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顺着她走,要是违背了半点,那宁纪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呵呵,你看我的样子像吗?”萱萱轻笑了一声,语气很是冷淡。
宁纪挠了挠头发,的确是不像,难道萱萱又闻到了身上的香水味?不应该啊,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宁纪回家的时候故意开着车窗,把身上的香水味给散的差不多了。
“不像不像,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你也没吃醋的必要嘛。”宁纪连连点头,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不过,宁纪这心里却是暗暗奇怪,以前萱萱深陷爱河的时候给人一种傻傻的感觉,现在都同居在一起了,怎么反而脑子好用多了呢?
有太多的事情是宁纪想也想不清楚的,所以干脆就不去想,泥巴萝卜,擦一段吃一段,省的这日子过的太痛苦。
“别废话了,我要休息了,身上一股臭味,把房间都熏臭了。”萱萱有些嫌弃宁纪。
宁纪苦笑了一声,这不都是为了驱走身上的香水味嘛,途中也不知道路过个什么地方,空气中貌似臭味挺重的,没想到萱萱的鼻子这么好。
身上要是有臭味,自己肯定是闻不到的,这个和自己放屁永远闻不到是一个原理。
宁纪洗了个澡,一股脑扑进双人床上,把大脑中那堆积如山的资料全都赶走,今天虽然小胜了唐擎苍一筹,但这充其量只是挠yǎngyǎng,根本算不上是一场胜利。
对于唐门这种历史悠久的超大规模家族来说,闽都的几个小产业,能算的了什么?这种产业估计在华夏的几个一线城市,都有不知多少家。
压力,就像雷阵雨来临时的乌云一般,面对唐门这样的庞然大物,宁纪甚至有很多时候都会感觉到『迷』茫,他要报仇,为两个亲人报仇。
但是,他并不知道是否有这个实力和机会达成所愿,他只有一人之力而已,即使是三国时期的刘备,既有能臣又有武将,还有甘愿为他送死的士兵,这样都没能完成心愿。
更何况宁纪现在只是一个人,只有手中的几张银行卡,尽管卡里有些数字,但这些数字一不足以和拥有庞大资产的唐门作对,二不能化作火拼的实力。
所以说,宁纪现在只是个拥有财富的光杆司令,依附他人来运作是根本不可靠的,孙宏是怎样的人,宁纪心中很清楚,只要等到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宁纪立马就会成为用来祭旗的第一滴血,杀功臣的领袖,历史上可从来不在少数。
前有狼,后有虎,还有一个慕容家在对他虎视眈眈,要知道,宁纪和慕容家,虽然谈不上深仇大恨,但起码和慕容开宇,那是有解不开的恩怨的。
除非宁纪主动放弃林薇,向慕容开宇示好,也许凭着他的头脑还能在慕容家中混得一席之地,可人在屋檐下,得看着人家脸『色』过活,况且宁纪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弃林薇。
牺牲心爱的女人来换得胜利,这种事情古来也发生了不少,可就算赢了那又如何呢?
一时间,宁纪的脑袋就像要bàozhà了一般,种种烦恼涌上心头,但在被这万千烦恼纠缠的快要疯掉的时候,宁纪的心中,却猛的生出一个念头。
那就是与其总是依附他人的势力,不如自己干,当然,不能明着来,要运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策,在暗中悄悄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立刻被宁纪采纳了,这才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唯一可以获得一线生机的机会。
即使人类是高等动物,但还是要服从食物链的规则,永远都只有上位的捕食者拥有话语权,而下位的食物,有什么资格谈论理想和愿望?
就像当初宁纪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拥有眼前的一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买下一个当初怎么想都不可能买得起的礼物呢?
要发展自己的实力啊!宁纪看着天花板长叹了口气,时间,第一次和宁纪作对,他没有四大家族那种底蕴,更不可能凭空冒出来一帮能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没有用来钱生钱的产业,他现在处于坐吃山空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