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多都是繁体字,十个字里面,至少有一半不认识,忍不住出声问道:“你看的是什么书?我都看不懂的,居然还是竖行,又有繁体字。”
郑翼晨笑着回答道:“这是我在孔夫子旧书网淘到的一册书,是民国期间的出版物,当时就是这种排版风格和繁写字体。虽然我们现在都流行简体字,还有字体横向摆列,但是在港台地区,还是保持着这种古老的出版风格。”
空姐又问道:“那,你这本书是小说吗?”
郑翼晨哑然失笑:“不是,是一本中医书。”
“中医?难道你是一个医生?”空姐兴致更浓,主动伸出白皙粉嫩的手臂,“来,帮我把把脉,开几幅『yào』给我调理调理。”
郑翼晨目光炯炯,望了她几眼,心里已有了大概了解,慢条斯理用三根手指搭在空姐的脉门上,开始帮她把脉。
实际上,把脉这个环节是可以省略的,不过看到一个长相上佳的少女主动伸手让你『摸』,也就不必要故作矜持,先『摸』一把再说。
把脉这一招,在和女生套近乎方面,本来就大有学问。
郑翼晨曾经认识一大学师兄,姓蔡,其人长得忠厚老实,头大如斗,因此大家都称呼他为大头蔡。
他嗜书如命,终日钻研脉学,对寸关尺三脉的体会,在同辈之中,无人能及。
只不过他精通的也只有把脉一项,能凭借把脉,准确辨析出五藏六府的疾病,要他开方治病,却是力有未逮。
但是大家都笑他这叫本末倒置,就算辨病厉害,如果没法治病,始终没用,大头菜只是淡笑摇头,说了一句:再过不久,你们就懂了。
不久之后,当看到他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四平八稳坐在座位,周围是班里几十个妙龄少女众星拱月般围拢在四周,争先恐后伸出手臂请他诊断,还被亲切的称呼为“『fu』女之友”时,原先笑话大头蔡的那些人,登时笑不出来,也明白了此君刻苦学习把脉的居心否侧。
到了后来,这个师兄,由于把的一手好脉,最后水到渠成,和班上公认的班花牵手走到了一起。
这个典型的**丝逆袭牵手白富美的案例,让身边的人顿悟了一个道理:原来,把妹,要从把脉开始!
于是乎,图书馆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脉诊方面的书,全都被借的清光,比《金瓶梅》,《玉蒲团》还热销。
郑翼晨一进入大学,就被师兄以这个案例激励,也曾经在把脉方面下过苦功,学了《望气篇》之后,只凭一个望诊,就能将病人体内疾病看个通透,把脉,就成为了一种辅助诊断的手段。
他把完脉后,空姐张口yu言,郑翼晨摆了摆手,制止她说话。
空姐闭上了嘴,心中暗自嘀咕:“怎么跟我平时去看的中医不一样?把完脉不是要问诊吗?他该不会是蒙古大夫吧?看他的年纪,也不像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郑翼晨从容说道:“你先前是体内虚寒,四肢厥冷,大热天都要穿长袖,才觉得身子暖和,只要待在空调房内,第二天就肯定会感冒。”
空姐神『色』惊愕,结结巴巴问道:“你,你这都是把脉把出来的?不过,不过我现在……”
郑翼晨摇头说道:“别急,先听我说完。你肯定有去看过中医治疗,所以刚才听到我学的是中医,才会那么兴奋,对不对?”
空姐双眼放光,连连点头。
郑翼晨接着说道:“这就是了,你找的中医,医术还很高明,一个疗程下来,你的虚寒症状,立马好了七七八八。可是,你后来并没有再去找那个中医看病,而是一直照原方服『yào』,对吗?”
空姐面上一红,辩解道:“主要那个中医住的太远,我又每天飞来飞去,『yào』吃完后,我就照着原方去『yào』房抓『yào』,想着既然这个方有效果,继续吃下去,肯定不会错。”
郑翼晨叹了口气:“结果,却证明你这是大错特错!中医跟西医不同,要疾病的转归,来酌情改动『yào』方,你一开始是体内虚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