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新才?我想起来了。那天拜师欧冶大师的时候,见到过!”听伎晨这么一说,逍遥子便在努力地回忆着,好像回忆起了此人的相貌,怎么就变成爹爹的模样了呢?但逍遥子装作注意在听伎晨说话,心中却在寻思着。
“喔!”听完伎晨的介绍装作好像懂了,接着问道:“这个邱新才很有本事?能够变成逍遥侯爷的模样?”
“具体本事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应该就是伎乐的变身咒,让他变成逍遥侯爷的模样。”伎晨摇头道。
“真的侯爷呢?”逍遥子假装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真的侯爷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府中有一个地方值得怀疑,那就是后花园内的一间房屋。那里有魔兵把手,这个府里,除了闪电之外,没有谁敢靠近那房屋。”接触神秘地对逍遥子道。
“就连你这个大都不可以靠近吗?”逍遥子好奇地问道。
“这些魔兵,只认闪电,其余什么人都不买账,我这大也不管用。”
这些事情算是弄清楚了,看来伎晨也只知道这些皮外之事,真正的核心内容,也是一无所知,更不要说什么惊厥铁笼,以及变身咒等。
但逍遥子也很庆幸,至少弄清楚了是什么人在假扮父亲,这邱鹰的来历,以及他母亲晴儿的身份来历,仅仅来这府里一天不到,就有这般收获,也不枉来这府里一遭。
“看来,你这大的权力也有限啊!”逍遥子调侃道。
“人家的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只能够趁着嘴巴空,聊聊天而已。”伎晨苦笑了一下道。
“连渚狍,连渚狍。你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能够懂得柯子树的栽培。人才!人才!”邱鹰人哈没有到,声音就传进了屋里。
“坏了!我得躲一躲。”伎晨慌乱地站了起来,往床边的柜子里一藏,关上了柜子门。
逍遥子还没有弄懂伎晨的意思,便见邱鹰兴高采烈的闯了进来,继续道:“连渚狍,呵呵,人才!跟我去一趟小花园!去看看我的柯子树。”
邱鹰进来,一把拉住连渚狍的手,便要往外走,刚走一步,脚下一顿,鼻子向空中嗅了嗅,放开了逍遥子的手,四下里看了看:“伎晨来过?她找你有什么事?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没有啊!伎晨是谁?我认识吗?”逍遥子假装糊涂,问邱鹰道。
“伎晨就是今天接你时,跟在我身边的n。”邱鹰解释道,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对啊!你说你不认识伎晨?你这房间怎么有伎晨的香味呢?我找找去!”
邱鹰不相信逍遥子的话,放开逍遥子的手,转身便去寻找,东一趟,西一趟,一边嗅一边找,四下里找了个遍,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柜子,同时也朝柜子嗅了嗅:“就是这里了!出来!别躲了。”
伎晨一下推开了柜子门,大声嚷道:“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邱鹰,你这狗鼻子,本想跟你玩玩,又被你这狗鼻子给嗅到了。太不好玩了!”
“你来这里,是跟我?”邱鹰狐疑地盯着伎晨,接着转眼看着逍遥子问道,“是吗?”
“伎晨知道你要来这里,所以就是先躲藏了起来,就是想跟你玩。没想到少主人这么有能耐,居然很快就知道了伎晨藏身之处。真是了不起啊!”逍遥子帮着圆谎。
“嘣”邱鹰抬腿就一脚向逍遥子踹了去,同时骂道:“你这家伙,刚刚进这府里,就来跟我抢女人!该挨打!”
逍遥子也没有注意到邱鹰,这家伙说都不说一声,就是一脚,顿时将逍遥子踹了个正着,后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逍遥子被踹中,很想发气,话一出口,便忍了下来,“邱鹰少主,你说什么话啊?我什么时候跟你抢女人了?”
“你还不承认?我早就发现你们眉来眼去,你当我不知道?今天又碰到一个正着!你这斯是不是该找打?”邱鹰大声嚷道。
“啪”就在邱鹰呵斥大嚷的时候,伎晨突然上前,一巴掌扇在邱鹰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同时骂道:“邱鹰,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是你的女人?啊?我来看看新来的管家,有什么不对?我就喜欢上了这新来的管家了,你准备把我怎么样?”
邱鹰被伎晨这巴掌扇懵了,听伎晨这么一说,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怒吼道:“连渚狍,你跟老子跪下!没出息的家伙!居然要女人帮你出头。看今天本少爷怎么收拾你?”
不敢对伎晨怎么样,邱鹰却拿逍遥子出气,而逍遥子此刻很为难,摆明伎晨的话是来邱鹰,而邱鹰就捡软柿子,收拾逍遥子,如果逍遥子不听邱鹰的话,后果就是有可能被赶出逍遥侯府,以后想弄清楚惊厥铁笼和变身咒的事情就难了。
能屈能伸大丈夫!逍遥子当即一下跪在了地上,等待着邱鹰的收拾。
“你今天要是敢在动连渚狍的一根汗毛,我伎晨今后就不与你说一句话!不信你就试试?”伎晨生气地指着邱鹰赌气道。
“真没出息!让一个女人帮你撑腰。”邱鹰生气地瞄了逍遥子一眼,很看不起逍遥子,“今天这事,本少爷看在伎晨的份上饶过你!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与伎晨往来,本少爷就打断你的狗腿!起来!跟我一道去看柯子树。”
逍遥子只好规规矩矩地站了起来,向伎晨感激地看了一眼,对邱鹰恭恭敬敬地道:“谨遵少爷吩咐!”
伎晨不知道这个“向当当”搞什么鬼,来这逍遥侯府是什么目的,但想到他要来这个逍遥侯府,一定有他的打算,也就不再追究邱鹰的所作所为了,只好看着邱鹰将逍遥子带走。
随两人走出了房间,逍遥子锁上了房门,跟在了邱鹰的身后,而伎晨却站在了门边不走了,一直看到逍遥子随邱鹰走向小花园,在一处房屋拐角处消失了身影,这才将目光收回,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这家伙甘愿受这等气,一定有不简单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