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要不是郑翼晨早知他们是一伙的,真会被蒙骗过去。
要论演技的话,郑翼晨也是天生的演技派,小时候被爸妈责备殴打时干嚎的几嗓子足以让左邻右舍闻之不忍,赶过来劝阻维护,这可是从小锻炼的出来的玩意。
他也乐得配合,做出一副飘飘然的样子,举止张狂,下注的时候也显得很轻慢,开始还是五万十万的喊,后来一开口就是三十万,五十万。
“五十万,跟不跟?”
刘能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跟!”
“不跟!”
“不跟!”
“不跟!”
郑翼晨冲那女生眨眨眼,问道:“小妹妹,想不想看一下我的底牌?”
那女的脸『色』一白,不敢胡『乱』搭话,凯爷脸『色』铁青,恶狠狠的道:“不跟!”
又过了几局之后,郑翼晨依旧延续着不错的运气,一个高兴还赏了荷官一万块做小费。
他得意的道:“这哪里是赌钱?赌钱还有输赢,你们分明给我送钱来的,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姑丈的钱都赢光了,本事很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
凯爷嘴角一扬,生硬一笑:“牌局还没玩呢,别高兴的太早。”
郑翼晨轻蔑的道:“你们有本事动到我的本金一分钱再说。”
刘能与登叔等人互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色』,让荷官重新发牌,进行下一局。
让郑翼晨一个劲的赢钱,自然是他们的策略,目的是为了膨胀他的心理,让他自以为鸿运当头,无往不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对于一个真正的**高手来说,牌桌上的输赢,抛离运气的部分,更像是一场博弈,需要缜密的逻辑思考,牌面上的明牌是已知的,又要根据自己的暗牌去推测别人暗牌的可能组合,计算出自己赢的概率大小,科学的下注,保证自己赢多输少。
可是强大的运气可以推翻一切的逻辑思考,一个人运气来的时候,每一把都拿台面上最大的牌,哪里还需要什么分析?
刘能就是打算用这种手段来摧毁郑翼晨,将他捧的老高,再把他摔下来,捧的越高,摔的越重!
荷官,参赌人员,都是他的人,对付区区一个郑翼晨,还不是十拿九稳的事?
刘能的眼神传递出一个信号:差不多该是让郑翼晨狠狠摔下来的时候了。
荷官继续发牌,给了郑翼晨一对很大的底牌:a一对。
台面上一开始发出的三张明牌中,也有一张a。
也就是说,虽然还有另外两张暗牌没出,郑翼晨已经拿了三张a,赢面很大。
猫腻藏在了后面的两张暗牌,可以让赌桌上的某一人的牌大于郑翼晨的牌。
只要郑翼晨下重注,他就必输!
郑翼晨下注三十万,刘能和小七跟,其他人弃牌。
第四张明牌打开,郑翼晨又喊了二十万的注,这两人接着跟。
第五张明牌打开,郑翼晨皱了皱眉,罕见的说了一句:“过!”
刘能笑道:“你该不会在虚张声势吧?”
郑翼晨道:“你可以喊个高注,试探一下我。”
刘能道:“那好,我加注,一百万!你敢不敢跟?”
郑翼晨手腕一翻,把自己的底牌打开,说道:“我三条a。”
登叔竖起大拇指,心悦诚服的道:“手气真好!”
郑翼晨很干脆的道:“好个屁,我不跟。”
“什……什么?”
正打算等郑翼晨跟注之后,掀开底牌,将他那一百万收入囊中的刘能脸上挂不住了。
小七哇哇怪叫:“有没有搞错,三条a都不跟!”
郭哥也道:“如果是我拿那么好的牌,我也跟!”
郑翼晨摊开双手:“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不跟,凯爷,你跟吗?”
凯爷回道:“你三条a都弃牌了,我还玩个卵啊?不跟!”
刘能赢了郑翼晨六十万,却没能让他跟着下注一百万,心里很不痛快。
不过他并没表『露』出来,让荷官继续派牌。
凯爷说的对,赌局漫长,拖得久了,郑翼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