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的审神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都拒绝踏出房门。拒绝和人交谈,甚至连近侍的服侍也不愿意接受,如果不是每天餐点放在门口的饭菜都会定时消失掉一部分,大家简直要怀疑审神者是不是被刺激得太厉害,直接逃回现实世界去了。
作为初始刀,也是当事人之一的歌仙组织了一次三人秘密会议。歌仙、一期和太刀三人一致决定将昨天的事封印起来,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耿直的太郎十分懊恼自己当时叫破审神者行为的那一句话,要不是那一句,主人大概不会这么自闭吧?
歌仙和一期安慰他,让他不要放在心上。事实上,和审神者已经有一段日子接触的他们两个,大概能猜得出来审神者其实没有生太郎的气,只是害羞自己偷偷自摸的时候被人看到了不好意思见人,或者说羞耻太过,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而已。
虽说要隐秘,然而本丸就这么大,人就这么几个,其他几人,三日月,鹤丸这两个老成精的已经猜出了几分,只有烛台切还一头雾水,每天纠结着主人要是一直这么不好好吃饭要怎么办。
——不,不是说好好吃饭就没问题了。这样一直关在房间里,是会关出问题来的啊……
帅气的烛台切为了审神者的健康愁的头发都挠乱了,他第五次向歌仙确认审神者以往喜爱的口味,在厨房捣鼓了一个上午,终于在午餐之前做出了抹茶大福,铜锣烧,玫瑰饼和草莓奶昔,盛在精致的碗碟里,放进餐盒给审神者送过去。
咚咚。
烛台切敲了敲门。
“主人,我做了一些点心,您要尝尝吗?”
门里没有声音。
烛台切忧虑地皱眉,回头去看走廊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几名同伴。几人都对他点头,示意他继续。鹤丸更是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烛台切继续敲门,努力用愉快的口吻说,“主人,今天有抹茶大福,铜锣烧,玫瑰饼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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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他终于听见门里传来一阵细小的脚步声。
审神者似乎在门边踌躇了一下,才轻轻把门打开一道缝隙。几天不见阳光的小脸更加苍白,在一片屋里一片漆黑的背景下显得有些小可怜,但是因为脸颊上浮着的莫名红晕,反而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念青朝旁边张望了一下,小声问,“他们不在吧?”
烛台切努力忽略掉走廊尽头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笑道,“嗯,三日月歌仙鹤丸三个出阵去了,太郎一期去远征了,都不在。”
——安排地明明白白,虽然是假的。
念青很明显地松了口气。他把房门拉开了一些,“那你进来吧。”
烛台切也松了口气,审神者总算是愿意让他进门了。
他提着餐盒走进房门,啪的一声,门立刻被念青关上了。
烛台切环视了一圈,发现几天没有付丧神进来收拾,审神者的房间依然整洁得让他惊讶。
作为这个本丸的主人,审神者的房间自然不可能小。
这里有两层的空间,可以按照审神者的喜好来布置。念青将上层作为书房和杂物室,平时除了打扫,基本没有刀剑付丧神会上去。下层是一个套间,里间做卧室,摆了一张两米宽的欧式大床,虽然和本丸的风格不太搭,但却让念青很喜欢。旁边是洗手间和浴室,外边还有一个小客厅,铺了榻榻米,摆了雕花案几,是和整个本丸相配的和风。
虽然门窗全部关得严密,但细看榻榻米和案几,上边没有半点灰尘,丝毫不像是几天没人收拾打扫的样子。
烛台切在案几下边发现了一本很大很厚的线圈笔记本,旁边还丢着几只不同颜色的彩笔。上次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见过这两样东西,烛台切的视线停顿了一下,就看到审神者嗖地冲了过去,红着脸抱起笔记本和彩笔转身哒哒哒跑进了卧室,然后是啪的一声,像是什么箱子或者抽屉合上的声音。
——看来是发现审神者的小秘密了呢。
烛台切不禁摇头失笑。
过了一会儿,念青才从房间里蹭出来,视线闪烁不敢直视烛台切,“那个……我有点饿了……”
烛台切自然的接过念青递过来的台阶,把餐盒打开,将里边的点心和饮品都摆在了小桌子上。
“都是刚做好的,您试试。”
“嗯,谢谢。”念青舀了几勺奶昔塞到嘴里,冰凉的感觉终于把脸上的滚烫降低了一些。
烛台切看他冷静下来了,才和他说起另一件事。
“诶?审神者聚会?”
念青惊讶地看着他,“就在今天?这么急?”
“不是正式的聚会,只是交流性质的party,只要拿着邀请函就能参加。”烛台切从怀里拿出一份看起来十分华贵的金色请帖。
念青打开一看,的确,虽然看起来像模像样,但其实请帖的用词和格式很随意。
他加入时政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出过本丸,除了面试的时候见到的那三名面试官以外,他也没有见过其他审神者,甚至他都不清楚那三人究竟是不是都是审神者。
虽然没有同类,但其实在本丸里只和自己的刀剑付丧神在一起的生活也不错……
烛台切看出了念青的迟疑,抚着念青的肩头轻声道,“我们本丸还在起步阶段,和其他有经验的审神者请教是有好处的……或者您就当是陪我出去逛逛?”
盘子里的甜点一个个消失在念青嘴里,好吃好喝还被人这么好声好气地哄着,念青再也冷不下脸,点头同意了。
——但是。
这可是H版的刀剑乱舞世界。这里的审神者party,当然不会是念青印象里那种大家吃吃喝喝聊聊天的轻松活动。
于是当他递出帖子来到party现场的时候,念青震惊了。
进门就是一个四米高的大厅,灯壁辉煌,中央还有一个喷泉。
乍一看好像没什么问题,可是念青仔细一看,发现喷泉顶端那个蹲坐呈思考者姿态的裸体并不是雕塑,那是个人!
