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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虽然重感情,可以抵着压力把一同战斗的战友救回来,却也重视家国大义,能够为了大家的利益,以自己的死亡来平息钟塔侍从的怒气。
    是他浅薄了。
    其他人的想法,大部分都在森鸥外的意料之内。
    他本就是为了得到这么一个结果才步步筹谋,现在到了好戏上场的时候,自然没有就这么戛然而止的道理,最后的大戏,一定要唱的响亮。
    这么想着,森鸥外捏着爱丽丝的手一个用力,把人推了出去。
    “爱丽丝,你跟他走吧。”
    “森医生,这可不行,我们的和谈……”
    不等女士说完,森鸥外已经侧过了身体。
    “女士,我想您现在的性命并没有掌握在您的手里,所以为了您高贵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森鸥外说话没有丝毫的客气。
    而因为被森鸥外庇护而生出了些胆量的女士立马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安静的闭上了嘴。
    森鸥外伸手,把手上的爱丽丝用力的向着面前的立原夏树狠狠的一推。
    “好了,死亡天使就交给你们了。”
    一语双关,森鸥外不再看他,而是转过了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女士。
    “女士,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您看如何?”
    女士看着明明刚刚还是她手上俘虏,此刻却已经掌握着她生命的男人,忽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刚才有和森鸥外说什么话题吗?
    说起来,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第11章
    事情倒回,森鸥外对着异能敢死队的人下跪的那一天。
    “或许我的说法看起来十分可笑,毕竟是我带着你们走到现在的结局,但是我想,能活着的话,也不会有人想要死的吧?”
    森鸥外已经坐在了床上,身边都是异能敢死队的人。
    “这些废话就不要说了,你的目标是什么,准备怎么做?”
    立原夏树丝毫没有听森鸥外废话的打算。
    “是,我的目标就是,敢死队的大家和晶子,都能活下来,然后好好的活下去。”
    森鸥外快速的回答。
    “你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他们和谈的前提就是要让我们这些人切腹,作为和谈的决心,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小宫世理掀起了一边的唇角,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是,但是事在人为。”
    森鸥外看着他,“我先说自己的计划,如果你们觉得可行,那么就按照这样去做,如果不能成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几天后按照原本的轨迹死去,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次森鸥外的话没有人反驳了,毕竟事情正如森鸥外所说的一般,最坏不过是去死而已。
    “我的计划就是,等切腹的时候,我会要求他们拒接给你们介错。”
    如果换成旁人,听到这个话题大约会无法接受,毕竟如果不能介错的话,那么他们要等待的很有可能是痛苦上数个小时之后才能迎来安静的长眠。
    但是,异能敢死队的人,已经习惯了痛苦。
    虽然依然会因为苦痛而失去行动能力,但是每日生活都是如此的话,那也不过就是寻常罢了。
    “接下来,我会要求由我给你们收敛,放入裹尸袋,然后把你们放到你们之前会使用的室内校场。室内校场下面有一个当时为了防止被异能力者偷袭而挖开的地下室,地方很深,但是通风良好,我会把晶子安置在这里,这时候,由身处于室内校场的晶子来替你们治疗,治疗好之后你们也不要动,等待一个信号。”
    小宫世理蹙眉,“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你以为他们都是傻子吗?而且,死亡天使的存在,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森鸥外脸上露出疲惫的微笑,“我会提前泄露我要救人的消息,收敛一部分的尸体作为你们的替身,然后将爱丽丝藏在预先准备好的神社里,引他们过去那里。再让他们自己找到爱丽丝,这样,在台前有一个人承认自己就是死亡天使的时候,一般人就不会再想是不是还有一个死亡天使藏在你们那里。”
    死亡天使作为霓虹这边的秘密武器,不论是容貌还是姓名都是保密的,别说对面的人,就算是本国人,也有不少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这个事情,似乎可行。
    小宫世理双手环胸,“留爱丽丝和一群尸体在一起,这个场景光是看着就很诡异了,你凭什么,让他们相信这就是晶子?”
    “凭我一直没有让死亡天使真正的名字流传出去,而我一直让和死亡天使的描述相符的爱丽丝跟在我的身边。凭那里,会有一个强大的异能者作为爱丽丝的守护者。”
    森鸥外看向了一边的与谢野晶子。
    晶子依然是一副并不想要看他的样子,低着头。
    “对不起,晶子,因为担心他们会针对你的缘故,我一直都没有让人知道这是你的功劳,也因为,我希望在一切结束之后,你可以有一个平静的生活。”
    与谢野晶子抬起头,“我不需要你的庇护,以我的能力他们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森鸥外的手按在了与谢野晶子的头上。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呢?你活着不是更好?他们如果以后需要拷问什么人,甚至都不需要留手,只要等人快死的时候,让你过去治疗,你觉得,有多少人能够在这种无休止的虐待之下保持自己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