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半,举行到十一点半,天『色』已晚,十点过后,已开始陆续有人告别离席,到了尾声阶段,留下来的大多是jiāo情不菲的至jiāo好友。
一班人收拾好东西,来到楼下,郑翼晨送走了陈勇,黄展,雷动夫『fu』,后来身边围着的,就剩下了一班科室里的师弟师妹。
郑翼晨拍拍袁浩滨的肩膀:“师兄回家乡这几天,科室就要靠你们这班家伙撑着了,你们要用心工作,知道吗?”
袁浩滨没精打采的道:“嗯,放心吧,我们都习惯了科室没有你,向来都是我们在撑着。”
郑翼晨笑问道:“你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着?看上去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袁浩滨一脸的心哀若死:“我……我本来以为她也会来的。”
郑翼晨知袁浩滨口中的她,指的是谢倾城,酒意顿时散去大半:是啊,谢倾城竟没有来,这就意味着她会出现在婚礼的现场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对于相思之苦,没有人能比郑翼晨体会的更深,再加上他现在终于可以与梦寐以求的人儿双宿双栖,同情心自然也就泛滥起来,不忍心见到袁浩滨的颓废模样,也乐的chéng rén之美,想了想,说道:“你请两天假,明天跟我一起回家乡,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袁浩滨暗淡的面容有了些许光彩,抓住他的手臂,欣喜的道:“真的吗?师兄?你真的肯让我和你一起去?”
郑翼晨板着脸道:“赶紧撒手,你要是再问下去,我就真的不肯让你去了。”
袁浩滨手一松,担心郑翼晨下一刻真的反悔,急急的道:“师兄,我先回家收拾行李,再见。”
他说完屁颠屁颠的跑了,瞬间就不见人影。
“师兄再见。”
“再见。”
郑翼晨又与其他师弟师妹道别,耳提面命了几句,最后就剩下了他和郭晓蓉两人。
“晓蓉,我们回家吧。”
郭晓蓉点点头,挽着他的手,走向了蔡远山早已为他们安排好的车子。
“郑翼晨,等一下。”
突然间,有人出声叫道。
郑翼晨应声回头,这才发现原来他所邀请的客人之中,竟还有一人未走,一直静静躲在角落,等到其他人都走光了,才现身出来叫住他。
“你,你是……骆会长。”
郑翼晨认出来了,眼前这人,竟是华夏针灸协会的会长,骆华凤,曾经孤身一人前往他的诊室,邀请他加入针灸协会,还问他有什么梦想,是一个和蔼健谈的老人。
郑翼晨虽然自从加入针灸协会之后,并没有和协会的针灸医生有过正式的来往,也没得到什么好处,但是有感于骆华凤的知遇之恩,再加上她也算自己名义上的领导,因此也有送她一张请柬,邀请她来参加宴会。
郑翼晨笑道:“会长,你还没走?在这里等人接你吗?”
骆华凤摇摇头:“我是刻意留下来等你,有要紧事跟你说。”
郑翼晨见她表情十分严肃,也收敛了笑容,问道:“有什么事?”
骆华凤道:“翼晨,针灸协会,其实分为两个部门,一个是华夏部,主要根据地是华夏本土,一个是海外部,规模比较小,但是分布的范围很大,东南亚,欧美,南非,都有我们针灸协会的海外分部。”
郑翼晨点了点头,心下却觉得奇怪,这个老人家,口口声声说的要紧事,难不成就是对他进行针灸协会历史的科普吧?
“针灸协会的海外部,为华夏针灸在全球范围的推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可是有一个国家,一直拒绝我们分部的入驻,也不愿与我们进行医术的jiāo流……”
“这个国家,就是我们的邻国,韩国,”
郑翼晨皱眉道:“既然他们不愿和我们jiāo流,我们就不去他们国家设分部就是了。”
骆华凤道:“你这个想法,有失偏颇,完全凭着个人的好恶。”
“这我不否认,我对韩国人确实没什么好印象。”
“其实韩国与倭国医术,与我们是一脉相承,他们的针灸技术,也有着独到之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