他不知道被什么材料固定在喷泉顶端,喷泉喷起的水柱直直打在他的下体,溅出巨大的水花后四散落下,可见冲击力之大。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这位男性审神者的阴茎被水花打得左右摇摆,用特殊器械打开固定的后穴敞着口被水流冲击,嫣红的穴肉都被冰凉的水流冲打成粉白的颜色。这名审神者满脸绯红表情迷离,还能保持蹲坐的姿态,全靠那些固定住他身体各个关节的透明材料。
这么一个大活人被摆在中央,大厅里来往的其他人却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并不多看一眼。只有几名付丧神站在不远处守着,似乎是上方那名审神者的刀剑。
“那是什么!”念青瞪大眼睛,指着前方的手都在抖。他拉着烛台切的衣袖,红着脸就想往自家高大的刀剑付丧神身后躲。
接过请帖的毛利藤四郎与烛台切笑道,“这位大人好羞涩呢,在这里太害羞了可是不能尽兴的哦。”
“呐,主人?”他踢了踢旁边的接待台。
接待台下方传出一声女人欲求不满的呻吟。
念青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毛利看出来了,大方地抬手对念青一引,“想过来看看我家审神者大人吗?她很喜欢被人发现露出的感觉,所以不会拒绝的。”
露、露出?
念青整张脸都红透了,抓着烛台切的衣服不敢上前。他、他其实还没有真正看到过女孩子的身体呢……虽然他只对男人感兴趣……
他抬头看烛台切,想看看他的意思。烛台切对别的审神者没有兴趣,对自己主人对别人的兴趣更是敬谢不敏,他笑着用手臂揽住念青的腰,对毛利点了点头,道别之后继续往前走。
毛利拉了拉自己的小军帽,撇嘴嘀咕道,“独占欲真重……哦呀,你们是……”
尾随而来的三日月等人连忙制止了他的大声说话,鹤丸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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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之前那位审神者一起的,你也看到了,我家主人比较害羞,所以……”
鹤丸给了毛利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毛利扫了几人一眼,点头放行。
看着几人背影,他忍不住微妙的笑起来,“看来今天有好玩的了……呐,主人?”
接待台下的女审呻吟一声,作为应答。
念青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这些事情。等他走过大厅,进入正厅之后,才发现之前那个人体喷泉真是小意思。
正厅很大,像普通的室内party一样摆着许多深色沙发,许多人或坐或站,相互交谈,然而不少让念青眼熟的刀剑付丧神身上都挂着他们的审神者,有的被付丧神抱着插在肉棒上;有的躺在沙发上被数名刀剑付丧神包围,只偶尔露出一只手臂或者小腿;有名审神者满脸红晕地呻吟着躺在地毯上,水囊一样的东西被高高举起,链接着导管没入他的两腿之间,他的腹部高涨,一看就是被灌了不少东西进去;甚至有的正被按在沙发靠背上,按着腰狠操,念青看了两眼才发现,操进去的不是肉棒,而是那名刀剑付丧神的手臂,当那只手臂抽出来的时候,水液哗啦,念青眼尖地看到那名审神者的肠子都跟着被抽出来了一小截……
侍者端着托盘来回穿梭,托盘里的却不是点心饮料,而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润滑剂,异形套子,乳夹,跳蛋,振动棒,甚至是束缚带,比他手臂还长的巨型假阴茎……
空气里都弥漫着暧昧的味道,香水味,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全部混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脸热心跳的暖流扑打在脸上。
往通道的另一端看去,这并不是唯一一个厅,然而可以想象,这里的所有房间里,都是类似的画风。
“这、这……”念青都震惊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比起这里的荒淫场景来说,他的那个梦简直不值一提了。
念青靠在烛台切身上,简直没有继续往前走的勇气。他仰头望着烛台切,眼泪汪汪的眼里里都是恳求:不要过去好不好?
烛台切抬手捂住审神者的眼睛,叹息道,“主人,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心软的。
但是,就像提出这个建议的三日月和鹤丸说的那样,审神者不能总是局限在本丸里,总要出来和其他审神者交际的,什么都不懂可怎么办?
再说了,他看得出来,审神者其实并不是全然反感的。
他低头,贴着念青的耳朵轻声笑道,“主人,其实您已经湿了吧?想不想像他们一样,在这里被我操?插到您的子宫里,射进去,涨得满满的好不好?”
“……”一股热气从上至下,念青不自觉地夹着腿,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出了花穴,在内裤上晕开。
———
“啧啧,真是便宜烛台切了。”鹤丸扒着拱门往大厅里望。
三日月笑眯眯:“嘛~谁让他没捉弄过主人呢,对吧?”
鹤丸:……我仿佛感觉你又在针对我……
一期也是笑眯眯:“真可惜这里没办法带相机进来,不然的话……”
“一期殿,稍微收敛一下您脸上的恶趣味如何?”歌仙头疼地捂着额头。
一名侍者端着托盘想要进去,被几人堵着入口,不由嘴角抽动,“那个……客人们,可是稍微让一下吗?”
“抱歉。”歌仙连忙拉着其他人让开。
鹤丸瞧见侍者托盘里的蝴蝶状乳夹,眼睛一亮,顺手取了一对,“这个给主人用一定很漂亮。”
引来几人的侧目。
却忽然,从旁边传来了一个低低的‘嗯’声。
几人转头,却是一脸出尘的太郎太刀。包括鹤丸在内的人都惊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