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个名叫郭垒亮的男子,则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骄横,自傲,目中无人,吃喝嫖赌,欺男霸女,几乎什么坏事都做尽了。
郭垒亮『露』出一个张狂的笑容:“李轩,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登门拜访,也没必要板砖伺候吧?你挤兑人的功力还是那么出『色』,很好,很好,你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碴的,我是来看戏的。”
“看戏?看什么戏?”李轩心头一紧,隐隐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和郭垒亮的恩怨,由来已久,高中时就读同一所贵族学校,接受精英教育,李轩凭借个人魅力,很快聚集了一帮人以他马首是瞻,郭垒亮就是其中之一,李轩对郭垒亮的为人处世,一直看不过眼,高中时期的他,可没有现在的城府,有什么就说什么,多次在公开场合,当着朋友们的面,批评郭垒亮,郭垒亮也虚心低下头,接受李轩批评,看不出半点不满,背地里却开始筹划报复李轩的事宜。
他略施小计,把李轩高中的小女友骗到空无一人的教室,关上门窗,准备对她施暴,让李轩戴上一顶绿的不能再绿的帽子,在他即将得逞的关头,李轩打破玻璃窗,闯入教室,手臂上还『chā』着几根棱角分明的玻璃渣,yin沉着脸,对面无人『色』的郭垒亮拳打脚踢,足足打了十多分钟,然后带着小女友扬长而去。
这件事的经过不胫而走,在李轩的朋友圈中引起轩然大波,郭垒亮声名狼藉,根本没办法混下去,当天晚上,身上缠满绷带的郭垒亮被父亲带到李家大宅,当着李轩的面,被狠狠打了三记耳光,恳求原谅。李轩根本没兴趣理会郭家父子的作秀,一句话没说,就下了逐客令,这也意味着郭垒亮彻底被排除出夏海年轻一代的社jiāo圈了。三个小时后,郭垒亮就被送往g市扎根发展,从此没有回到夏海。五年后,郭垒亮在g市已经成为了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得知了李轩在g市开启了一个楼盘项目,想起了当年的恩怨,自然是不遗余力,要报复李轩,花了将近两倍的价钱,买了“幸福里”对面的地皮,发展了一个所谓的“幸运里”楼盘,从建筑风格到宣传策划,完完全全都是照搬“幸福里”的模式,各中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郭垒亮不求赚到什么钱,只是为了让李轩人生的首笔生意惨败罢了。
他当然不敢对李轩进行人身报复,郭家的核心说到底还是在夏海,而夏海的李家,绝对能稳稳压过郭家一头,要不郭垒亮的父亲当年也不会专门带着受伤的儿子登门道歉了。
要是李轩的身体出现什么意外,引发了李开复和李云的怒火,进行打击报复,郭家绝对会在短时间内,毁于一旦!
所以,郭垒亮报复李轩的手段,只能是商场运作上的恶『xing』竞争。
郭垒亮看了一下手表,悠然说道:“应该也快到了。”
他看似随意,实则很有针对『xing』的左右张望,终于发现了在进行扎针的乌鸦和郑翼晨等人,嘴边『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
两分钟后,鸣笛声陡然间响起,胡工头侧耳倾听,面『露』喜『色』,对李轩说道:“李总,应该是我们打电话叫的救护车到了。”
那个捧雪茄烟的山羊胡,噗哧一笑,说道:“老板,这人实在太逗了,救护车的警笛,和派出所的警笛,居然傻傻分不清楚。”
这话让李轩这一方的人都『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派出所的警笛?警察到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打电话报警。”
“怕什么?我们又没有犯法,警察到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李轩握紧拳头,骨节发白,怒视着郭垒亮,咬牙切齿问道:“郭垒亮,是不是你打电话叫警察来的?”
郭垒亮yin恻恻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自顾自说了一句:“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警车到来的时间太过敏感,甚至比救护车还更早赶到,足以证明早在乌鸦受伤之前,郭垒亮一方就已经拨打电话报警,他自然没有未卜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