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气血,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是一种朴素的哲学思维,讲究的是一个“悟”字。无法提供具体数据,靠的是想象力啊!”
郑翼晨一开始还能用正常语调说话,随着话题深入,顾盼自雄,神『色』倨傲,说到最后一句,更是忍不住挂着一丝傲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分外跋扈!
如果是其他年轻人在梁思群面前做出这种嚣张的举动,毫无疑问会招来他的厌恶与斥责。
郑翼晨就是郑翼晨,此时此刻,他毫不作伪,本『色』表『露』的举止,反而让梁思群好感倍增。
因为郑翼晨有这个实力,有这种医术。
内在的才气促使他的嚣张外『露』,分外真实,也分外让人信服,不会让人认为他是在装『bi』。
“你说的对,用西医的方法论证中医的医术,实在是牛头对不上马嘴。”他同意郑翼晨的观点后,轻叹一声,“知道这个事实后,我有个猜想,如果你按照之前的针刺方法,再给她多治疗几次,没准她的心脏不需要做手术,也没问题!”
用西医手段,几万块才能控制的病情,中医只要几次针刺就能控制好?
这句话,已经是对郑翼晨医术的最大肯定和褒奖了!
听了这话,郑翼晨一声苦笑:“我倒是想给她多治疗几次,问题是那套针法我还没练成。上次是事态紧急,我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施展“回阳救逆”的针法,属于越级挑战。”
他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兀自心有余悸:“上一次能够成功,多少有些运气成分,实属万幸。不能贪心不足蛇吞象,总是奢望幸运之神的眷顾,所以我没有精通这套针法之前,不敢再给张『nǎi』『nǎi』施针。”
他说的没错,时至今日,这套“回阳救逆”的针法,他依旧没能掌握。
背地里他也下过不少苦功,只是无论他如何练习,依旧找不回当天那种全神忘我的状态,灵光乍现的瞬间。
这也难怪,《灵针八法》记载了几百套的针刺手法,堪称最高深最精妙的针法,不过寥寥数十种,“回阳救逆”的针法,就是其中之一。
他现在没有掌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灵针八法》的最基本针法,他还没学全。
当天的成功,是一种无法复制的经历!是一种超常的发挥!
世间任何事物,都有共通的道理,最忌好高骛远,没打好地基,就妄想建设高楼大厦,最终难免悲剧收场。
郑翼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历经几次失败之后,他也知道急不来,索『xing』先把这套针法放到一边,钻研其它基本的针法。
梁思群首次与郑翼晨见面,亲身见识他望诊的du辣眼力,而今又从张琼身上,体会到郑翼晨针灸医术的奇效,心中动了以身试针的念头。
这个念头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他憋得难受,忍不住说了出来。
郑翼晨本来就打算以中『yào』配合针灸,治疗梁思群的病症,见他跃跃yu试的模样,忍俊不禁,爽快答应,将针刺的时间定在了明天晚上七点,主动登门拜访,给梁思群施针治疗。
两人约定好地点时间后,这才并肩回到内科病房,在护士前台分道扬镳。
梁思群继续回办公室工作,郑翼晨则回到张『nǎi』『nǎi』的病房中。
张『nǎi』『nǎi』经历了漫长的手术过程,已经躺在病床上酣然入睡,面上也有了血『色』,不像刚刚从手术室出来那么苍白。
金建军和姚璐琪则坐在一旁看护,小声聊天,相处十分融洽。
要知道早上至手术室等待的这段时间,两个人基本都是零jiāo流,毕竟金建军给姚璐琪的坏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她这种天之娇女,本就没有虚与委蛇的机心,好恶都摆在脸上,所以连客套话都免了。
直到从郑翼晨口中得知,金建军为了给张『nǎi』『nǎi』治病所做的牺牲,那股厌恶完全被好感取代,姚璐琪对金建军只有钦佩和仰慕,回到病房后主动开口和他jiāo谈,让金建军有些受宠若惊。
郑翼晨进来后,也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