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成了三昧真火之后,逍遥子感觉浑身上下有一股使不完的劲,这是他自出生以来还从未有过的事情。
“你现在又查一查灵炁上升情况,看看有什么收获。”毒枭娘淡淡地提醒道。
“是啊!自从升级到成仙第五阶花蕾初出之后,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了”逍遥子附和着,同时兴奋地一下跌坐在了草地上,闭上了双目。
将心神调至了下丹田,只见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上挂满了一颗颗晶莹的小果,不断地闪动着特有的光晕,似漫天的星辰一般,让人看着既舒服又温馨。
“不会吧?居然成仙第阶新果初挂的境界!”逍遥子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一下睁开了双目,凝望着毒枭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境。
“一般情况下,只要炼成三昧真火,都会连升两阶。我正纳闷,按照你这天赋,怎么也才升两阶呢?我就奇怪了!”毒枭娘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道。
听到毒枭娘这般说,逍遥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喃喃地道:“原来,我也只是一个平常人而已!还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优秀,多么的了不起”
微笑地向灵蛇毒龙望了一眼,毒枭娘这才转身笑道:“逗你玩的,你真就当真了?”
“什么逗我玩的?”逍遥子抬眼望着毒枭娘,茫然地问道。
“常人能够炼成三昧真火,不是升级,而是要降级,至少降上一个阶级。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调集这三昧火焰需要消耗灵炁,三昧火焰的燃烧也需要灵炁,所以一般炼成三昧真火,就会降上一阶。而你就不同了,你是五行之躯,具有生生不息的灵炁来源,再加上你天生就带有与灵界沟通的添油接命七步星灯法,而且七步星灯已经点燃。所以,你能够一下连升两阶。你真的不是平常人呐!”毒枭娘笑道。
“真的吗?”逍遥子惊喜了,将目光望向了灵蛇毒龙。
“是真的!你炼三昧真火的时候,心神只注意到了内境的变化。而我们旁边者,就只能看见你外在的变化了。”灵蛇毒龙激动地道,一双前爪比划着,“你不知道,在你跌坐的四周,形成了方圆数丈灵炁带,上接虚空,下连地表,四周的树木花草向你倾斜,灵炁从虚空中渗发,那动静,啧啧,简直是闹大了!说不定已经惊动了附近的人。这里不可久留了!”
听到灵蛇毒龙叙述如此,逍遥子感觉好像是在听神话,那眼神根本就不信,将目光转移到毒枭娘的双眼上,想从毒枭娘这里得到证实。
“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神功,炼成之时,有这样大的动静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您放心,我已经暗中帮你做了手脚,将这一带都屏蔽了起来,外界是不可能发现的。”毒枭娘淡淡地道。
有了师父这话,逍遥子一下坦然了下来,欣慰地道:“有师父这般照着,小屁孩心中踏实了!”
毒枭娘望了望天空,此刻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感觉如果再呆一段时间,魂能又会损失不少,也不等逍遥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便身躯一转,化着一道流光,钻进了逍遥子胸前的佛珠内。
灵蛇毒龙将前爪摊了摊,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问逍遥子道:“连渚狍,你接下来怎么打算?距离晚上还有好几个时辰呐!”
“那就回年家,问问年族长,看他们知不知道慧智聪这个人。”逍遥子思考了良久,想了想,时间不要白白地浪费,既然花虞姬已经将伎晨的亲生父亲告诉他,就有义务为她打听。
“这打算也不错!也利于这段时间好好休息。”灵蛇毒龙赞同逍遥子。
逍遥子手指一勾,n大树杆上的拦银枪一下退出,并化作了一道流光,飞进来逍遥子腰间的天丝如意袋中。
摸了摸腰间的天丝如意袋,逍遥子这才对灵蛇毒龙道:“大龙兄,走吧!”
灵蛇毒龙一跃,站在了逍遥子的肩头上,接着隐去了身形。看了看天空,随即身躯一转,施展出了土遁术,幽然不见。
以极快的速度遁走到了年家,回到了那豪华的房,冒出地面之后,逍遥子仰身歪到了床上,愣愣地望着上方,脑海里却在思考着今晚的行动。
“嗑嗑嗑”
就在逍遥子感觉睡意来袭之时,突然响起来敲门声音。
“进来!”逍遥子知道是年家人,这里是年家,找他的不是年媚儿就有可能是年枭或者几大长老,绝不会有什么外人,便毫不犹豫地吩咐道,并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次敲门进来的不是年家人,而是春兰和秋菊两人。
“春兰秋菊,有事?”逍遥子笑问道。
“族长让我们俩来看看连先生是不是醒了,如果醒了,族长请连先生到厅一叙。”春兰气地道。
“族长说有什么事吗?”逍遥子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秋菊甜甜地摇头道。
“不过,我也正好有事找年族长。”逍遥子笑道,“那就走吧!”
在春兰秋菊的带领下,逍遥子来到了厅,这个厅不是一个寻常厅,以前逍遥子也没有来过,厅不大,却很隐秘,似乎是用来谈秘密之事用的。
推门进去之后,已经看见年枭坐在主座上喝茶了,见逍遥子进来,赶紧招呼逍遥子坐在了厅的座前,春兰为逍遥子上了一杯香茗,然后在年枭的示意下退出了厅外。
“向老弟,不瞒你说,今天找你来,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见春兰关上房门之后,年枭便神色凝重地对逍遥子道。
“正好,我也有事要麻烦年族长。”逍遥子呷了一口香茗,淡然道。
“来者是,你先说!”年枭气地道。
“我想请族长帮我打听一个人。一个叫慧智聪的人。”逍遥子也就不再气,说出了自己要求来年家办的事情。
“慧智聪?在太仓上层人物中,却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年枭努力地想了许久,感觉毫无头绪,不由得茫然地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