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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狗狗。”陆生生手还放在他身上,虽然知道待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对开始这刻感到迷惑,“插进去的话,我要怎么做?”
    “你重新躺回去,就躺刚刚我舔你的那个地方。”林秋在这种事上想法比陆生生要成熟,陆生生的全部经验都来源于不久前读过的那本书,可林秋却早已对她有了不齿的想法。
    陆生生不疑有他,分开腿又躺回去了,林秋压到了她的身上,手指摩擦着她的下巴,开始吻她的耳廓。
    “你为什么亲我这里?”陆生生觉得痒,想躲开可是林秋却一直追着她吻。
    “亲一亲的话你会不那么紧张。”
    他的声音几乎就贴着她耳根响起,完全是属于异性的声音,陆生生不适地眯起眼睛,她终于知道自己每次热乎乎的在他耳边跟他说悄悄话,他是什么感觉了。
    心里难受,耳朵又痒得厉害。
    陆生生被他压着,手有点没地方放,只能抠着竹床间的缝隙,林秋把她右耳舔的湿淋淋,然后又下来亲她的脖颈,轻咬她下巴上的皮肉。
    “别、别咬。”陆生生声音都磕绊了,她说道:“会被人看见。”
    林秋闷头继续舔她,又一路撑着床吮吸到了她另一边的脖子和耳垂,到她耳朵边上的时候,他才轻轻“嗯”了一声,牙齿蹭着她的耳垂,对着她耳洞吹气,“不咬你。”
    陆生生莫名有种他是她哥的感觉,好像他一直在关照她,明明他就只是她养的一条狗,他凭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姿态来?
    她心里又气又乱,想抬腿踢他,可那条乱蹬的腿却被他抓住脚踝,压了起来,她的私密处完全面对着他的勃起,陆生生发现自己心跳急速上升,尤其是他吻她锁骨,然后用那根恶心的东西在她的下面前后滑动的时候,她简直都要发抖了。
    “林秋!”她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很难察觉到的发颤尾音里带了一丝求饶的味道。
    林秋还在蹭她下面,他开始吸她小小的胸,同样很小的乳尖仿佛米粒一样,陆生生伸手去推他,但是被他握住手腕扣在了头发边上。
    “林秋,你……你……”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但是那点带着恐惧的哭腔变得越来越浓,林秋终于抬头看着她,他脸近看也好看,五官没有表情,但是眼神很深,很沉,长相在朦胧又黯淡的光线下显得轮廓感极强。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点以前的模样都没有了。
    陆生生这一刻以为自己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他每次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都不敢和他对视,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他绑住藏到箱子里的畏惧感。
    但她要是不开口,这种沉默会永远持续下去,陆生生胡乱咽下口水,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还是我的,狗吗?”
    他慢慢俯下身,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着她微翘的鼻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永远是你的狗,”
    他好像还有好多话要说,但最后都只是被他自己给封在了微颤的嘴唇里,陆生生伸手揉了揉他的唇,抬头向他索吻,“你亲我。”
    林秋立马就压了下来,狂风骤雨般的一口一口汲取着她小嘴里的香甜滋味,陆生生被他吻到连声音都没法发出来了,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林秋接吻,要不是最初那疯狂的索取过去之后,他变得极度的缠绵又温柔,陆生生恐怕真的会对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吻产生心理阴影。
    他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摩擦,去挤她完全没怎么发育的胸部,陆生生发现亲嘴比亲耳朵更有感觉,她不停来回摇晃着双腿,想自己去夹,可是林秋还卡在她腿间,她压根合不拢腿。
    他把陆生生的口水都亲出来了,然后又把她的脸给舔干净,陆生生嫌弃地说了一句:“你脏死了。”
    他又开始亲她嘴巴。
    像是想把自己的脏也过渡给她。
    他们抱在床上亲了好长时间,陆生生下面肉洞里流出来的水都已经淌到竹床上去了,林秋的下体被蹭得湿漉漉,已经极度润滑,他放开她的嘴唇哑声问道:“还要我放进去吗?”
