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六,是朱秀的生辰,祁连门的弟子要为他操办了一场盛大庆典,阿爹不得不出面,我也只得离开那树屋回到祁连门。
朱秀这次生辰阵仗之大,不亚于当初继任掌门,祁连门上下全部严阵以待,等着接待四海宾朋。
还未回祁连门时阿爹就嘱咐我要听话,还让我默背朱秀手书的三不事项一百遍。
一不看,二不听,三不说,
一不看,二不听,三不说,
一不看,二不听,三不说,……
我想问阿爹,如此简单的事项还须背么可一看他那不豫的脸色,便是没敢问出口,想来他甚是不想回来。
也难怪,他一回来那狐丘公主就跟了来,嘘寒问暖弄的真跟未过门的妻子一样。
本来这公主是随我们一同回来祁连门,朱秀怕她纠缠阿爹生出枝节,便施计让人来寻仇,混战中故意让阿爹受伤,随后便传出阿爹需闭关疗伤的消息。
狐丘公主纵是再不拘脸皮,也不好意思常住祁连门了。虽此举并非朱秀的上上策,但为了避免我与狐丘公主碰面,他不得不先将她拒于门外。
那狐丘公主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知有古怪却是看不出端倪,便隔三差五就来祁连门访上一访。
朱秀亦是此时觉出了狐丘公主的狡猾,因她从来不吃祁连门备下的茶水饭食,亦不与派去招呼她的弟子多言,这让朱秀给她备下的淫毒媚药没有派上用场,打发去的貌美弟子亦没有用武之地。
但她生性本淫,能这般忍着必是有诈,果不其然,终是在一个立功心切的弟子身上被她打开缺口,问出了阿爹闭关的缘由跟地点。
然,朱秀除却自己谁也没有提及过阿爹的伤情与去处,不惧她知与不知,却独独漏算了我。
那弟子说出我久未在祁连门内出现,想必是陪阿爹一起闭关养伤了。
狐丘公主是何等聪明之人,转念一想便知事有蹊跷,三言两语便又问出了许多祁连门内的秘事,自然全是与我有关。
接下来便是朱秀的生辰被提出来,办一场盛大庆典重振一下祁连门的威风这话亦被传扬出去。
朱秀知道是门内出了内鬼,是谁他并不在意,因是除却阿爹他谁也不信。再者,他亦想借这次庆典除去所有麻烦。
我不知朱秀与阿爹商定了什么,回来那日我便被关入房内不给出门。房被设了仙障,除却朱秀 谁都出入不得。
半夜朱秀才潜入房内,我白日睡多了,此刻正就着夜明珠看话本。还是之前没有看完那本,鲤鱼精剥鳞去尾,来与救她的公子相会。
"可有吃饱"朱秀来
yáǹqΙǹɡんáΙ.còм(yanqinghai.com)到榻前问我。
"嗯。"我正看的起劲,头也不抬的应他一声。
"可有睡好"朱秀又问。
"嗯。"我还是没有心思瞧他,又随口应一声。
"宝儿……"朱秀轻唤我,却是没有下文。
"嗯。"我依旧无知无觉的应了一声。
尔后朱秀挨着我坐了下来,我嫌挤还往里挪了挪身子。不知为何夜明珠的光亮暗了一些,我便歪着话本凑近了些看。若我此时回头看到他眼里的火光,并非我穿的单薄让他情涌欲动,而是他真的生气了,绝不会这般没心没肺。
可惜,我没有回头,直到被擒了手腕,拽了话本被丢到地上,才想过来,赶紧一把勾住他的脖颈,使劲亲着他的唇瓣撒娇道,"舅父舅父,舅父……"
朱秀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后脑,将我的小嘴整个含入他口里,发狠咬了一下之后,便撬开我的牙关吸出我的舌头拖过去一顿猛吸。
“呼……”我气喘吁吁的瘫在朱秀手臂上,|
"好看么"朱秀舔着唇角,眼神幽幽暗暗的问我。
我满脑袋里还想着方才的话本,便顺口应到"好看。"
朱秀又问,"哪里好看"
我便凝眉想了一想道,"一条鱼生出腿走路都要疼,如何能掰开腿肏穴时还麻酥酥美滋滋"
"云宝——"朱秀沉声唤我,拖着长音,还连名带姓。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我猛地惊醒过来,打算再要讨好去亲他时,我的手腕和脚腕已然被他的裤带缠住。
"舅父舅父,错了错了,我错了!不敢不敢,再不敢了!"我一面急急扭着手脚想要挣脱出来,一面灿笑讨好于他。
"晚了,我的乖宝儿!"朱秀冷冷一笑,将手里的裤带用力收紧,我的手和脚便双双被绑在了一起。说罢他大手一挥将我与他的衣衫一同脱光,才拍拍我的臀肉道,"舅父这就教教你如何能不掰开腿肏穴!"
他一字一句说的轻声细语,但我却听得心惊肉跳,这人正是和我阿爹相反,越是生气越是云淡风轻。我虽然知他是故意吓我,却不知他将如何吓我,便故意笑的淫声浪气,还抬起脚来轻碰他的圆月弯刀。
"老实点!"朱秀板着脸道,手却是握住我的脚腕用我的脚掌磨蹭他才刚抬头的圆月弯刀。
"嗯哼……人家想要嘛……"我软软娇哼,顺从的努力将两脚脚掌相对,夹着他的圆月弯刀轻揉。
"想要什么"朱秀边问边伸手到我的穴口挑挑戳戳找到我的花核。
"肉屌……吃肉屌……"我没羞没臊的直言所想,一双小手绑在一起,只能揪住一侧的奶头玩弄。
朱秀何等老辣手法,小小花核在他手里抠挑碾压揪扯拨弄,没几下我便穴水横流。
"真骚!真浪!一碰就出水!"朱秀抽出手指塞入我口中让我吸吮,他自己则挑起我的脚腕对着我汁水泛滥的小穴又吸又舔起来。
"嗯……啊……嗯……啊……"我自是舒服异常,因脚是绑在一起的,只能用力向外撑着膝盖将小穴往他嘴里送更多,只恨不得他的圆月弯刀能立时捅进来!
朱秀舔够吸完,将我的小穴里里外外都舔湿,才拽着我脚腕上的绳结将我转了半个圈,让我的头转到了床榻的边缘处,我一侧脸便可跟他的圆月弯刀亲亲密密的贴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