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还复杂,也可以用一言以概之:yin阳平衡。
所以《yin阳应象大论》说:yin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
郑翼晨现在就是在“损有余补不足”,他刚才用“烧山火”的手法,成功将潜藏在『xué』位中多余的『yào』力激发出来,这些『yào』力,其实就是多余的肺经阳气。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多余的肺阳,调动到肾俞,温补肾阳。
温肾阳法的针法,他早已烂熟于胸,甚至比第一套掌握的汗法还娴熟三分,此时按部就班,如临大敌,小心翼翼运用针刺手法,将多余的阳气引到肾俞『xué』。
一股股阳气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汇入肾俞『xué』,一切看似都在掌控之中。
突然间,柯良一声大叫,神『色』惶恐:“烫!好烫!烫死我了!”
在一旁有些不安的柯达明听到父亲的叫声,再看郑翼晨依旧无动于衷,自顾自的施行手法,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大声吼道:“住手!不要再针下去了!没听到我爸在惨叫吗?”他伸手想要拔出刺在柯良身上的针。
第36章 大功告成
“该住手的是你!”陈勇眼疾手快,死死按住柯达明的手。
“你说的轻松,现在在受苦的又不是你爸,你当然可以这么淡定!”柯达明挣脱不开陈勇铁箍一般的双手,气急败坏的说道。
两人纠缠的当口,蒋国辉伸手抚『摸』柯良腰部的皮肤,触手一片温热,完全是正常的肤温,没有一点发烫的迹象,开口说道:“这只是针刺的异常感觉,对身体没什么损害,你别捣『乱』,过来『摸』『摸』看。”他用目光示意陈勇放开柯达明。
柯达明狠狠瞪了陈勇一眼,这才伸手抚『摸』柯良的腰部皮肤,再三确认没有异常之后,面『色』稍缓。
与此同时,柯良的叫声也戛然而止,静默下来。
他刚才骤然间感受到腰部传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仿佛被人那发红的烙铁烫过一般,这才惊慌失措叫出声来。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泡温泉的舒适感,十分惬意,他本来想开口说舒服,想起自己刚才的惨叫声,脸『色』一红,强行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下去。
蒋国辉本来担心柯良的惨叫,陈勇与柯达明的争执会影响到郑翼晨的施针,经过仔细打量,他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郑翼晨早已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任外界万籁俱静也罢,喧嚣吵闹也罢,都不能对他产生一丝影响。
病房内一下子静默下来,蒋国辉,柯达明和陈勇都死死盯住郑翼晨指下那两根忽而飞旋,忽而上升,忽而下降的毫针。
这种难得的静默只维持了两分钟,再一次被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打破,这次叫出声来的是柯达明:“血!我爸的腰被针出血了!你该不会把我爸的肾脏都刺破了吧!”
柯良腰部的针刺位置,左右两侧都出现了殷红的血迹,随着郑翼晨的针刺,血也流的越多,让人触目惊心!
柯达明爱父心切,双眼一红,摆出架势准备把郑翼晨推开,不能让他继续折磨自己的父亲。
这一次死死按住他的人是蒋国辉,他猛扑上去,将柯达明按在墙角,一声大喝:“都叫你不准动手了,你聋了是吗?”
柯达明死命挣扎,大声骂道:“我爸的腰都出血了,你们……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哼!看来你不止耳朵聋,就连眼睛也瞎了。”
“你……你说什么?”
蒋国辉沉声说道:“你看清楚点,那些血,不是从你爸的腰渗出的,而是扎针的医生的手指头流出来的。”他出力一拽,将柯达明的身子提到病床前,按下他的头,凑到毫针跟前,柯达明这才看到腰部的血是从针体一点点流下来汇聚而成,源头正是郑翼晨的指头,而不是从腰部的针孔中渗出。
这个年轻人,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病,免费提供针灸治疗,连指头都破皮流血,还在用心治疗,自己却三番四次怀疑他居