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子接下来花了两天时间,将这些结构进行了仔细的记忆,感觉全都记忆清楚之后,至于变化的方式,那都是有同样的方式。随梦sn
还是先将圣婴调出,调整清晰,然后让其变化成猪的模样,继而牵动肉身变化。
这样一试,逍遥子果然完成了这一变化,只是一瞬间,便变成了一头大肥猪,在玉石地上疯狂地奔跑着,还去追赶灵蛇毒龙。
嬉戏了许久,逍遥子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接着又向下一个动物狗的变化冲刺。
掌握了变化的方式方法,得到了变化的口诀和咒语,后来几乎是一天学一个或者几个变化,很快逍遥子便将地煞变化术学完了,几乎达到了变化随心的地步。
面对逍遥子取得的这样成绩,一直在指导和观察的毒枭娘宁珂,也是欣慰之极,收了一个如此乖巧,如此肯学,又领会得如此快捷的徒弟。
不知不觉,两人还有灵蛇毒龙,在这宝丰玉砚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了,每增加一天,逍遥子都会在距离那床边不远的玉石地上画上一笔,仔细地一数,已经有十个“正”字了,也就是已经在这宝丰玉砚过了五十天了,五十天学会了七十二般变化,这也是一个奇迹。
特别是灵蛇毒龙,对向当当是非常的崇拜了!它的预料是要在这里前面呆上三年五载的,结果出乎它的预料之外,仅仅呆了五十天。
“向当当,你真了不起!大龙我太崇拜你了!你就是大龙的偶像啊!”灵蛇毒龙望着逍遥子,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别崇拜,别夸了!再夸,我可要骄傲了!”逍遥子得意地笑道。
“宁珂姐,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呢?”逍遥子来到了师父毒枭娘宁珂的跟前,笑问道。
宁珂还沉浸在逍遥子这段时间的变化影像中,听到逍遥子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两眼快速地眨了几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说,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逍遥子有些无奈。
“向当当,你说宁珂姐美吗?”突然,师父宁珂问出了逍遥子意想不到的问题。
“美!太美了!宁珂姐可是我向当当见过的最n人。”逍遥子由衷地夸赞道。
“那那这五十天,你为啥只瞧了我五眼?我的天,平均每十天才瞧宁珂一眼!你让宁珂情何以堪啊?”
“宁珂姐啊,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那不是不瞧你,而是不敢瞧你。因为你的美,我不敢看啊!每次看你一眼,我这小小的心脏就要承受着巨大的波动。这样的波动,让一个正在n变化术的徒弟来说,那是一种怎样的压力啊?你说是不是呢?”逍遥子忽悠道。
毒枭娘宁珂想了想,觉得逍遥子说得也有些道理,也就不再追究这一件事情,并笑问道:“向当当,刚刚你问宁珂姐什么事呢?一时之间给忘了!”
“我是在问,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逍遥子苦笑着摇头道。
“如今,变化术你是学会了,可以面对复杂的问题了。可光有变化术也不成啊!”毒枭娘宁珂想了想道,“哦,我还忘了。你还有玄阴催魂掌,还有拦银枪术,还有剑术,还有炼药术,还有灵凤翅,还有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抬头问逍遥子道,“还有什么呢?”
“还有宁珂姐!”逍遥子看见毒枭娘宁珂跟他数了一连串的能力,便笑道。
“我也是你的呀?”毒枭娘宁珂吃惊地望着逍遥子,惊问道。
“当然!你是我师父。不是我的,那是谁的?”逍遥子机智地回答道。
“向当当,向哥哥,你这样说,宁珂的一颗小心脏可就受不了啦!”宁珂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已经红霞飞,并娇羞地道。
“我怎么就成了向哥哥了?宁珂姐,别吓我啊!向当当有那么大吗?你已经是几千岁了,向当当可才几个月哦!”逍遥子哭笑不得。
“你真是一个榆木脑袋!”宁珂撅起了嘴巴,转眼望着灵蛇毒龙,“大龙兄,你说呢?你这个主人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学变化术的时候,脑袋还够用,怎么遇到这个问题,这脑袋就不开窍了呢?大龙兄,你跟向哥哥解释解释!”
“什么什么?左一个向哥哥,右一个向哥哥。你让我大龙情何以堪啊?不行不行!我可解释不了。你自己解释去!”灵蛇毒龙边说边离开,走得远远的。
看见灵蛇毒龙边说边走,毒枭娘也有些无奈,便扭扭捏捏的走到逍遥子的跟前,毒枭娘宁珂又道:“人家人家看上你了!给一个痛快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逍遥子没有懂起宁珂的意思,两眼茫然地望着毒枭娘宁珂道,“我已经是你的徒弟,你已经是我的师父了呀?”
“要出问题!要出问题!”灵蛇毒龙远远地说道,声音怪怪的。
“出什么问题?宁珂姐,你和灵蛇毒龙究竟在搞什么鬼?让向当当不知所云!”逍遥子茫然地望了望灵蛇毒龙,又望了望宁珂道,“你看上向当当,向当当不也看上你了吗?你已经是向当当的师父,向当当已经是你的徒弟,这不就是看上的结果吗?那要出什么问题呢?”
“宁珂姐,你就不要再逗向当当了!他就没有那种那种悟性,就是你说的榆木脑袋!逗也没有用。”灵蛇毒龙这时,又从远处跑了回来。
“好!你问接下来该做什么,那我就回答你。”毒枭娘宁珂有些生气了,“接下来接下来你就炼玄阴催魂掌!你不是已经炼至五倍攻击力了吗?这一段时间,我要你炼至倍!如果炼不到这个结果,休要想离开这宝丰玉砚!哼!”毒枭娘宁珂生气了,大声地道,“真是榆木脑袋!”
说完毒枭娘宁珂急冲冲地离开了逍遥子,一屁股坐在了那别致的床铺上,到头便睡,也不理逍遥子和灵蛇毒龙了。
“什么情况啊?好端端的,就生气了!女人都这样善变吗?”逍遥子茫然地望着睡在床上的宁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