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体内没有蛊du,你似乎很是失望,你不是那么仇视我吧?”
郑翼晨蹙眉说道:“说实话,昨晚驱除颠蛊的蛊du之后,你的面『色』,已经和常人无异。但我还是不放心,在蛊du之中,有一种叫情蛊,一般都是痴情的苗疆女子,暗地里种在自己的情郎身上,防止他日后变心。你如果真的是在云南四下留情,才中了蛊du,按道理应该会中情蛊才对,结果却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李轩听他一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也有可能,是爱慕那些女子的苗疆男人,眼红我,才下蛊du害我。肯定是这样!”
“大概……是吧。”郑翼晨疑虑未消,面『色』凝重,缓缓点头。
为了不让李轩起疑,郑翼晨第二天还是在正常的钟点起床,做出一副要赶着上班的样子,吃早餐的过程,也不与李轩jiāo流,又给了他一天的零花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在马路上拦了几辆计程车,一开始和颜悦『色』,听到要到郊区去,面『色』立马yin沉下来,把郑翼晨赶下车去。
在被第四架计程车驱赶之后,郑翼晨才知道,原来计程车公司有明文规定,只能在市区内载客,如果被发现违规载客到郊区或者跨市,就会被炒鱿鱼。
郑翼晨无计可施,只好去找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野鸡车,经过一番挑选,选了一辆纯白『色』的比亚迪轿车,跟车主讨价还价一番后,终于以两百元成jiāo了。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后,来到郊区,马路颠簸不平,车子左摇右晃,呜呜作响,仿佛不堪重负,车主一面开车,一面抱怨路况太差,容易磨损轮胎,车子避震设备不是很好,很容易损伤汽车零件,两百块真是得不偿失。言语之间,似乎很后悔接了这笔生意。
郑翼晨厌烦他的喋喋不休,主动要求多给一百块,惟一一个条件,就是让车主不要再碎碎念下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下一个瞬间,车主立刻安静下来,连大口吐一口气都不敢,唯恐惹恼这个金主,一百块钱打了水漂。
郊区虽然路况不好,还好有别的东西可以弥补,没有了隐天蔽日的高楼大厦,蓝天白云一览无遗,让人胸怀大开。
道路两旁,绿油油的稻田四四方方,块垒分明,迎风招展,谦卑地弯下腰肢。
农民们头戴草帽遮荫,穿着齐肩的白『色』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肤,他们有的施肥,有的手持机器喷雾除虫,还有一些人刚刚忙碌完毕,三五成群,聚在搭建的简易帐篷下乘凉,席地而坐,『cāo』着一口乡土气息浓厚的乡音聊天,旁边有几头老牛啃草,其中一头缺了一只牛角,宽广的身子满是伤痕,看样子平日里没少争勇斗狠。
车主突然放缓车速,在帐篷前停下来,郑翼晨一愣:“你为什么停车?”
“我……我问一下路。”车主老脸一红,小声说道。
“闹了半天,原来你不认识路,还敢坐地起价,我真服了你。”郑翼晨重重拍了一下脑门,一副“我彻底败给你”的无奈神情。
“路在嘴上,不知道问人就行,不成问题,再说了,总要先把你诳上车,才好宰你,多捞点钱。”车主坦诚说道。
“你丫说这种话时,能不能不要一脸忠厚老实?”郑翼晨攥紧拳头,深呼吸几下,才抑制住那股冲车主鼻子来一拳的冲动。
车主摇下车窗,先给农民们每人递一根烟,这才询问三元里村的具体方位。
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望着车主,语气惊诧:“三元里村?那地方已经荒废很久了,早没人了,你去那里做啥子?”
另一个农民嗅了一口烟草味,将香烟夹在耳朵上,好心劝道:“对啊,那个村子……不干净!特别近半个月来,老是能望见村里有灯火,也有人声喧哗,听村里神婆说,是一班鬼聚在一起唱戏。”
他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无非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虚假消息,却能说得煞有其事,仿佛自己真的亲眼见过三元里村的鬼一样。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