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馨她怎么样了?”
母亲半夜三更接到姐姐的电话后,连妆都没化,就叫司机连夜把自己送到医院来,看到床上虚弱地戴着氧气罩的女儿,她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滚,难受得不行。
“医生说没事了,妈,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跟馨儿起争执。”坐在病床旁的白嗣一脸愧疚地向母亲道歉。
“争执?什么争执?”母亲忙问。
身旁的姐姐哽咽着道:“阿嗣今晚辅导阿馨做作业时,阿馨不高兴,死活要出去,说她男朋友约了她,阿嗣当时气急,与阿馨吵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
“后来呢?医生说阿馨有被x侵的迹象,就是因为x侵才会导致心脏病发的,是谁x侵了阿馨?”母亲看着病床上的女儿,心如刀割。
虽然阿馨没有她姐姐长得好看,也不够伶俐,可那也是她十月怀胎,从肚子里掉出来的肉,看到她这般模样,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趁夜从窗户逃出去了。”
白嗣垂头,眼眸紧闭,剑眉拧起,此刻他俊美的脸庞上写满了痛苦。
母亲怔怔地追问,“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姐姐点头,“我们后来发现阿馨不见了,第一时间去找姓陆的,这才找到阿馨,可是找到阿馨的时候,她差点就……”
说不下去了,姐姐别过脸,嘴唇颤抖。
“姓陆的?阿馨的男朋友?”母亲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的怒火就像滔天的火焰,足以将人焚烧殆尽。
“是的,妈妈。”姐姐回答。
“我要告他,我要告他!”
这个该死的男人毁了她的女儿,她绝对饶不了他,她要他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
“妈,我们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提取了馨儿体内的精液做dna对b,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把他送进牢房。”
白嗣的脸色在说到把姓陆的送进牢房时,好看多了。
母亲在女婿妥善的处理下,眉宇稍微有所放松。
“那姓陆的是什么人?”母亲走到叶馨面前,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小女儿苍白的小脸。
姐姐瞥了眼白嗣,道:“大学刚毕业,出社会没多久的23岁无业男青年,我怀疑他看上了我们叶家的资产,才会使这种下作的手段哄骗阿馨。”
“那他为什么要强奸阿馨,阿馨才17岁。”
若不是女儿女婿提前找到阿馨,只怕她现在见到的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妈,坏人的想法,又哪是我们这种正常人可以理解的。”姐姐上前,温柔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医生说阿馨待会儿就会醒来,到时候你可不要向她询问今晚发生的事了,我怕阿馨情绪过于激烈,会再次导致心脏病发。”
“我知道了。”
哪舍得让自己病弱的女儿再承受一次那些可怕的回忆。
母亲一心盼着叶馨早早醒来,然后温柔地安抚她,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一直在她身边。
“妈,我跟阿嗣去趟警局,协助调查,你在这儿好好陪阿馨。”姐姐看了眼目光还停留在病床上的白嗣,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妈,我跟阿霖先走了。”白嗣与母亲道别。
母亲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了句,“你们走吧。”
两人微微颔首,走出病房,病房大门关上后,姐姐轻描淡写道:“你这祸水东引的行为就不怕引来阿馨更强烈的憎恨?”
“憎恨?那又如何,她逃得了吗?”白嗣轻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
姐姐发出“啧”的一声,“阿嗣,阿馨看似柔弱,但实际上b谁都刚烈,我可希望到时候出现你死我活的场面,这对我们叶家可不是什么正面新闻。”
“姓陆的那小子现在在我手上,你觉得阿馨会蠢到做出鱼死网破的行为?不,她只会张开腿,求c。”
他g唇一笑,回味起今晚销魂的滋味。
若是可以,真想一辈子把肉棒插在她小穴里,至死不分离。
“变态。”姐姐受不了白嗣病态的行为,低低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作话:还差十来颗珍珠就免费加更了哦,么么哒。γυzんàìщυ.àsìà(欲zh爱wu.a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