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针灸。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金振恩等人一直待在青海省,静候消息,再没有继续挑战其他省份的中医,闭门不出,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最后的对决。
而郑翼晨,则是忙着拉拢一些人,加入他这个岐黄一门,总不能一个门派,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再说日医方面,也不知采取什么比试医术啊方式,再多找几人为助手,也是有备无患。
他自知在针灸方面,无需助力,倒有信心应付一切,不过还是让袁浩滨几人,加入了门下。
至于内科这一块,郑翼晨却怕有失,使了个双保险,再一次拜访了同仁堂的内堂,和堂主白慕农叙了叙旧,考了一下他『yào』理方面的知识,见他应对自如,也知他没有偷懒,很是欣慰。
他起码也对得起白祺威的托付,终于让他这个儿子浪子回头,重新做人了。
白慕农很感激的道:“你大老远过来,就为了考我『yào』理知识,真是太给面子……”
“你别误会,我还真不是为了你来的,你的师父白保怡呢?快把他叫过来。”
白慕农被他一番抢白搞得面红耳赤,十分尴尬,起身去叫来了白保怡。
白保怡依旧是文质彬彬,风采儒雅,跟个诲人不倦的教师似的,郑翼晨对他的印象很深刻,这个由白无锋,白三通,白素素三位前坐堂长老悉心培育的弟子,在开方制『yào』方面,堪称第一流,郑翼晨也是极为佩服的。
白保怡礼貌问道:“郑供奉,找我有什么事?”
郑翼晨听他这样称呼自己,这才想起白无锋三人在集体辞去坐堂长老的职位时,曾让自己担任了供奉一职,位置甚至在长老之上。
他笑道:“你叫我供奉,那我就客气的叫你一声白长老了,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和我去和韩医比试,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白保怡道:“可以。”
郑翼晨道:“不过,你不能自同仁堂长老的身份帮我,你要假装是岐黄一门的弟子才行。”
白保怡面『露』难『色』:“同仁堂祖训,白家子弟,不能加入除同仁堂以外的其余帮派。”
郑翼晨正『色』道:“中医大难当前,正需要你的力量,你就要懂得变通,不能恪守祖训,有门户之见,不管是岐黄一门,还是同仁堂,归根究底,都是华夏中医的一份子。”
白保怡一想,『露』出微笑:“郑供奉说的对,能代表岐黄一门,与你联手挑战韩医,是我白某人的荣幸。”
郑翼晨见他答应帮忙,也是欣喜,就让他去收拾东西,不要耽搁,收拾完了就跟着自己一起离开。
半个小时后,白保怡拖着行李箱,和郑翼晨走在一块,路上正好撞见了一人,就是在家主大比上,发明了男『xing』用的避孕『yào』,和郑翼晨一见如故的白凤年。
白凤年好奇问道:“白叔叔,晨哥,你们去哪儿?”
白保怡道:“不准没大没小,快点叫供奉!”
白凤年吐了吐舌头,叫道:“晨哥供奉,你们去哪儿?”
郑翼晨不耐烦的道:“时间紧急,你别挡道,我和你白叔叔要去和韩医进行对决。”
白凤年一听,更加不乐意走开,缠着要知道缘由,郑翼晨简单说了几句,白凤年立刻两眼放光,举手说道:“我申请加入岐黄一门,和你们两个共进退,对付这班可恶的韩医,今夜,我们都是华夏中医。”
他这番话说的义正言辞,郑翼晨却不以为意,一口拒绝:“拉倒吧,我们不需要你,你就是个拖油瓶。”
白凤年还真的发挥拖油瓶的属『xing』,拖着郑翼晨的腰不让走了,苦着脸道:“我求你了,快带我一起走吧,我一直闷在这里,都要无聊透了,让我去见识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
郑翼晨笑骂道:“就知道你思想觉悟没那么高,果然不是真心想帮忙,只想着借我为踏板,跑到外面去玩。”
白凤年道:“晨哥,你就可怜可怜小弟,收了我吧。”
白保怡暗自气恼,心想白家后辈怎么出了这种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