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琢磨了一下,点头附和:“王爷分析的言之有理。”
“不自量力。”温世昭唇边泛起一抹冷笑,“这才jiāo换质子多久,齐国如此的按耐不住。”
旬殷沉声问道:“既然温国与齐国必有一仗要打,那依王爷之见,咱们温国可否不做这个质子?”
温世昭摇头:“父王没叫我回去,我不能回去。”
既已为质,便没了选择,旬殷明白这个道理,还是忍不住劝道:“待在萧国实在危险,那萧王对王爷不冷不淡,齐太子在宫宴也针对王爷,他们联合起来,王爷处境不妙。”
“无妨,我还能应付过来。”
温世昭低声道:“这些年打了大大小小的仗,三国兵力损失惨重,受苦的还是百姓,如果为质两年,能换来两年的相安无事,倒也好。”
谈及天下以及百姓,沉重的话题总是闷了些,旬殷脸上显了笑意,调侃地道:“只是在萧国这两年,王爷的终生大事,也要提上日程。”
“你这话深得我心。”温世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属下可还记得,当日王爷与萧公主比武,王爷输给萧公主,既然王爷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不等温世昭作声,旬殷急道:“对了,王爷,还有一件事。”
“何事?”
“护送王爷的数百侍卫已悄悄潜入萧城,可王爷为何不传唤他们,守在行宫保护王爷的安全。”
因为她要让萧国这些人以为,在她身边只有旬殷和小祥子,并无一兵一卒,从而打消他们对她的戒心,再且以她的武功,足以自保。
“这事不急,让他们继续潜伏,保持警惕,注意掩护身份。”温世昭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眼底极快掠过一抹无法察觉的精光。
“是。”旬殷拱了拱手,“时辰不早了,王爷早些歇息。”
温世昭点了点头。
夜已深沉,自宫宴散去之后,辗转反侧之人,又何止温世昭一个。
身在凤君宫的萧韶君,背靠着软枕,低垂眼眸,目光怔怔地望着指间摩挲的玉笛,在静寂的寝殿当中,向来寡言少语的她,浅浅一叹。
如今三国关系越来越紧张,稍有不慎便引起三国大战,温世昭最担心发生的就是此事。
因为不但百姓受苦,她身为温国四皇子,连她也会身不由己。
一人之力,又能奈何。
之后接下来的几日里,为避免逛个街像在招摇过市,更为避免招惹到什么麻烦而惹身sāo。
温世昭甚少出行宫,整日就待在行宫熟悉各个地方。
若无萧王传令,她根本没有机会进入萧宫,更不用说见到萧公主,她也想过找寻机会,可那萧宫里面戒备森严,机会又岂是这么容易。
从温国临走之前,太子妃曾送给她一块凤凰玉佩,这块玉佩用来在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