    陆生生抽了口气,其实她今天已经和林秋蹭的很舒服了,而且她感觉时间可能也不早了,该睡觉了。
    但是少了把大鸡鸡放进去的这一步,总感觉少了精髓。
    书里每次都是写鸡鸡插到最里面,女人才会爽到嗯嗯啊啊。
    她还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她也想看看自己要是被林秋插了,会不会变得那么激动。
    她觉得她肯定是不会的。
    “我只要你放进去前面那一小截。”
    “好,就放进去一截。”他终于直起身来了,把她的屁股垫得更高了一点,身体前倾,用龟头去戳她最下方的那个小洞口。
    陆生生感觉有些害怕,手放到下面去开始揉起了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她看书里说这个小点应该叫阴蒂,照镜子之前她一直以为小阴唇就是阴蒂,后来发现弄错了,所以摸起来才会没有一点感觉。
    林秋在她流水的洞口来回摩擦了几回,然后挺动腰身将那一小截龟头给插进去了,关键是润滑做的太好,陆生生明显感觉到了有异物入侵自己的身体,可是却不觉得痛,还没等她说什么,林秋就又把那个拿出去了。
    她那一瞬间加快了揉自己阴蒂的速度,腿也打的更开了,当林秋又开始在她穴眼上蹭的时候,陆生生不再揉阴蒂,而是合拢自己馒头片似的饱满外阴,夹住了林秋的伞状龟头,想让他多在这里蹭蹭。
    他摩擦着她的小阴唇和洞口,呼吸急促,就像在跑步一样,慢慢地,又将那前端往她穴里挤进去了一次。
    “痛不痛?”他张嘴时嗓音哑得厉害,有在强忍着的感觉,陆生生嗯了一声,“就是进去的口子那里被撑得有点火辣辣的。”
    “那停不停?”他又问。
    “不停,你别怂。”陆生生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把那本书翻出来,说道:“你看,人家都可以插进去很多的,你才进去了那么一点。”
    林秋听她清脆稚嫩的嗓音说这些贬低他又很色情的东西,脑子都快炸了,他的腰比大多数男人都动的好,好像不会疲惫一样,在陆生生手指的收拢中,用力在她阴唇里穿插摩擦着,时不时还会顶到她的掌心,他用龟头在她阴蒂上揉了好几下,又一次干进了她的穴里。
    这一次他没有只是进入一个前端,而是默默的多埋了一些进去,陆生生毫无察觉,她还在看那些淫秽色情书籍。
    他把外阴抽动换成在阴道里面抽动,极其的小心敏感,不停寻找着更好深入的角度。
    她的入口一直都是火辣辣的,所以陆生生也没有在意,林秋实在太温柔,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被林秋插进去了多少。
    穴口被打出了白色黏糊的泡,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她也慢慢适应了,陆生生觉得她越来越能接受被林秋进去的感觉了。
    虽然没有很痛,但她明显感觉自己里面夹着一个什么东西,对方试着在她身体里长驱直入,可她是在太紧了,那东西动的十分缓慢。
    陆生生想伸手去摸下面,主要是去揉阴蒂的,可林秋却立刻按住了她的手,跪着伏在她身上慢慢动了起来。
    “……生生,你里面好紧。”
    他额头上都是汗,看起来痛苦又难耐,陆生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看不到,可是从其他角度看则是一览无余。
    少年粗长的阴茎已经完全嵌进了女孩的窄穴中去,他的阴囊时不时还会撞到陆生生的皮肤,干得极其靠里,彻底给她破掉了处。
    他被她夹的肉棒都近乎痉挛了,盘亘在上面的青筋在她蜜穴里不停跳动,每动一下射精的渴望都要更强烈更野蛮。
    陆生生看他的样子很不对劲,但是她没有经验,不明白如果他全都插进去了,自己怎么会一点都不痛。
    “你到底进去了多少??”陆生生想挣脱他的手去自己摸,林秋直接单手将她双手都压到了头上,想起她刚刚揉阴蒂自慰的样子,林秋边在已经没吸得那么紧的小穴里上了马达似的快速操动着,边配合着插干的频率节奏揉起了她的阴蒂。
    他就是不想让她自己摸到,他怕她一发现他全都插进去了,已经彻底的要了她,她会气到再也不理他。
    陆生生的身体慢慢变得奇怪了,她呼吸开始急促,想和林秋说话,开口却发出了软糯又带着恳求意味的呻吟。
    最后他操得越来越快,陆生生感觉所有的快感都在朝着林秋每次都顶到的最里面的地方汇聚。
    她的屁股在发抖,阴蒂也被揉得发烫发热,她颤着声音喊道:“……太、太快了……要……”
    她不知道那种感觉算什么,书里管它叫高潮,可是她说不出口,那句话戳到了她的软肉,她觉得实在太羞了……
    陆生生脑子一片模糊,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都去了林秋插得最里面的位置,她的阴蒂也开始不行了,和她自己用手发泄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陆生生喉头一紧,呼吸急促,挺起身子放荡地在床上娇喘了出来,蚊帐外面能看见一个影子正跪在床上卖力地狠狠顶弄着一具娇小的身躯。
    “嗯啊……太舒服了,嗯……哥哥……”
    他原本压抑到极致的表情在听到她神智不清地喊出“哥哥”之后就突然守不住了。
    少年操到肩膀都在热气中发红,汗水直流,和突然到来的剧烈高潮一起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出来。
    陆生生还在高潮里,他的抽动就没有断过,直到往她身体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颤抖地厉害,大口喘息吞咽着,像是脱了水的鱼。
    林秋拔出了鸡巴,贴在她穴口,在她身上缓慢顶弄,吻她吻得像是要把她舌头给咬下来含到嘴里。
    陆生生累了,她赤裸裸地抱着林秋,在山脚下的小破屋里窝在他的怀里。她双腿白嫩,那仿佛刚出笼的白面馒头般的缝隙里,还在往外流着乳白色浓稠精液,一股股的像是从馒头里挤出来的甜奶油夹心。
    她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她初潮还没来,她还是个小孩,她不怕怀孕。
    陆生生自己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林秋把她的处给破了,还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但是这又怎样呢?
    她的身体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她本来就可以决定洗热水澡的时候要不要再兑点凉水,她本来就可以决定长大以后能不能去做妇科医生,她本来就可以决定该用什么姿态去面对这个世界。
    她不想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和一个多金又有高学历的男人在酒店大床房做这种事,她就是想在现在,在对性最好奇最渴望的这一刻,和她不排斥也不抗拒的男生在破破烂烂的竹床和蚊帐里把处给破了。
    她以后还要继续和他发生关系,还要继续被他压在身下挨更多次操。
    又怎样呢?
    又有谁能管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