴婢怎么觉着嫁齐太子不行,嫁温怀王也不行。”
阿属叨完了,又转回身来,蹲在萧韶君的案前,苦愁着脸,眨巴眼睛看她:“公主,这可怎么办,您是喜欢齐太子,还是温怀王呢?”
“啰嗦什么,研磨。”
萧韶君提起笔,屈起手指不痛不yǎng地敲了敲阿属的脑门。
“奴婢担心公主。”阿属撅了撅嘴,起身在旁细心研着磨。
“该是谁,就是谁,本宫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奴婢担心就是公主啊,别像长公主那样,明明就不喜欢,可最后还是要嫁给不喜欢的男子。”
“这是长姐自愿的。”
“哪是自愿的啊,背井离乡,嫁给一个见都没有见过的男子,虽然那个男子是温国的太子,可温国毕竟是咱们萧国数百年的敌人啊!”
萧韶君闻言,指尖一颤,连带着笔锋生生滞住,不得已收起手腕,转眸过去,蹙起眉心道:“阿属,以后都不许在背后妄议长公主。”
“哦。”阿属急忙噤声。
“其实你说的也没错。”萧韶君低垂眼眸,重新落笔,笔锋婉转,划落于纸,落下几行字。
“公主。”阿属绝口不再提长公主的事了,轻叫她一声。
“嗯?”
“公主是不是喜欢温怀王。”
陈述肯定的语气,而不是疑惑询问的音调。阿属手里研着磨,公主终于抬起头向她望过来,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想,嘟囔道:“其实奴婢在花灯节那夜里,都看出来了。”
萧韶君只是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擎笔去沾墨汁,淡淡地问道:“那你都看出什么来了?”
“真要说什么吧,奴婢想想,又觉着说不出什么来,可那天夜里,奴婢看着公主与怀王走在一块,身边衬着满街的花灯,很像话本子里说的才子佳人,你们就该是一起的。”
“而且公主看怀王的眼神里,总是多了一些旁人没有的温柔,奴婢陪在公主身边十几年,公主一丝一缕的变化,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
阿属字字句句道来,说得极为认真,萧韶君也听得认真。
她看着眼前这张滑平的宣纸,目光凝在由墨水渲染成几行的字形,然而记忆中的诗词仿佛忘却了般,手里的狼毫,僵滞许久,迟迟未落笔。
“公主,奴婢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阿属拉了拉萧韶君的衣袖,眼带惶恐地望着她。
“无妨,只是祸从口出,这些话不要告诉任何人。”萧韶君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