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柯的精水儿粘稠,乳白色的,还带着一些透明的,一滩一滩不太均匀地分布在乔曼青身上。
——看的杨柯眼睛发红。
他用指头尖儿挑起一缕,抹到乔曼青嘴角,又伸进她嘴里抽插两下,把精液全喂进去——她半梦半醒了,很乖地砸吧砸吧嘴,混着口水一起咽下去了。
性爱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人和人灵肉相贴,合二为一的这一刻,爱和欲交织在一起,快感使情意达到峰值——带着爱情的做爱是双重快感,杨柯觉得自己幸运,童贞能献给他心爱的女人。
他跪在她身体两侧,低头去看乔曼青往外吐阴精的肉穴——他可能太用力了,穴肉殷红地外翻微肿着,时不时蠕动两下,淫水儿不要钱一样流个不停。
刚刚满足的性器又硬疼起来,慢慢昂扬着,前端冒出兴奋的前精。
他对着那被蹂躏过的私密处,只是想起自己刚才抽插时的灭顶快感,忽然就觉得,再做一次也是可以的——他还远远没有餍足,而且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一次就停。
“……曼青姐……”杨柯轻轻地唤,声音带着情欲的微哑。
对方没回,似是被入的很疲惫了,听见声音皱了皱眉,侧过身去——可她这么一翻身,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精液就因为重力滑落下来,湿痕格外淫靡,阴穴也大喇喇露在外面,仿佛在勾引男人狠狠地插进去。
杨柯咽了咽口水,膝行过去,扳起乔曼青一条腿搂在怀里,虚虚坐在她另一条腿上,从侧再次入了进去——
乔曼青呜咽两声,眼泪又无意识流出来,呻吟声和眼泪一样破碎,但是又没有一点儿办法和反抗的力气。
杨柯入的畅快淋漓,乔曼青的阴穴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还在疯了一样地蠕动挤压着入侵者,每插一下于他来说都是登天的快感。
乔曼青被插得浑身发软,被这根长物插的合不拢腿,偏偏杨柯一边插,一边还要沉迷地去吻怀里的腿肉,亲在内侧,亲的乔曼青不住战栗——杨柯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怎么伺候女人最舒坦,全凭本能行事。可就是那么一腔少年人青涩的孤勇,往往又是全心全意投入到这场性爱中,把所有力气都用来叫她爽快的。
这世上又有何人不爱少年滋味。
乔曼青的阴穴被杨柯的鸡巴撑开,撑出一个圆形,肉刃劈进去,再硬生生地抽出来,却每次都留一个头在里面——乔曼青就被这肉钉死死钉在那儿,无论如何哭叫都逃不出杨柯的手心。
她哭的那样娇气,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可杨柯一旦心疼她把鸡巴抽出来了,她又哀哀叫着去用腿缠他的腰。他这就知道,她是被弄得舒服了,爽到恐惧了,才会哭出来。
杨柯就再不犹豫地往里戳刺,肉棒热气蒸腾,青筋虬绕,穿过乔曼青下身的阴毛,没入到只剩涨满的卵蛋留在外面,晃动间接受阴穴淫液的洗礼。
这是别人的妻子呢,他在干别人的妻子呢——杨柯心里这样想着,背德的刺激和快感猛地飙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激的他闷哼一声,差点儿没忍住射出来。
——他心里还记挂着,这家里有个碍眼的狗东西,虽然依照乔曼青的性格十有八九要和李协离婚,但她性子太软,这事儿多拖一天,就是他心里一道刺。
杨柯持续不停地耸动着,漂亮有力的腰前前后后地用力,身下的女人被插得闭眼浪叫——他年龄小,早些时候见到乔曼青第一眼,心里的龌龊念头就是:穿的那么保守,可是那对乳鸽和屁股却那么好看,谁要是能娶了她,一定夜夜销魂。
小崽子精的很,小小年纪就知道叫姐姐的成熟女人才最有风韵最有味道——果不然,如今让他尝到了,真是恨不得日操夜弄,死在她身上才好。
“啊……”杨柯轻咬住乔曼青腿上的肉,黏黏糊糊的喘,嘴里不住说“舒服”。低头一看自己和乔曼青交合的部位,他脑子立时疯狂起来——
阴道狭窄纤细,却能容纳他粗长的性器进进出出,明明是个小的不行的穴口,吸他的鸡巴的时候却又那么贪婪。阴茎被阴穴内壁吸裹着,力道和快感都让杨柯沉迷。
他大开大合的肏干,舒爽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且耸弄的力气越来越大,乔曼青不一会儿就哆嗦着高潮了。
杨柯被她穴内的阴精浇了一头,龟头猛地受了刺激,少年绷着面部狠狠冲了十几下,最后险险射在外面。
但还是有一点儿来不及,几滴精液射在穴口。
乔曼青第二天醒的比平常晚了一个小时,大约是真的累坏了,又是宿醉,醒了以后愣好一会儿了才回魂儿。
然后是身上强烈的异样感和刺痛,她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全身都是赤裸的,腿心红肿穴肉外翻,胸脯和脖子周围全是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的狠了,大腿内侧到现在还疼。
她不是小姑娘了,就算穴里干爽也知道自己是和男人做了,她循着记忆回想,想到昨晚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杨柯——脑子里立刻就“轰”的一声,将她炸懵了。
且不说她是婚内出轨,胡搞的还是邻居家的孩子,还不满十八岁——就算她打定主意要和李协离婚了,就算她真的和李协离婚了,又怎么能……怎么能和杨柯睡到一张床上去?
