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要认真计较,其实广东还是比京都稍微逊『色』。”
众人讨论到这里,明白了施古墨言下之意,既然广东比京都逊『色』,京都已败,广东即使竭尽全力,也不能带来多大的改善。
观一叶而知秋,京都既败,广东也别想能胜过韩医!
施古墨又道:“即使广东省胜了韩医,也是无济于事,韩医已胜了大半个华夏的中医,再加上媒体的渲染与夸大,韩医强于中医,这个印象已在外界人的心中根深蒂固,甚至连一些中医同道都开始产生了动摇!”
他说的急了,一时缓不过气,重重咳了几声,用手帕一捂,白『色』手帕上顿时血迹斑斑。
众人大惊:“施老,您!”
施古墨摆摆手,淡淡的道:“生老病死,到了我这个年纪,早就看开了,可我真不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见到韩医取代中医的一天。”
他的语调不胜悲凉,在座的人都是感同身受,心情沉重,刘文章闭着双眼,没有说话。
突然间,场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声音:“各位,我有一个对策,不但可以打败韩医,还能利用这场胜利,重振外界人对中医的信心!”
骆华凤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人,一介女流,却是顾盼自雄,不让须眉。
广东省的名医见她贸然开口,急忙道:“华凤,快点坐下,不要『乱』说话!”
骆华凤固执的站着,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那名医也动了真火:“你……快坐下!”
刘文章张开了双眼,说道:“慢着。我都说了,今天大家有话直说,不用顾虑,请问说话的医生是哪位?”
“是华夏针灸协会的会长骆华凤。”
刘文章心里一动,『露』出笑容:“我也认识一个年轻的针灸医生呢,针灸蕴含的智慧,不比内科的少,骆会长也像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请你把你的对策说给我们听听。”
若是换了往常时候,骆华凤就只有陪坐末席的份,根本没资格开口说话,只是今天情况特殊,也没人能提出有用的建议,骆华凤才能抓住这个机会开口。
骆华凤平复激动的情绪,她知道这里接下来这番话的重要『xing』,不止会改变某些人的命运,还会扭转中医长久以来的劣势。
“其实韩医赢中医,并不是我们技不如人,而是计不如人,韩医能胜过中医那么多场,还是无可争议的大胜,原因就在于韩医用了超过十年的时间,暗中收集了这些中医的相关资料,以有心算无心……”
她将针灸协会海外分部的医生这些年在韩国探听到的有关许镐的一切事宜,原原本本道了出来,场中的名医,无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少有事能让他们动容,可骆华凤所说的事,实在超过他们的思维范畴,一个个脸上都是震惊无比。
医圣许镐为了打败中医,原来已经谋划了大半辈子!
韩医挑战中医,本就是一个yin谋诡计!
刘文章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骆华凤郑重点头:“句句属实!事关重大,我不会有任何夸大虚假。”
一个名医指责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广东省的名医代表,一脸惭愧的道:“其实华凤向我提过几次,可我并没放在心上,也没想过任何应对的方法,现在后悔,已经太迟。”
一个江苏省的名医道:“不怪你,如果在此之前,有人这样跟我说,我也会自负的认为韩医不管用什么手段,也别想赢我们中医,不会当一回事。”
众名医将心比心,也是得出了这个结论,他们自诩正统中医,源远流长,对韩医一向抱着轻视的态度,从来不曾将他们当做对手,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是他们太过自负酿下的苦果。
施古墨道:“你们别说话,骆会长,请继续说。”
他用上了敬语,显然骆华凤一番言语,已让他肃然起敬了。
骆华凤点点头,又道:“韩医挑战中医,之所以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一是利用了媒体和舆论,我们接受挑战,同意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