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匆匆落下话,转身离去了。
池水亭没了旁人在。
萧韵淑几步上前,用力攥住温玉祁的手腕,压着她极快后退抵在石柱上,眼底泛起幽恨。
“温玉祁”三个字,仿佛是从萧韵淑的牙齿缝里挤出来,她冷冷地盯着温玉祁的双眼,森冷道:“本宫竟没想到,你会如此狠心绝情。”
“不再可能的事,你又何必如此执着,他是太子,是我的皇弟,而你是他的太子妃。”
温玉祁别过脸,面无表情,一根一根地掰开萧韵淑的手指,这番话从她口中溢出,是在提醒萧韵淑,更是无时无刻在提醒自己。
“本宫是太子妃,所以我们不再可能,你真是这么想的?”
萧韵淑收拢被掰开的手指,紧紧攥住温玉祁手腕的同时,倾身过去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本宫早已是长公主的人。”
感觉到温玉祁身子的僵硬,萧韵淑松开她的手腕,食指抵在胸口,唇边涩然笑道:“看到了么,我心是你长公主的,人也是你长公主的,不管是飞蛾扑火,还是作茧自缚,我都无所谓,我要的从来就只是你。”
萧韵淑抬手轻轻地抚上温玉祁的面容,用指腹擦拭她眼边的清泪,这女子即便是哭,也哭得如此倔强,她叹了叹气,轻语问道:“你为何就不能好好看看我,好好看看你的心,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
温玉祁拉开萧韵淑的双手:“忘了吧,好好过你的日子。”
“如此冷漠凉薄,这就是你长公主的本xing么?”
“是。”
温玉祁倏地退开几步,深深地看了萧韵淑一眼,不再停留,转身出了池水亭,消失后花园。
那女子又扔下她走了,萧韵淑已痛得麻木,连眼泪也流不出了,她伫立在池水亭,怔怔地望着温玉祁离开的方向,眼神彷徨着迷茫,秀雅的身姿也笼罩了沉闷的落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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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左将军擅自出军,陷十万大军于危难之中,温太子率领大军,解救十万温左军,并击退齐军,立下大功,今日凯旋,论功行赏。
今夜的庆功宴,温煜城在群臣面前慷慨地褒奖太子。
温玉祁身为长公主,自然要出席庆功宴,萧韵淑同在,她们就坐在对面,中间隔了条丈余宽的红毯地,只要彼此抬头,就能看到对方。
而坐在温太子身旁的,正是温太子的太子妃。
温玉祁低垂下头,手里擎起酒盏浅饮着酒,耳边却听着群臣对太子皇弟与太子妃的夸赞,什么早生贵子,什么白头到老,恩爱一生一世。
温太子被群臣敬酒,在欢声笑语中,温玉祁也喝不少酒,可她只顾借酒消愁,连坐在不远处的萧韵淑,何时离席去了也不知道。
庆功宴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