乔曼青脑子一阵阵的发蒙,又沉又疼,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个念头:“造孽。”
以前经常看新闻,什么腌臜乱遭、让人想不到的事儿都能发生——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卷到这种事情里,到了这会儿功夫,她真是明白欲哭无泪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荒唐。
太荒唐了,这就好比是她当老师的睡了学生,当姐姐的睡了弟弟一样的荒唐——可不就是,她把杨柯又当学生又当弟弟,多少是带着怜惜和疼爱的,现在都疼爱到床上去了。
她正纠结正难受,卧室的门开了——杨柯竟是还没走,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外面系着她的围裙:“曼青姐,我做了早饭。”
他顿一顿,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良久——
“对不起曼青姐,昨晚上,你喝醉了,我们……”
他说这话时脸红了,低着头,容貌和身体还是以前那副稚嫩乖巧的少年样子,有点忐忑不安——看着一副知错了的慌乱,乔曼青可不敢忘他是怎么压着她抽插,一夜过去硬是把她的穴都肏肿了的。
乔曼青回过神来,心里也不痛苦也不愧疚了。她心想,这事儿难道能全怪她吗?她一个女人就算脱光了勾引他,他不想勃起谁都逼不了——总不能日后杨柯的父母闹起来,说她是强奸未成年吧?她好歹也算是受害者啊。
她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儿底了,她红着脸,不太有威严地警告对方:“杨柯,昨晚……昨晚的事儿,你不许说出去……”
话说出口,乔曼青才发觉喉咙声音的沙哑和低微——鬼知道杨柯这小屁孩儿是做的多用力,她才会叫的嗓子都哑了。
杨柯愣一下,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看着还算严肃,但这话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像心虚。
被上的是她,她反倒心虚了——人家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这话还真不假,乔曼青是要脸的人,才被逼到今天这步,杨柯是不要脸的人,但是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但杨柯还是赶紧摇了摇头:“我不说出去,曼青姐,我不说。”
乔曼青有点无力,又想起什么:“你没射进去吧?”
杨柯当然没有,他只是想尝尝她,可不想毁了她:“没有,我都弄在外面的。”
乔曼青垂着脸叹口气,她要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被男人占了身子肯定要哭闹一场,可她二十多岁结过婚了,凡事考虑的多,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就只有一个念头:已成定局的事情想办法解决,解决不了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得过且过。
再说,反正她也马上要跟李协离婚了。
她摆摆手让杨柯出去,自己穿好了衣服,门外餐厅还坐着杨柯,桌上摆着他做的早饭。
她走过去,坐下吃饭。
杨柯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夹了根油条。
诡异又平静,好像这件事不该这么发展,但又的确走到这一步了。
当天晚上,乔曼青和李协摊牌了他出轨那事儿——夫妻两个结婚一年多,没有爱情,亲情也是寥寥。如今一个顶一个的心虚,谁都没多说什么,拟了协议分分夫妻财产,各自签字,这貌合神离的婚姻就算到头儿了。
房子归乔曼青,李协算分了没多少——他跟的那个女人是个富婆,在他那儿买了好几套房子,俩人才认识的,也不稀罕李协手里那点儿钱,人家只要人。
李协走后乔曼青坐在桌子跟前儿发呆,乱七八糟地想事儿——这年头儿男男女女都爱啃嫩草,大叔找萝莉,富婆包白脸。想着想着,不知怎么想到杨柯。
她放在桌上的胳膊支起来,双手捂住脸——稀里糊涂地离婚了,说难过好像也没有多少,就是有点儿怅然,往后就孤身一人了。
正想着,手机震动两声,她指纹解了锁,是杨柯发来的:
“曼青姐,我想你了。”
“你今晚能陪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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